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在世纪同行里面说：蒋先生用我们这些杂牌军剿弓，是“一斧两砍”，所以大家都不爱卖命。
他还说，我主张攘外安内，蒋先生主张安内攘外。画外音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每个朝代末的主题。
一位法国人对我说，中国一两年内会有危机。大家都说现在中国是miracle，这不是miracle，穷人拼命工作，财富积累给少数人，这不是miracle。
一位VC对我说，中国不会有危机，因为土地被垄断，垄断就会有高价格，如果泡沫破灭，大不了再次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