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文献读者可获得以下关键信息:
依据文献提供的亚历山大大帝逝世这个事件的年代(BC323)为推算基准,可知:
BC294 谷穗与夏至点的距离82 1/3 度;
公元100年谷穗与夏至点的距离86 1/4 度。
时间跨度:394年; 视距差:3度55分;岁差: 百年1度。
BC128年 轩辕十四与与夏至点的距离29度50分;
公元139年 轩辕十四与与夏至点的距离32度30分;
时间跨度:267年;视距差:2度40分;岁差:百年1度。
问 题 :
其一、不同年代的四个观测者,得到两组数据,通过比较都得到了同样的岁差结果“百年1度”;按照此文章提供的年代数据和观测者:能通过比较获得岁差值的只能是公元100年的罗马几何学家和公元139年的托勒密。那么,若说是在BC 128年喜帕恰斯发现了岁差,岂不是要穿越时空到公元100年才可能做到?
其二、 且不说所谓岁差“百年1度”与实际的72年1度相差甚大, 就观测结果“百年1度”而言,时间跨度数百年的不同观测者竟然能获得完全相同的岁差数值,且几乎没有丝毫的观测误差,从试验观测的角度来说,即便是使用相同的观测仪器,也不可能不存在设备误差和操作误差的累计误差。那么,这些观测数据显然存在人为拟合的嫌疑, 并且显然是为证明岁差“百年1度”在已知分至点位置情况下的一种反推计算。
其三、分至点是太阳所在星宿的位置,大白天是根本不可能直接观测并确定星宿位置的,白天看不到星星,这是基本的常识。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中国古代是根据观测旦中星、昏中星和周天(365.25古度、日行1度)具有可四等分的这些前提条件,利用计时的刻漏和精确到1度的28宿星图来测算分至点位置的。不知当时西方这些天文学大家们有何高招能在大白天对着太阳确定其位置?不知《天文学大成》的作者口若悬河奋笔疾书时是否考虑到这一常识性的问题。
其四、强调所谓恒星的“黄纬”没有变化毫无意义,因为恒星的自行变化量微乎其微,六千年不过十几秒而已;也就是说恒星的经纬坐标是相对稳定不变的。变化的是分至点在恒星背景上的移动。在确定春分点为0度起始之前(近代的事),是无法以恒星的经度数值变化来考察岁差问题的。但中国古代却有“毕心张危”和“房昴星虚”四仲中星用作子午卯酉之基准的。所谓在公元前后利用星表比较发现岁差纯属无稽之谈,看看《天文学大成》的星表是啥样子,你就会明白。
其五、关于纪年亦即观测年代的问题,在这段文献中至少借用了三个计时节点来表明观测的年代,如:第一个周期的第36年,亚历山大逝世第30年、第462年,耶稣第99年……。这说明至少在公元139年,他们还没有可用于纪年的历法,这倒也符合实际情况,因为耶稣纪年只是公元532年以后的事情了;同时也说明所谓儒略历诞生于公元前45年只是一种说法而已。
据以上推论:所谓“喜帕恰斯发现岁差”是纯属经不起推敲的虚构;所谓问世于公元前后的《天文学大成》只不过是十五世纪末十六世纪初的伪作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