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过的承德笔会（三）

            当代琐闻：师生交流（298）

笔会上人们把和与会者接触的《人民文学》的编辑尊称为老师，自然与会的“文朋诗友”就是学生了。为了便于师生交流，与会者按小说、诗歌、散文分成三组。相应的指导老师也分成三组。指导老师的任务是：深入宿舍和与会者交流；召集本组的与会者座谈；收集与会者交上来的稿件并进行阅评，把好的进行推荐。

与会者报小说的人最多，所以指导老师也多。给我评审稿子的是李敬泽老师。他看了以后对我说：《梦回少年》这篇文笔比较细腻，还可以。但只是自我抒发，关照读者不够。也不太符合目前大多数读者的趣味。相比之下《什么也没说》，就显得有点粗糙，而且也没有展开。既然女主人公已表露心迹，就应该继续写下去。

当时我虽然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有非议。我很同意他对《梦回少年》的评语，这就是我自我感情的抒发。但他对《什么也没说》要展开、继续写下去的意见我却不能同意。男、女主人公是师生关系，而且男主人公有家室。根据中国人的伦理道德那是不允许的，肯定得夭折。只能“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本文只不过表明：日久生情，同情与爱情不易区别而已。

据说李老师对和我住在同一宿舍的张文喜的一个长篇小说很欣赏。

（写于 2010-5-20  2012-7-12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