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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尿激酶原料收集的公厕改造公益项目

The Public Welfare Program of Public Restroom Renovation Based on the Collection of Urokinase Raw Materials

 广州美术学院工业设计学院 生活设计工作室 张剑 副教授

 

【摘要】：随着城市化建设与公厕卫生环境的改善，由收集公厕尿液提取并生产脑血栓用药尿激酶精品注射液的制药企业面临原料短缺，同时大量尿激酶粗品原料高价外销国外，导致国内尿激酶注射液生产萎缩，严重影响脑血栓患者的抢救与治疗。为此，以政府公益项目形式对城乡公厕进行便于收集尿液的改造，成立“医用尿激酶原料收集公益项目组”的专门机构，参与监管和干预目前较为混乱的尿激酶产业链，旨在通过公益项目低廉的尿源收购价格生产出优惠的尿激酶公益药品，以惠及社会。

【Abstract】: With the construction of urbanization and the improvement of the hygienic conditions of public restrooms, pharmaceutical companies which collect urine in public restrooms to extract and produce urokinase essence injection for curing cerebral thrombosis face the scarcity of raw materials. Meanwhile, a lot of urokinase crude raw materials are exported to foreign countries at high prices, which leads to the shrink of domestic production of urokinase injection and affects the rescue and treatment for people who are suffering cerebral thrombosis. For this purpose, renov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public restrooms for expediently collecting urine as government public welfare programs, establishment of special organizations named as "public welfare program group of urokinase raw material collection for medical use", and participation in the supervision and intervention of urokinase industrial chain which presents as a chaos now, aim to produce public welfare inexpensive urokinase medical products through public welfare programs, collecting urokinase raw materials in low price, and benefit to the whole society.

【关键词】：尿激酶，公厕改造，组织框架，产业链，公益项目

【Key Words】: urokinase；public restroom renovation；organization framework；industrial chain; public welfare program

 

一.项目设置缘由

    2012年7月10日中央电视台晚间的“焦点访谈”节目（见图1）报道了南昌市部分中小学的男生厕所小便池被人放置了许多收集小便的桶，这给学生家长以及社会带来不小的恐慌，担心是民间谣传收集“童子尿”的迷信活动或是其他邪教组织所为，在中央电视台记者的追踪走访后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这是江西的一家制药企业在收集尿液，尿液提取加工后生产治疗脑血栓药“尿激酶”而专门放置的小便收集桶。这家制药企业的负责人面对记者也很无奈地表示：治疗脑血栓的特效药——尿激酶注射液，目前都是从健康人群的尿液中提取，但最近几年以来，随着城市公厕卫生条件的改善，已无法在城市公厕收集大量的尿液，因此企业才将收集尿液的来源转为中小学的公厕，即使这样也无法保证足够量的尿激酶得以提取。焦点访谈为此对国内脑血栓用药尿激酶注射液的原料收集难作了详细的报道，国内城市公厕环境卫生的日趋改善与尿液收集难在目前来看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为此，本项目的规划初衷希望以公益性质组成公益项目机构，改造现有公厕以便于尿液的医用收集利用，并对收集的尿液这一社会资源在尿激酶提纯生产等整个产业链各环节进行监管与干预，最终以社会公益药品的形式，低廉的价格造福脑血栓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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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二.尿激酶的医用价值与收集现状

2.1尿激酶的医用功效

    中国是心脑血管病高发的国家之一，在我国据统计表明，因脑血栓发病而死亡的人数远远超过所有癌症死亡人数的总和。脑血栓发病群体多集中在老年人群，近年来随着我国人口比例中老龄化的加剧，患心脑血管病的老年人总数呈明显上升趋势，每年死于心脑血管病的人数达250万至300万之多。

    医用尿激酶（英文名称urokinase，药典编号：EC 3.4.21.73）是一种碱性蛋白酶，是人血液中的尿激酶原在部分降解后从尿液中排出的一种丝氨酸蛋白酶，为血纤蛋白溶酶原激活剂，可将纤溶酶原转化为纤溶酶。尿激酶为酶类溶血栓药，主要针对心脑血管重症患者，尿激酶可以激活患者体内纤溶酶原转为纤溶酶，从而水解纤维蛋白使新鲜形成的血栓溶解。临床多用于急性心肌梗塞、急性脑血栓形成和脑血管栓塞等患者的抢救治疗。医用尿激酶大多以收集健康人尿液后分离提取的途径获得。一般从1000公斤人尿中可收集提取“尿激酶粗品液”l5升。“尿激酶粗品液”再经设备技术要求齐全的生物化学制药厂制成最终成品——“尿激酶精品”注射液。

