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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当你离开家乡,告别父母去他乡苦读的时候;当你走上军旅生活,站在边疆哨所的时候;当你离开国土,飞向另一片天空开始你新的生活的时候;当你为现实工作烦恼,准备放弃希望求得安逸的时候;当你把青春虚度,走上与法律相驳的大门的时候,你是否会想到远方?
远方的希望,远方的寄托,远方的思念,远方的呼唤......
生活曾经困惑着我,使我在过去年月中,走过了风雨相间的历程。大学的时间里我充满了幻想,曾经想着用自己的双翅起飞,寻找一片未来的天空,那里没有风,可以宁静,那里没有雨,可以沐浴阳光,那里没有雷,可以和平,那里没有寒流,可以构造温和的梦。于是我努力着,奋斗着,好象那梦想就在我的脚步中越走越近。那时的我乘着希望的航船可以说是一路顺风。
但,我没有顾及身边所有的风景。街巷新的楼群,新的街道,新的路灯...... 山下新的花草,新的庄园,新的鸟儿啼鸣,我好象都视而不见。我一路这样的走着,追赶着心中独自的美丽。只有一个真实可求的梦。事业,爱情......
当爱情热吻了我,给了我无尽的渴望,我是那般的凝重。可当爱情与我走散的时候,我的心海抖闪着狂乱的飓风,搁浅了我颠簸的航船,淹没了我所有的希望。我的价值在哪里呢?如果人生如此的破碎,到不如顷泄下满载的希望等待来生。
我死了,没有更多的思维,只有几秒鈡闪念竟然出现与世隔绝的片段。当急救车把我左向医院 人们的哭声呼叫我的时候,我在遥远的世界里,感到的是我对人世做出的一个没有理由的摧残。他们的泪水,他们的呼叫,他们的观慰,他们的眼神,充满的恰是我曾经乎似的留恋。
回来吧?!你看那山都绿了,我们可以去登山,对了南山又多了一个度假村,你去过吗?还有单位现在又在开发一个新的项目,正在评估,原来还想让你做项目负责人呢?你的同学,对了是大学的同学来过几个看过你了,你看到他们了吗?
你不要急,医生说会用最好的技术让你站起来。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工作。一起出差,一起去去写好多东西。
美好的东西有很多,人生总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凝固到一个点上,如果你失去了的东西,就让它失去,可以再重新去确定你的另一个起点,人生几万天,相残断尘缘。若能成大业,叹息如此短。人生有好多可以追求的东西,一生的时间对于每一个人都是短的可怜,为什么还要过早地去结束它呢?
我对这些陌生而遥远的声音,我感到我愧对了他们。当我出院的时候,看着外面的树是真的绿了,我躺在送我回家的车里,通过车窗我可以平视到路边的山野,那些山环绕着这美丽的山城,江水在山下流着,环山公路载着我出了部队的206医院向我们的城市行进着。身边的好多人对我说:“你看那楼,是满清时候的,多少年了,楼还在,可最早住这楼的人呢,可能是久别人间了,他们不会发现现在这个城市的规模,也不会知道这里告别了旧时的战争。人的生命多短啊。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样,都让生命有意义地存在着。”
从那天起,我懂了生命不只一个人的,是你关心你,爱护你,寄予希望给你等好多人的。同时也是你的事业,你没有完成的诗稿与文章的。所以那以后的日子,我每天同病魔斗争着,记得医生曾对我说:“只要你活着,你的生命肯定会闪光的,尽管你可能会象张海迪和桑兰那样的生活。但你坐在轮椅上凭着你的思维与素质,还是完全可以回到你的电梯办公间工作。”难道我真的会只是生活在轮椅上了吗?我痛触的心在问着......
躺在床上的日子大约有一年的时间,身子不能动一下,每次动一下都得是两个人同时为我翻身,吃东西全是身边的妈妈一口、两口地喂我的。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值班的人陪着我,为我接大小便。那时,我懂得人生是的意义了,而且是在丧失了生的意义的时候最真实的醒悟。
我最大的希望不是能走下楼去做事,而是能走到我家的楼台,看看外面的街道,楼下的绿荫,象我儿一样的戏耍着、喊叫着的孩子们,可我不能,每天只眼睛看着一个地方,就是天花板。阵阵的巨痛给我的不是痛触呼喊和嘶叫了,而是如何能让痛唤醒我每一个肢体的复活。所以每次疼痛对于我都是眼泪下的希望。
当我一天天发现自己身上肌肉委缩下去的时候,我开始研究如何来用疼痛制止它了,妈妈说:“你不能动,怎么可能会制止它委缩呢?”伴着妈妈的话,我无声了,尽管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不断地来我家陪着我,甚至想着最好的办法和拿来做好的又拐。可是对于我的那时的现状都是一种渺茫。如果你们想让我真的站起来,就每天把我提起来几次吧,尽管是把我悬在空中,那样我也会感到我是站了起来了。我对他们这样说。
后来的日子每天都会有人把我按我的说法提起来几次,家人有时把我背到电视边,把我的头掂起来,让我能看到电视,记得当时演的电视是《都是天使惹的祸》我每天可以看电视了。后来一次不经意中我在电视上看到了德德玛老师在唱着《美丽的草原我家》那首歌之后讲着她是如何战胜病魔的热爱自己的事业的。对我帮助是那么的大,我要站起来,我在心里向着远方呼喊着。
于是,我让家人把两个拐架到我的身上,然后两个人把着我,一个人搬着我的脚,象是在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但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知道我是悬在半空中的。可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的肢体在几个月之后有了复活,我可以自己架着双拐走路了。走的最长的范围就是在我家书房到客厅那段路。
后来的日子我可以到外边去了,尽管是拄着双拐,但我必须在外面不停地走,累了,可以到网吧有坐位子的地方坐坐,可能就是那时我开始来到了我看看中文网的吧。歇好了,必须马上再到外面去走,如果是雨天,手是不能打伞的,所以尽情地让雨淋湿自己,只要脚步在双拐的支撑下没有停下来。饿了,必须及时补充体能,所以只能到超市去买些散食外面直接吃,因为我是不能上楼的,上次再下来可能就会非常困难。
那时,我对人生看法改变很大,人活着就是胜利,然后才有事业等其它方面的追求,但该放弃的东西必须放弃。不然就会成为负重,加大了你对人生的疲惫。会导致你对生的欲望淡化。
不知道什么时了,大约又有近一年的时间吧,我扔掉了双拐。但我战胜了一次自己设计的生命毁灭。
在我第二次生的里,我珍惜的不仅是过去,同时更加记起的是未来对我呼唤。它来自于远方,来自于鸣彻在我内心深处的呼唤,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陌生人,好象都失去了一种隔阂与矛盾。所以我变得越加的耿直了,对好多人,我没有有隐私,可以直接地谈出一个真实的自己,我失去对自己的装饰,内心与外表完全是赤裸着的。当有人不能接受我这种耿直的时候,我会离开,不会把烦恼强加给某种氛围。
但是,我的心是执着的,我快乐在我的生命中,所以一直以来我拼命地工作着,写实着自己的第二次的生人。远方对我的呼唤成为的一个不断走近的梦。同时也是那种越过山野的呼唤唤醒了死去的灵魂。
当你迷失自己的时候,当你为现实的困惑感到生命疲乏的时候,当你为你一时的荣耀沾沾自喜感到满足的时候,当你离开亲人朋友的时候,你会不会用心去听听他们在远方为而发出的呼唤呢?远方并不遥远,也许是我们自己走出了太远了吧。希望就在你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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