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灵感就像一位老人,我扶着颤巍巍的它打开记忆中的大门。家与南门外的高坡有段距离,那些鬼故事就像花丛中的蜜蜂采蜜,被父亲讲的神忽奇离。门槛上的小木凳,古老的茶几放着村里第一台黑白电视机,那些小脑袋的好奇与胆怯,那些黑夜里蕉寥的烟圈,那些深夜里醒来所听到的电视的黑白闪烁的画面...那些传说中的传说,就像猫咪的眼睛,变得渺茫而遥远了。那个沿着由西向东的麦地小路上,太阳在高空徜徉,哼着小曲儿的姑娘,还停留在记忆原来的地方,她不是迷路了,而是从未离开和改变。从席慕蓉的青春诗行,再到花鸟虫鱼的传说之后,再无诗人的到访。梦里的诗句容易遗忘,深巷更深,幽园更幽,我的诗歌在某个地方隐藏。我觉得像是一个农夫扬起锄头,在地里刨红薯,需要一点一点渗入泥土,把泥土翻到边上,此时,诗歌就明显了。因为泥土是诗歌,红薯是诗歌,农夫也是诗歌,天和大地都是诗歌。诗人说,写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诗歌就是眼睛看到的,鼻子闻到的,手里触摸到的,灵魂冲击到的,思想共鸣到的。那么也就是说,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思想,灵魂都是诗歌的元素了。我们是与诗歌存在的,也是与诗歌融为一体的,你比如说你吃饭,走路,怎么做饭怎么吃饭包括怎么采集食物,都需要用心,那么在你用心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在创作了。走路的时候看到四季的变化,大自然存在的自然规律虽无言语变白,但是每一朵花开,每一片叶落皆是提示,什么提示?人的生命的提示或者解释,让你能够明白人生就是一场场花开花谢的过程,或者是旅程,这原本不就是诗歌的元素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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