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夏至话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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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夏至话中星
庚子夏至,巧遇日环食;但《尧典》“日永星火“之天象却不复存在,究其缘由故探索之。
百度百科关于四仲中星是这样解释的:
四仲中星,用黄昏时在正南方天空出现的四组恒星来定四个节气的方法,它是我国古人观测天象以确定季节的重要成果之一。最早记于古齐鲁文化典籍中。《尚书·尧典》:“日中星鸟,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虚,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鸟星(即:星宿一)升到正南中天时,正是仲春(春分),这时昼夜长度相等;当大火(即:心宿二)升到正南,正是仲夏(夏至),这时白昼时间最长;当虚星(即:虚宿一)升到正南,就是仲秋(秋分),这时昼夜长度又相等;当昴星(即:昴宿一)升到正南,就是仲冬(冬至),这时白昼最短 据考证,这里所讲的,最晚是商末周初时的实际天象。因此,可以说,这个重要成果最迟是在商末周初时取得的。
对百度百科的解释,笔者不敢苟同;笔者认为《尧典》所记载的天象就是尧时期的天象,而非商末周初的;是指四个仲月的天象特征,而非指二分二至那一特定节令日期的。
以陶寺古观象台为观测基点,计算表明: 要找到在一年之中的二分二至日,黄昏时分都会有相应的中星恰好位于南中天(180度视方位)是不可能的。5000年以来,只有四个年代可分别满足四仲中星之一在冬至、春分、秋分和夏至日黄昏时分出现在南中天;而且,计算表明二分二至日,星昴在冬至日位于南中天的时间最早,距今5000年;其次是星鸟、星虚和星火,分别为距今3500年、3100年和2700年。
BC3000 (+/- 40) 冬至
BC1500(+/- 40) 春分
BC 1100(+/- 40)秋分
BC700
BC 2205 年夏至为7月12日(农历五月十六)。6月21日陶寺观象台日落时刻19:39,天黑时刻20:08,19:52黄昏时分恰好“日永星火”,心宿二位于南中天180度视方位。这说明在进入仲夏月的前7天,“日永星火”的天象出现了。笔者还有另外的解释,对这个“永”字的理解:夏至天亮的早,天亮后“星火”在东方因日光增强而隐藏,直到黄昏时分才在南中天显现,一直在白天运行,故用“永”字。这说明《尧典》关于仲夏的天象记载亦无误。【春分昼夜平分,“日中星鸟“,白天(日中)运行的星鸟到黄昏时分才露出真容,也是这个意思。】
BC2205年10月10日(农历八月十八日)秋分。9月28日(农历八月初六),亦即在进入仲秋月后的第3天,恰好“霄中星虚“,18:28 星虚南中天180度视方位。这说明《尧典》关于仲秋的天象记载亦无误。
BC2204年1月7日(农历十一月十七)冬至。这一天陶寺观象台日落17:32,天黑18:01。天黑以后的 18:07,星昴恰好位于视方位180度。冬至日是昼夜长短变化的拐点,而在进入仲冬月的第一天黄昏时分,星昴尚位于视方位155度,到冬至日恰位于180度。这说明《尧典》关于仲冬的天象记载亦无误:日短星昴,
也就是说,《尧典》四仲中星的天象记载,是指那个年代四仲月的天象特征,而非特指二分二至的特定日期。这就解释了为何学界对《尧典》四仲中星的年代之说五花八门的问题,因为他们按照特定日期进行研究,所以是找不到答案的,况且能满足二分二至特定日期的答案客观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参见下图。
若将视方位控制在10度范围(175度—185度),只有春分星鸟、秋分 星虚
另外,通过对四仲中星4000多年来黄经差的研究,亦可证明笔者上述关于《尧典》 四仲中星的天象特征之分析是可信的。
AD2020年春分3月20日,星鸟(星宿一)位于黄经147度16分44.6。
二者相差57度58分44.6,按照岁差71.57年1度计算,相当于4149.56年,与4225年(2205+2020)之差,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说明,笔者关于《尧典》四仲中星之天象是尧时期的天象特征的分析是可信的,《尧典》所记载的天象就是尧时期的天象,而非商末周初的;是指四个仲月的天象特征,而非指二分二至那一特定节令日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