 

2.2 尿激酶的收集现状

    在城乡公厕的男小便池用特制塑胶桶收集尿液，对收集的尿液进行初加工，提取获得“尿激酶粗品”，这个阶段多为一些尿激酶初加工的个体企业完成，之后“尿激酶粗品液”会销售给国内正规生物化学制药企业深加工制成尿激酶精品药用针剂，销往各个医院药店。之所以以男小便池收集尿液是因为血尿和女性尿中含有血红细胞等成分，影响尿激酶的收率和质量，因此尿激酶几乎都以男性尿液作原料。

    上世纪60-70年代直至本世纪初的近40余年期间，由于国内城乡住房格局的特征，很多居民住房由于条件限制，没有卫生间，而是在单元小区或是单元楼层设置公共厕所，简陋的卫生环境却为收集尿液加工生产尿激酶带来便利，在我们的记忆里都有这样的映像，每个小区的公共厕所，或是街道的公厕的男小便池都整齐排列着黑色的塑胶桶，里面接满了尿液且每天傍晚有专人收集更换，这就是以往收集尿液做尿激酶的常规途径。在那一时期，由于公厕尿液收集便捷，国内尿激酶产量供大于求，许多企业将收集来的尿液以半成品的形式加工成 “尿激酶粗品液”，出口销售到欧美等制药企业，企业再进行深加工，制成尿激酶针剂满足欧美当地药品市场需求。在当时乃至现在，中国的“尿激酶粗品液”出口量仍然在欧美尿激酶原料的总额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甚至欧洲一些国家的尿激酶原料全部依赖中国的出口。

    随着上世纪末城市商品住房的建设，住房条件的改善，以往常见的平房以及“筒子楼”的拆除新建，居民住宅中的卫生间成为现代住房不可缺的一部分，小区的公共厕所数量逐渐减少，甚至在许多小区中很难找到公厕的踪影，小区公厕数量的减少和消失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尿激酶原料——尿液的收集；加之城市公共区域：如车站，学校，公园等公共场合的公厕在城市卫生建设的要求提升中，男厕的小便池几乎都改为即冲式陶瓷小便器，改善卫生环境，并以不残留尿液作为衡量公厕卫生是否达标的基本标准。之前在小便池用成排的塑胶桶收集尿液的情境再看不到了，因此许多收集尿液生产尿激酶粗品液的小企业将目光投向乡村的公厕以及城市中小学公厕，所以就有了文章开头所提到的那一幕的发生。

 

2.3 国内尿激酶产业链及生产现状分析

    首先我们要分析一下尿激酶的产业链，在这个产业链中主要生产步骤分为：公厕尿液收集→尿激酶初加工（尿激酶粗品液）→尿激酶粗品液精加工（尿激酶精品注射液）→药品销售商→医院药店，这几个环节组成。

在这个链条中收集加工生产又是以怎样的企业生产结构链接在一起的呢？下面的这张“尿激酶产业链流程图” （见图2）可以作为很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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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① 尿液收集与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这是产业链最初的环节，尿液以桶装方式收集，同时尿激酶粗品液生产工艺相对简单，技术含量较低，此环节主要由各城市所在地区的小企业或众多个体作坊在经营。收集尿液的来源因城市化建设及城市公厕卫生环境的改善已由城市转向周边乡镇地区以及中小学公厕。这些小企业或个体作坊将收集的尿液在尽短的时间内（通常为8小时内）通过发泡法，沉淀剂法，吸附剂法等简单的工艺提纯，制成尿激酶粗品液，一部分销售给国内专业的尿激酶生化制药厂，一部分作为尿激酶原料出口到国外。

