
夜,听得见的思念
文/章子建
我把心贴近渐往渐来的风尘,倾听渴望与期冀匍匐在大地的声音,轰鸣如水泻天端,从天上到地上,无形的散落,伴着马修连恩的布列瑟浓,那么深邃,深邃得让影子在波光里鸣奏,仿佛是上帝用纤细的手指,把天籁柔入人间,波澜四起,向着远方滚动,带着祈愿的声响,敲击着胸房的爱恋与时而涌动的哀怨,恬淡自然的流溢,没有任何的拘束,向着远方迈开了那执着而坚定脚步,把所有的喜怒哀愁装入背上的双肩包,与灵魂一起飘逸,飘逸。
然而那又是生命中的一线风筝,在放飞的晚夕,与最遥远的霞光辉映,用蹒跚的翅膀,绕过乡村的炊烟和城市的楼阁,滑过耸立云霄的崖峰,去与太阳最后的那道明媚的光亮触碰。筝线越拉越长,目光仰望着那滑行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和西晚的飘红一起在看不见的某个地方陨落。只剩下长长的影子慢缩成脚下的那个点,而那条线却依牵在手中,望着星月,数过了千年,万年。在岁月风化的余迹里留下了一层层堆积的思念,思念。
流河里流淌着走过了千古的爱恋,淼淼如烟,时而冗落在清纯的波光里,时而升腾成绕着峭壁的风岚,时而又幻化雨雾,一团团,一线线,千丝万缕在天与地之间网罗成一首美丽的景观,站在风景中,也许无法看见,可遥远的望着它又是何等的一种心绪充满着挂牵。
荒芜的沙漠,风卷起被浮沙托重了脚步的呐喊,那声音,震彻着九霄,仿佛是隔世的呼唤,掀动心腑,让血与那风沙一起翻滚,成为燃烧饥荒的火焰,最后,那折曲的红色沙丘里,埋下了多少千年等待的肝肠寸断。肝肠寸断。
今夜,橘色的灯光与窗外的星辉互应着,我坐在小屋里,放目星空,浮想连篇,然而只有这盏橘色的光亮属于自己的,它伴着马修连恩歌声与我一起缠绵着思念,尽管它很渺小,甚至更远的地方可能会看不见,但它是亮着的,是我心底的最爱。它不慕之星月的明媚与柔意的炫耀,如同我的恋人,直朴得呼吸可以贴着心听得见,听得见。

(锻)煅打瑞福即淳缅依旧,建哥爱你,直到生命最后的那一天,到死也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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