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奶爸“渴”睡的痛苦事/我的梦想我的觉

文/三笑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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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图）
 

    幸福的闪电总是转瞬即逝，痛苦的波纹却绵绵不绝。言宝出生时，言爸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身为人父那种幸福和伟大的滋味，“黑白不分”的日子随之汹涌而来，有了宝贝的生活如同顾城的一句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她寻找黎明。”那种日子里，我最大的一个梦想就是：神啊，赐我一个整觉吧。且看发生在言爸身上“渴”睡的痛苦事。

哄睡不成整夜歌舞险失手

言宝一满月，他外婆就在第二天，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离开了我们家。从此以后，我和言妈便开始了艰辛的育儿历程。那是言爸独自带言宝的第一个双休日。虽然只是短短两天，但言爸感觉亏欠了两年的觉，上下眼皮在任何时候都达到了高度的和谐——随时都能睡，但却不敢睡。

更折磨人的是，言宝白天精力旺盛，穷吃猛屙，然后光光着黑黑的大眼睛伸着长长的脖颈窥视四周的一切，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浪高过一浪的哭，一阵接着一阵的拉尿屙屎，弄得言爸穷于应付、狼坝不堪。

真正的灾难是在晚上。言宝怎么都无法安睡下来，总是要我走着抱着搂着才行，一放床上便很快醒来，哇哇大哭，然后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把他哄住。开始还挺得住，我唱“两只老虎”、“种太阳”、“我的宝贝”等歌曲，一遍二遍五六七八遍，遍遍轻唱，可言宝就是不入眠。

晚上十二点，我已是哈欠连天，言宝依然无法安睡。于是配舞，自演自舞，边唱边跳。没用！

到凌晨二点后，眼皮实在不听使唤，只能一边唱一边跳一边闭上眼睛睡，最后唱变成了吟变成了咕噜，跳变成了慢走变成了瞎撞。

一整夜，一整夜哪，就这样捱过去了。好几次我险撞墙，好几回言宝差不多从言爸手中滑落下去。

为假睡片刻遭童尿浴口

言宝四个月大时，有一次言爸下班回家已经很累了，非常非常想睡，言妈招呼我带好言宝，我的天啊，正当烈日又是午睡时分，我带了一会儿实在招架不了睡神，于是躺在床上，可言宝却活跃得很，嘴里“呀、呀、呀”的大声叫喊着，那架势分明是强烈抗议我的个人主义，竟然不理会他。

言宝真算得上天生的演员，嘴巴马上嘟起来了，将哭欲哭的神态活灵活现。

乖乖，只有投降。

于是，我偷懒似的简化了一下，两手撑着他的双腋，让他站在我的肚腹上，以温柔消弥他的抗议。

呵呵，还真管用，这伙计马上咧嘴而笑，似乎在褒奖我，鼓励我继续呢。

言爸用双手引导着他从我的双腿走到我的脸上，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走着，言宝的笑由一条线变两条弧最终变成一个圆。

于是趁机抓紧时间，眯上眼，就算是假睡，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会儿。

还不到三、二分钟，忽然，我感觉到嘴角有点咸，有点湿，待我睁开眼张开嘴，天啊，一条水柱射进俺的嘴里。

是尿！这小子，年纪嫩嫩的，竟然学会了报复，以此“暗箭伤人”。

只有苦笑，作自我安慰，作阿Q式的精神胜利，言爸曾听奶奶说过，童尿可以医治百病，权当如此吧。

沉睡不醒屡出事故

没有老人帮带孩子，言爸工作任务又重，再加上言宝那时状况不大好，我们的辛酸和痛苦几乎摧跨了我们，多少次我和言妈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言宝七八个月大时，言爸从痛苦的经历中吸取教训，想尽千方百计给言宝催眠，以让我们有一点休息时间。那一段时间言爸状态很差，一着床便醒不过来，照言妈的话说，睡得跟死猪一样，因此发生不少悲摧事。

有一次，言宝醒来后大哭，可言爸睡得太沉，并不知道，等言爸醒来时，却发现言宝呕吐一床，拉了一床，忙活半天不算，吓得去医院。结果，言爸被言妈一顿猛批。

有一天，催眠了半天才让言宝入睡，可不知什么时候言宝从床上滚下去，大哭许久，导致着凉感冒，言妈气不过与我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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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不一而足，不能细举。那时盼得最多的、唠叨最多的、想办法最多的，就是睡觉，像猪一样的死睡。言爸最深的体会就是，浮生贪得一晌睡，是大幸福，千金难买。以致言爸实在无法承受时，便借上班之机机偷睡躲睡，或者搞人情睡、交易睡，虽然机会很少，但乐于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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