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报》在德国有15年的历史了,在德国华人中家喻户晓。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 了该报的记者兼编辑红柳,于是《华商报》和我之间的距离近了一步。上个月,我的文章《怀念我的奶奶罗万芳》刊登在《华商报》第297期上,算是我和它的第 一次亲密接触。巧的是,9月2日,我在杜塞尔多夫参加北威州投资署举办的“中国商务与投资论坛”时,于济济一堂的600中外宾客中,与《华商报》的主编修海涛先生不期而遇,相谈甚欢。于是乎,《华商报》对于我来讲,不再神秘莫测了。
10月1日至3日,我参加了《华商报》读者、作者、编者联谊会,这三天,我玩得不亦乐乎:去的地方都是我心仪的,有的地方我之前没留意过,但却恰恰合我这种文学中年的脾胃,为此我打算专门写博客、贴照片;参加者都是象我这样的爱好写作与文艺的人士,他们中间不少人是《华商报》的专职写手和忠实读者,大家志趣相投,真诚相待,惺惺相惜;主人家修总温文尔雅,人人在他眼里都是美女帅哥,他的慷慨与幽默让人如沐春风;总策划红姐雷厉风行,快人快语,忙前忙后,让人不得不赞“怎一个女强人了得”。
三天时间仿佛太短,但也足够,因为回到家的那一刻,我已经累得不行,只想补觉,是的,累,但快乐着。
我收到参加者名单的时候,把它拿给父母看,母亲说:“哎呀,高年生是我在北外的老师呀,个子高高的。你见到他,一定要替我给他带个好,我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高先生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高先生和夫人是应修总之邀参加这次活动的,他们从中国来探亲,住在多特蒙特女儿家里。高先生届时将做一个报告,题目是《翻译漫谈:翻译中常见的一些错误》。我们抵达弗莱堡的当天晚上,与会者作自我介绍,我自己乏善可陈,三言两语了事,倒是修总帮我美言了二句,说我是川外的,我写的怀念奶奶的文章刚登在新出炉的《华商报》上,朋友们都很友好地与我致意。轮到高老先生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位女士问了他老人家一个问题,于是我乘兴对他说:“高先生,您的一位学生向您问好,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她?她的名字叫王荫祺。”高先生高兴地说:“王荫祺啊,杨武能的夫人啊,记得记得,他们在德国吗?你怎么认识她的?”我回答说:“在呀,他们都在德国,就在我家里呢,王荫祺是我母亲。”与会的朋友们听了,都欢呼起来,他们觉得这太戏剧性了。呵呵,世界真小啊,母亲在北外读五年级时(那个时候的大学是五年制),高先生是他们翻译课的老师。
别的与会者中我只认识瑛子和庸现。瑛子和我倒时不时见面,因为我们两个的女儿都在明德中文学校念书,每个周六我们都要送孩子上中文课,风雨无阻。我们还是博友,经常文字互动。瑛子最近可火了,她的博文《德国小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上了新浪博客首页,访问量激增,瑛子是中文系科班毕业,在国内时做过记者,写的文章务实和贴近生活。
庸现是成都人,和我一样,都是四川外语学院德语科班出身,她比我高几届,我进校时她已经毕业了。第一次见到庸现还是在我们共同的朋友玲的生日聚会上,当时的她给我留下了可谓不可磨灭的印象。她那酣畅淋漓、狂放不羁的舞姿让我惊为天人,一个中国女人舞得这么激情澎湃、这么自我忘我、这么旁若无人、这么投入和生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转眼11年过去了,我们中间一直没再见过面。这次乘着《华商报》的东风,我们重逢在弗莱堡这座美丽的黑森林之都,我俩都很高兴,
互相吹捧了一番,原因是玲在她面前夸我,又在我面前夸她,我们都只听见对方的能干与好了。
当来自上海师范大学的俞可教授做题为《关于中德高校教育》的报告时,株株横空出世,与俞教授展开了唇枪舌战,现场气氛好不热闹,大家都被株株的激昂与淘气逗得笑了起来,这么个较真的生物学博士兼孩儿他妈,与留德教育学硕士、哲学博士俞可教授PK上了,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我笑得前仰后合的是瑛子的一句注释,坐在我旁边的瑛子指着本来乖乖坐在我俩对面,而此刻竟激动得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株株说:“她就是虫妈。”“啊,她就是虫妈呀?”我张着嘴大惊道。要知道,虫妈是瑛子博客上的常客呀,总留个言什么的,和瑛子粘糊着呢,我每次去瑛子那里串门都能见到虫妈的脚板印,故虽然从来不认识虫妈,但感觉上是个老熟人了。我和株株一见如故,她告诉我,她的博客专门写儿子的成长与教育情况,希望借此给有心人提供一个德国教育状况的真实描述。株株是她在《华商报》的笔名,我以前没留意,待我回家一翻近几期《华商报》,可不是吗?什么喂母乳呀,什么帮助儿子小升初呀,统统都是株株的大作。以后,我又多了个玩伴,多了一个串门的地方。见字如晤,就是博友们之间最好的互动与问候。
其实,这三天下来,我个人的见闻、感受和心得,非这只言片语能够囊括,不过,参加本次活动的大都是写作高手,大家群情澎湃,肯定都会提笔捉刀描述一番,我这个码字新手的班门弄斧就点到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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