    ② 尿激酶精品生化制药企业：即医用尿激酶注射液，主要由国内为数不多的生物化学制药厂生产，这些制药企业从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那里收购半成品，通过生物合成技术生产出符合医用标准的高质量尿激酶精品注射液。但近年来随着尿源收集的短缺，直接导致尿激酶精品注射液产量降低，无法满足国内药品市场与医院的需求。甚至一些制药厂因此倒闭或转产。据国内权威数据调查机构尚普咨询公司发布的《2013-2017年中国尿激酶市场调研报告》表明，在过去的五年间（2008年至2013年）全国专业生产尿激酶精品的制药企业有58%因原料收集短缺而倒闭，10%的企业转产，只有32%的企业仍勉强维持生产，但产量远远达不到国内药品市场的需求。

    ③ 药品经销商：将尿激酶成品注射液销售到国内各区域医院或药房。依据国内尿激酶的产量做销售价格的整体调控，同时以高价进口国外的尿激酶精品注射液作为国内供求短缺的补充。在销售市场遵循“物以稀为贵”的规律，虽然有药监部门与物价部门的层层监管，但也很难遏制因货源短缺而导致的尿激酶精品注射液价格的陡升，根据目前的市场价格平均估算，10万单位一支的尿激酶注射液价格高达35圆。但有数据表明，同等容量的尿激酶注射液在上世纪90年末代仅仅不超过1元钱。国内尿激酶注射液货源短缺，销售商进口大量的高价尿激酶填补国内市场。但谁又能想到，这些进口的尿激酶注射液的原料都是由我们国内出口过去的！

    ④ 医院及药店：脑血栓以及心脑血管疾病是目前中老年的高发病，尿激酶注射液是作为此类疾病临床抢救使用的有效针剂，货源的短缺势必会对病人的救治带来危险，高昂的药价也只能由患者埋单，虽然医疗保险已经在许多城乡普及，但昂贵的药价也会成为国家的财政负担。随着尿源短缺日益提升的尿激酶注射液价格已接近进口药价，没有价格的优势，患者开始选择进口尿激酶注射液，这势必对国内生产效益已很不景气的尿激酶制药企业有如雪上加霜般的打击。

 

三.产业链现状如何导致高价药的产生

3.1尿液收集难成为问题的根结

    由上文的“尿激酶产业链流程图”我们不难看出，如果溯根求源地寻找问题的根结所在，那么尿液收集难是导致尿激酶产量降低价格提升的直接原因。中国人口多、温度适宜，适合人体尿液收集，是尿液收集与尿激酶粗品液出口大国。西方国家受人口数量限制，环境卫生的要求，尿液原料收集得不到满足，且收集成本高。目前西方国家生产尿激酶的制药企业基本都从中国等地进口原料。由此可见，一方面维持国内的尿激酶制药企业的需求，一方面又要满足出口，本已尿源收集减少的现状更显杯水车薪。解决问题的关键是抓住导致问题的源头：即如何提高尿液的收集量，满足国内尿激酶制药企业的原料需求。对国内城镇现有公厕的改造，在保证公厕环境卫生达标的前提下，设置尿液收集装置，并由专门机构统一规划管理，这将是解决尿激酶原料收集难的有效举措。

 

3.2尿激酶粗品液因稀缺遭垄断并大量外销

    尿源的减少，势必导致尿液收购成本的提高，随着尿源收购成本逐年提高，尿激酶粗品价格也不断上涨，国内尿激酶精品生物制药企业不能给出更高价收购尿激酶粗品，这也是导致一些尿激酶制药企业倒闭与转产的主要原因。同时，由于原料稀缺出现行业收购垄断，国内出现一些机构以加盟企业的形式在各个省市或地区高价收购并垄断尿激酶粗品，转销到国外市场谋取暴利。本已少之甚少的尿源转销出口，使得国内尿激酶精品产量急剧下降，大量国内尿源外销出口欧美制药企业，加工成的尿激酶产品再进口补充国内医药市场，对国内尿激酶产业链带来恶性循环。

 

3.3产业链各个环节难以调控与监管

    首先，由于尿源收集量的减少，收购价格的提高，尿液收集与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反而在暴利的驱使下迅速增多，这些所谓的企业也仅仅是以小作坊的形式在经营，无序增加的小作坊在城市或学校等可以收集到尿源的公厕设置收集桶争抢尿源，这些小作坊甚至没有任何工商登记或经药监部门审核，产品质量很难得到保证。城市公厕的主管单位是环境卫生部门，按照规章制度唯一可做的处罚也仅仅是没收尿液收集桶，但效果甚微。在公厕小便池偷偷放置的尿液收集桶散发着阵阵恶臭，严重影响了市容卫生。

