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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现在是北京时间零点十九分,当地时间傍晚五点十九的样子.
坐在海牙往巴黎的列车上.
一天的阴沉跟寒风凉拌雨水在我们离开这个海边城市的时候终于停止了.
天空刺出金光,对,就是金色的阳光从厚厚的云层穿透过来,街道上的一切都立即明亮绚烂起来.很鲜艳的颜色.
灰暗寒冷空气中的荷兰-海牙都让人紧紧想着卖火柴的小女孩,那种童话的氛围,这明亮色彩的海牙更是童话的景致.
不过再绚烂的景致,我们也要离开了,很高兴,离开的时候海牙给了我们一个绽放的笑容。
黄昏下来了,天边的云很厚重,远处的天空已经被金色沾满了,近处还是层层的乌云,乌云的下面是广袤的田野跟一排排不知名的树干和无数排列有致的尖角瓦片烟囱的。简单而凝重的色彩极有油画的丰富表现力。
哪里的天空有那么大的差别么?
列车在继续行驶,而我们隔着玻璃,望着这陌生美丽的天空。记忆却回到昨天的梵高美术馆里,那是在阿姆斯特丹,也是一个风雨的寒天。我们在美术馆里,仅仅三层的展厅,我们耗了4个小时,因为时间缘故才不得不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看这里的时候,都会这样由兴奋到专注到压抑到离去。。。
记得刚入馆的时候抢入眼的就是一副寂静的地中海的宽幅油画,其实画面不大,但是站在其跟前能感受到那种苍凉的浩瀚。那不过是梵高一个朋友的作品(法国画家,库伯特,自己音译的,不准确)。因为这幅作品,梵高亲自跑去那里感受地中海。静寂无声的画面卷起内心千层浪,是什么?不得而知。粉末般的碎浪绽开在礁岩棱角上,晦蓝的海无声的奔腾。。。
今天在海牙,也看到海了。是大西洋的转弯延伸处,地图上是写的北海。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冬天的海,也许是因为昨天的地中海的寂静,而不管是哪一重因素,今天的海因寒冷和阴沉撞击出更着力的悲酷和不屑的驱赶。
我不知道海浪淹没了我多少欢呼的声音,我想打破,或者战胜这里的冷酷不屑和冲击。
冬天的海,寒冷的海,裹着围巾帽子夹着大衣去迎接的海,一个也许并不欢迎我的海,扬着巨大的风浪,帽子也被吹翻了,海滩弥漫着朝一个方向追赶的黄沙。
而我只是好奇和新奇的张望这一切,我想注入——让自己注入到这无敌的大势力中。
呵呵,我突然想到一个孩子样无赖的玩法,因为我战胜不了,所以我想,我开始想着一个念头,就撒泡尿在海水里吧。温暖的带着我的体温的液体卷到这目中无人的大西洋里,让传说中的mike闻到一丝异样的味道。。。哈哈,那就是我的无赖,谁让你吹翻我的帽子,用风沙抽打我的脸?
远处来了两匹健硕的黑马,骑马的是同样健硕的男女。呵呵,真是彪悍的身材啊。看着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的黑马,心里掠过很淡一丝暖意,瞬间便没了,是什么?不知道。
无赖的想法也因此作罢,踩着细沙,戴紧帽子,拢紧围巾,离开了。
回来的车上,雨还在下。风也在下。路边刚刚探头的郁金香倒是鲜艳依旧,怀疑海牙很少有这样的天气,要不然这么早开放的郁金香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我以为只有无知才无畏。
海牙的街头跟昨天的阿姆斯特丹比起来,建筑风格也许大体一致,但是缺乏那种欢腾跟悠闲。周一的海牙,在风雨中,除了偶尔匆匆过往的行人和少数运气不好的游人,整个海牙都安静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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