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辗转去炎黄艺术馆看吕斯百。昨天没有看到的10多幅作品，今天终于看到了，昨天已经看过的，又细细地看了几遍。中间巧遇两位年轻的油画家，相谈甚欢。我说，几年前第一次看靳尚谊的油画，就很瞧不起，没有生气，僵硬如僵尸，更看不上什么李自健。他们笑了。说，一个搞文学的，能欣赏到这个层次，尤其能懂吕斯百，他们感到吃惊。他们表扬我的美术直觉很好。

然后，谈到吕斯百的中西融合。我说，黑格尔说，一个民族除非用自己的母语习知那些优秀的外国文化，就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财富，它还将是野蛮的。还说，要教给哲学说德语。吕先生的油画，就是让油画说汉语了。他们俩很赞同我的这个观点，也为当下中国油画界的浮躁而遗憾。

（多好的景色）

（很喜欢这片水）








矿山中

劳模

女劳模

古桥

农民

陕北

野鸡

雪景

冬日延安

盐场

又一条桥通过黄河，1957

（看那山，多么熟悉）

（这是一幅黄胄的作品。看看那个题跋，你就知道解放后的艺术家多么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