    其次，在尿激酶粗品的收购环节产生垄断现象，在利益的驱使下尿激酶粗品被许多民间非法机构和公司大量高价收购并外销至国外制药企业，严重制约国内正规制药企业的原料供给。我们可以在网络搜寻到许多类似这样的垄断机构，他们以会员加盟的形式为有意加入的个体作坊提供尿液收集桶，尿液提纯技术以及所需试剂，然后统一高价回收，希望加盟致富者趋之若鹜。

    制药厂的尿激酶精品产量降低，市场销售短缺，医药经销商借此哄抬药价的现象愈演愈烈，同时从欧美等制药企业大量进口昂贵的尿激酶填补国内市场空缺，最终的高价药只能由众多患者埋单。

    公厕尿液收集作为丰富的但又面临日趋减少的社会资源，如果没有合理的监管机制参与产业链监管，这一社会资源势必在商业利益的驱使下更显短缺，且造成尿激酶产业链的持续混乱。

 

四.便于收集尿液的公厕改造方案

4.1 设计解决方案与成本核算

    既然尿液收集难是造成以上问题的根结所在，那么对男厕小便池的设计改造以便于尿液的收集将是解决问题的关键。随着城市化建设的发展公厕卫生环境要求的提高，公厕男小便池已由原来的水泥瓷砖砌成的“小便池”改为感应式即冲陶瓷小便器，陶瓷小便器的安装遵循标准的尺寸，即小便器最底端距地面为50-70公分（儿童及残疾人小便器安装尺寸除外），根据这一尺寸特点，在小便器底部加装可以拆卸的30升塑胶尿液收集桶，同时对小便器进行必要的改造。根据成本核算，为每一个小便器增设的收集桶成本约为20圆，对小便器的改造费用约100圆，共计120圆。如果我们按照1000升尿液可收集提取“尿激酶粗品液”l5升，每升尿激酶粗品液批发价格100圆来计算的话，每一个改造过后的小便器220天左右就可以收回改造所花的全部成本。假设城市在新建公厕推广尿液收集项目的话，对小便器在排水口处重新设计，新小便器批量化生产后能降低更多成本。

 

4.2 收集桶与小便器改造原理

    尿液收集桶容积30升，收集满尿液后重量30公斤左右，桶上端有把手便于搬运工搬运（见图3）。收集桶为注塑一次成型，因尿液具有腐蚀性，故选用防腐耐用的聚全氟乙烯（特氟龙）塑胶材料，桶身为半透明蓝色，既显卫生也可以辨别尿液是否装满。桶的口部与小便器底部收集管以螺纹套环连接。若小便池安装过高与收集桶有距离，可在螺纹套环间安装适合尺寸的联接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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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针对陶瓷小便器的改造非常简单，主要围绕排污管道与红外感器应展开：将原来单一的排污口管道改为双管——排污管与收集管，两管端口各设有一密封盖，密封盖的开启闭合受红外感应器控制。同时，对小便器红外感应冲水程序作延时处理。这样，当人站在小便器前小便时，红外感应器控制收集管端口密封盖开启，同时排污管密封盖关闭，尿液便顺着收集管流入尿液收集桶中；当人离开时，红外感应器控制收集管的密封盖闭合，排污管的密封盖开启，并开启自动冲水装置，冲刷小便器内残留尿液，至此完成整个收集过程。由以上的尿液收集步骤我们可以看到，在没人使用的状态下，陶瓷小便器收集管端口密封盖始终为闭合状态，排污管端口密封盖为开启状态，保持公厕干净卫生无异味。当收集桶内的尿液收满时，收集管端口的密封盖将闭合不再开启，排污管的密封盖将保持一直开启状态。

 

