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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兰州晚报》“人物品弹”刊载我的专版

(2013-11-12 12:33:16)
标签:

兰州晚报

人物品弹

杨光祖

赵武明

文化

分类: 文学理论与批评

今日《兰州晚报》“人物品弹”刊载我的专版

今日《兰州晚报》“人物品弹”刊载我的专版

 

杨光祖,男,汉族,1969年生,甘肃通渭人,文学评论家,学者。2004年破格晋升副教授,2008年破格晋升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理事,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委,甘肃省委宣传部“四个一批”人才。2007年参加全国青年作家文学创作研讨会。现任中共甘肃省委党校文史部文化室主任。已在国内外权威报刊发表散文、评论300余篇,多次入选年度最佳散文选、年度文学评论选及多种权威选本。有专著《西部文学论稿》《守候文学之门——当代文学批判》。曾获甘肃敦煌文艺奖一等奖,甘肃首届黄河文学奖一等奖。

 

    创作与评论,应该是鸟之双翼,车之两轮,缺哪一个都不行。在艺术家的成长过程中,评论家往往起着一个很大的作用。鲁迅说,最怕的就是一箭射入大海,了无回响。你的作品出来了,有人说好,有人喊骂,都是好事情,总比悄无声息的好。无论肯定,还是批评,都是一种力量,一种支持。而且,严厉的批评,比廉价的吹捧,更有价值。我们的作家,在接受他人表扬方面,一般都表现得很有风度。但在接受他人批评方面,一般都很难有良好的姿态。但我省著名的文学评论家杨光祖坚持自己的风格,在文学界亮开了一面大旗。

 

 

    守候着文学的大门

 

    记者:文学批评,是批评家与作家的灵魂交流。您作为评论家是如何把握这个度的?

    杨光祖:面对优秀的作品,心有灵犀,拈花微笑,那当然是最高境界。但面对一些粗制滥造之作,或者反人性、反人类,价值观错位,低俗无聊之作,也需要当头一棒,禅宗所谓棒喝是也。不过,肯定,或批评,文学批评家都是必须用“心”的,不能胡来,成为圈子批评、哥们批评,或者批评棍子,也不能将文学批评仅作为一种工具,一种谋生的工具。新世纪以来,学院批评的崛起,在强化文学批评理论性的同时,也降低了批评的尺度。学院式批评的最大特点,就是用西方人的一两个“理论”写一本书,或一篇论文,但其实与文学文本没有关系,是一种不及物批评。

    记者:您对学院派的评论是怎样看待的?

    杨光祖:当学院派用一套一套的所谓理论“研究”那些文学作品时,“文学”就不存在了,在他们那里“文学”早成为了“尸体”。他们指手画脚,说这是“后现代”,这是“后殖民”,这是“新历史主义”,云云,很喜欢分类。这种“文学批评”至少产生两个结果:一,只有“理论”,所谓“文本”随便换一个都无所谓的;二,没有“文学”,也没有“批评”。利维斯说,所谓批评,就是一种差别意识。但在学院派批评家眼里,所有的文本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差别。这种文学批评,其实更像是把“文学”当做了他们驰骋“理论”的“资料”而已。

    记者:作品和作家都需要面对批评吗?

    杨光祖:文学家在面对真正的严肃的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够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要用社会学、交际学的眼光来看待批评。我们既然从事了文学艺术,就都是脱俗之人,应该具有一种超越的心态。批评你,是因为你值得批评,你有批评的价值。很多作家、作品,是没有批评的资格的。真正的作家应该警惕不负责任的吹捧,而欢迎那种严肃的认真的批评。

    记者:您对文学评论是否建立了体系?

    杨光祖:我从大师们的书里吸取着人类几千年积累起来的文明和智慧修养着自己,把大师们的学识溶化在自己的头脑里,然后凭着自己的觉悟去给学生讲课,或是做批评文章。我想要最终建立起自己的衡量标准和风格,甚而至于理论体系来的。谁的毛病我都不会放过的,愿意守候着文学的大门。

   

 渗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隐痛

   

 杨光祖来自乡村,但他已脱尽了乡村味,穿着城市化,长得又高又周正,浓眉大眼。他读书又快又多,只要是文史哲类的书,似乎什么书都读过,学贯中西,学贯古今,无论谈何问题,随口就说出许多名人大师的名句出来,真个腹中积书万卷,随口成诵。我读书不多也很挑剔,自己喜欢的作家,读深读透,而有些作家的书,读过一本或一篇文章,不喜欢,就再也不读了,哪怕是已经家弦户诵的书,也不为所动。所以,我就叫他讲,我听着。这样我就长了很多见识,却免去了劳神,省了很多时间。他的文学感觉异常好,读过的书寥寥几句就能说得明白,且正确无误。我喜欢杨光祖的第二个原因是他的批评文章的锐利。    (杨显惠)

    他的文笔的酣畅,严谨而又能通脱跳踉,平实之中每每闪动着剑戟的寒光。尤其是对西部一些堪称大师级的人物,他的批评常有让人振聋发聩的地方,比如对贾平凹,比如对张贤亮。我看了这样直抒胸臆的批评,只有惭愧,惭愧这样敢于直言的批评家,为何不生在我们这个山西?一个省市,只要有三两个这样的批评家,还愁他们那儿的文学创作没有长进吗? (韩石山)

    杨光祖的文学批评——如前所述——大致属“感悟式、印象式”批评与“新批评”;这两者虽然看起来不那么“兼容”,但在实质上又是相同的——都是抓住或围绕对象的审美性或审美特质进行批评的;加上杨光祖本人又是一个散文家,文学气质很强,文学素养很高,因而,其批评文本便天然地渗透着或贯注着“文学性”——绝大多数都既思想内涵丰厚又文从句顺,不少还情感充沛,且注重遣词造句,甚至使用一些“文学手段”,如修辞手法,从而,文气浩荡、文采斐然。正因为有文采,所以,杨光祖的文学批评及其文本虽然总的来说,“客观、平实”,但又具有很强的魅力或可读性;虽然大多逻辑严密,颇具学理性,但又丝毫没有“面目可憎”、“佶屈聱牙”、“味同嚼蜡”之嫌。  (廖四平)

    他的散文以思想取胜,文笔恣肆,言简意赅,倾向于冷涩幽暗,那种意境里,渗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隐痛。如他所言:散文是我的哲学,乱中不乱,齐而不齐。他通过散文的书写表达自己的人生思考,包括文学、艺术。他的散文不多,但篇篇读来真实,唯美外,洋溢着人文情怀。诸如《把房门关紧,别让风吹开》《活着,像泥土一样持续》《青草的爱抚,胜于人类的手指》《我用文字救自己》《所有的灯盏都暗下去了》等,连续四年入选全国年度最佳散文选。   (李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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