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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静倚岸头,忽明忽暗的灯光照我平静的容颜,感觉自己有些悠然,但缺少的东西,却依然是缺少着。望着窗外明月高挂,凄冷的空流中恍惚的街灯光亮,照着车子穿行而过。
大有忙天下,直赶其行,盼达地,匆匆而过之感。而过后,路静,人空空,树挂残雪,灯光暗然伴凄风。
而我高楼倚窗而思,是否,是否是思天下,静观而动,路路而过,而人只在遥遥空行中,不见其影随风?这样在思维中踏行的情境,是否曾有过?
记得,某年某月,与你在此情境中,缓步而行,虽只你我而在,不感路其静,人其空,偶有车直冲,顿感是人生匆匆,而你我对望而乐,便说:“我们要让浪漫之步履,行之从长记忆,不莽,不惰,不恍惚其行,这便是人生之景慢慢品偿,不会枉费人生。”说着,你拉了我手,我把你的手放到我的嘴边,吹着暖气,給你送去一股热流,而后,我们挽手相歌“冬天的夜,宁静的夜,星星为我唱,月儿为我歌,白雪为我做画,恋人为我燃篝火。啦啦啦----啦--啦--”我们唱着,跳着,那个夜晚,我们过得可真快乐。
记得,有一天,我走到同样的夜下等你,你没有来,我便静静地在河边的幽静的长桥边等你,看着城市的灯火,照着那河,细碎的灯光在冰的世界下面,形成了另一个世界,好美呀。当车子象游龙散下一串灯光飞馳而过时,真象是海底龙仙在自由的世界展示着独有的风姿,我呆呆地望着那些迷人的风景,想如有你同行,也许这里会是更美丽的。我的思维那时便突然出现这样的断章来“夜,静了,一个人游揽世界,无论多么多,多么美丽,如果没有另外一个人分享,这种美丽不就是一个曾经的梦么?就象梦中,梦到了一个美丽的境地,然后记忆中曾有,但不曾有人知道,是否它也会算做是一个曾经的现实?”
记得,又是一个夜,我独自思念着你,走到风中,我知道那种浪漫只能是一个人的了,因为风儿告诉我,你的离去将是我一生的遗憾,而且,我不曾冒犯过一种机缘,上帝告诉我,是我的珍惜变成了融化的冬雪,只有冬天的一季,我会把你的手放到我的嘴边,給你温暖。而到春风吹来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且没有一点痕迹。于是我懂了,我便学着一个人走路,同时一个人的时候,学着不再孤独,不再有伤感的浊痛在我的周身,我试着到曾经有你的地方走走,看看那些零乱的石坐,还有河边的那些燃过篝火的草地,也少不了到城边江边的桥头的亭子望望这城市的灯火,是否还有和你一同观赏这座山城夜景时的感觉。可是我没有找到曾经的感觉,我不知是不是上帝让这春风把你吹得我记忆空空了,但我知道这上上帝让我摆脱一种痛。当一位老人走近我时,他看看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自言自语道:“山城美呀,可是时间过半,不留余年呀。”他的话象是在说給自己,年纪马上留不下多少时间了,可是这美丽他还没有看够的吧?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可我恰恰体味着他同样感慨的另一种感觉“美的东西,也许不尽相同的,可是共同感受美丽的人,如果离去了,也许这里再度的美丽对她的意义也荡然无存了吧。今天我看到的,是她所不即的,故而,我的思痛又这样的开始了。”
我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走到窗子边,望着外面,而外面行人也似乎没有了,我拿出了短笛,来到了花台,坐在那里,吹起了那首《二泉映月》来。曲凄凄,人凄凄,山城夜景谁人及?曾经你我来时路,何为不同归?
不知什么时候,我泪水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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