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核211大队“普查第十小分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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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祖国找放射性铀矿》一书的“第十三章、秦岭深处找铀矿的地质技术负责人”的第一部分“普查第十小分队的情况”
这个时期也是国家处于“文革”后期,已相对稳定。11大队也成立所谓的“三结合” 革命委员会领导班子。成员有被解放的老干部、两造反派的头头。他们更加高举“阶级斗争”大旗,大喊“一手抓革命,一手抓生产”。实际进入派性明争暗斗的决战时刻。“臭老九”的帽子仍然戴在知识分子头上,“臭老九们”必须努力表现,就怕再挨整。
我小时候是贫民的儿子,共产党把我这个闯关东受苦人的子女培养成人民的大学生。我毕业参加工作后,就成了被他们专政“九类阶级敌人”之中的最末一位——“臭老九”,让人想不通。
1970年至1971年之间,我是第10普查小分队地质技术负责人,就干了两年,这两年我身处政治上凶险环境下,我这个“臭老九”并不害怕他们整我。我到大西北来,就是为党、为祖国和为大西北做贡献的。抱着这个理想拼命工作。我的思想天真幼稚,生活习惯也很单调,也不愿靠近领导,更不会结党营私,因而当遇到那些整人的领导及帮凶时,就招架不了,使我处于不妙的境地。我在他们歧视下工作,还得拼命干活,不屈不挠的活着。也要忍受他们对我的折磨、侮辱。这让人从心里感到难受。
当我老了,写这段自己的经历,却又感到我为普查找矿所做的一切,“不是碌碌无为而悔恨”而是一段更加让人怀念世间少有丰富的人生岁月……
1970年春季,在原有的9分队人员的基础上,新从各单位调来指导员(党支书)吕存厚、队长张文良和技术负责人(我本人),几名技术员、一些找矿员和山地工人,晚些时候又调入刚参加工作的几名六八届大学毕业生,组成近三十人的队伍。
党支书吕存厚是爱整人的笑面虎
10小分队指导员兼任党支部书记吕存厚与5小分队长程立晋是同期1956年从山西农村招来的找矿员,他们先后被提升为小分队干部,但是他们人品相差极大。
1970年春天,刚组建的10小分队驻扎在蓝田401矿区大队部北侧,仅隔一条简易公路的闫家村,进行修整。
这时候,陕西省国防科委派来西安市微电机厂的工人宣传队,掌管11大队的一切权力。他们下决心大干一场,他们要对11大队进行“抓革命、促生产”的清队运动,首先要召开全大队的批斗大会,大造声势,为运动鸣锣开道。
我作为10小分队技术负责人对老找矿员老姚因十年前的事被批斗,深感不解。吕书记将手下一名老找矿员献给工宣队,他一定认为自己很革命,但在我的心里却种下了对他人品的怀疑,这位书记有点心狠手辣。
我被确定为政治落后分子
工宣队派人进驻10小分队,大抓运动,要掀起“抓革命、促生产”的运动的高潮。
工宣队员是西安微电机厂的四十多岁老工人,领导我们搞政治运动。吕存厚当然积极配合,将我们全队三十人按着思想觉悟的高低分为三等,一等人是书记、队长、党员和小组长;二等是积极分子;三等是思想落后分子。我和没有文化的两个山地工人、不太爱说话的四个找矿员划归到第三等人。我作为大队直接任命的10小分队技术负责人,而且自愿投身大西北一心为党献身的技术第一把手也被他划到第三类人里。他的分类标准是什么?领导我们搞运动的工宣队员,不过是一个工厂的基层工人又有什么样的理论水平?可见他们那一群掌管运动命运的人,也是一些不学无术蠢材,不懂装懂的法盲。我过去根本不认识吕存厚,他又凭什么把我定位于落后分子。这说明当时我的处境多么凶险,我只能默默地承受他们的安排。但我的心里很不痛快,但是我毫不在乎。我心想人正不怕影子斜,我一个要为西北做贡献的人,又怕谁呢?我就是不找大书记谈话、交心。我当时就是个木头人,也不会搞人事关系,心想你们爱怎地就怎地吧。更认识不到,吕存厚所以对一个刚上任的技术负责人——热血大学生会有成见,这是“文革”的后遗症在作怪。在“文革”期间,我们不是一个组织的人,我只能认命。(未完待续)
《我为祖国找放射性铀矿》一书21万字长篇回忆文学。电话13940841856
作者窦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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