五.公益性的尿液收集项目对尿激酶产业链的监管与干预

5.1 针对尿液回收成立专门的公益项目管理机构 

    对公厕小便器的改造，添置尿液收集桶，这是公益项目的硬件设置。日常的运营管理应该包括这些方面，为便于说明，我们用“公益项目尿激酶产业链流程图”（见图4）加以解释：首先，公益项目收集的尿液有序合理地分配给各个尿液收集与尿激酶粗加工企业，其次监督这些企业粗加工后的原料应首先满足国内制药市场的需求，监督其与制药企业签署供销协议；第三，在药品经销商向医院销售由公益项目收集的尿液制成的尿激酶精品时，严格按照公益项目的规定控制价格，体现公益事业的低廉药品价格；至此，患者真正得到由尿液回收公益项目带来的福利。这些纷杂的管理与监督需要组织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而这个机构应由尿激酶产业链各环节的主管职能部门如：市容卫生部门，工商管理部门，各省市红十字会或民政部门，药监部门等（图4之A）共同组建，在此我们先暂定这个机构名称为“医用尿激酶原料收集公益项目组”（图4之B），以下简称“公益项目组”，以此来解决尿激酶产业链的混乱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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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5.2 公益项目组对尿激酶产业链各环节的监管与干预

    城市公厕尿液收集属于社会资源的回收与利用，政府及相关公益组织出资增设尿液收集桶改造小便器，成立专门的公益项目组，便于尿液资源在有监管下合理开发，起到资源的合理分配利用，监管社会公益资源在整个产业链的开发运用，控制尿激酶成品以低价的公益药品惠及患者。以下为“公益项目组”在尿激酶产业链中对各个环节部门的监管与干预：

    ●公益项目组 → 尿液收集与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图4之①）

    A 以招投标的方式对各个尿激酶中小企业技术设备加工能力与产品标准进行考核，按照城市公厕尿液收集量择优选择尿激酶粗品加工合作企业。

    B 项目组与之协作完成城市公厕尿液收集桶添置与现有小便器改造。

    C 以城市区段承包形式核算尿液量，以极低廉的价格销售给合作企业，收取的资金用于公厕尿液收集桶及小便器改造的新增与维护。

    D 以第三方监理的形式参与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与制药企业的原料供销合同，保证公益项目收集的尿液资源优先并低于市场价格提供给制药厂。在保证出口外销量的同时，若有增余，其利润按照统筹规划，部分用于尿液回收公益项目的公厕改造与维护。

    E 监督尿激酶粗品加工企业在收集尿源时保持公厕的环境卫生。

    ●公益项目组 → 尿激酶精品生化制药企业（图4之②）

    A 核对公益项目收集的尿液资源所能生产的最终成品数量。

    B 确保指定的公益项目尿激酶成品注射液大包装箱，小包装盒，直至每支注射液标贴，都应标示出醒目的公益项目标志与“尿激酶原料公益收集项目”字样。

    C 控制注有公益项目标识的尿激酶成品的公益性价格。

    D 监督尿激酶成品销售给正规的药品经销商和药店。

    ●公益项目组 → 药品经销商（图4之③）

    A 控制与监督经销商销售给医院与药店的尿激酶成品公益性惠民价格。

    B 本着以最大实惠服务患者的目的协调公益项目尿激酶产品，普通尿激酶产品，进口尿激酶产品的市场份额与比例。

    C 由经销商出资，公益项目组协助经销商向社会作尿激酶公益项目的宣传

    ●公益项目组 → 医院及药店（图4之④）

    A 定期统计尿激酶公益产品的销售及供需情况，作为整体公益项目的宏观调控依据。

    B 在医院及药店做公益宣传，大力宣传尿激酶原料收集公益项目惠民宗旨。

    以上仅列出公益项目组在尿激酶产业链中的监控干预的主要职能与任务，具体细节与增补将在项目实施中作具体修正补充。公益项目组的调控与干预目的不是“插手干涉”，而是让患者从公益项目中体会并真正得到公益事业带来的实惠。

 

六.项目实施展望

     公益性尿液收集，生产尿激酶拯救脑血栓患者的公益项目在国内应是首次提出，但在国外这样的公益活动已有一些正在实施的案例。瑞士一家制药企业与座便器生产商联合推出家用座便器的尿液收集装置，并定期上门回收尿液用于尿激酶的生产。显然，家用座便器改造后尿液收集的量比起公厕改造后尿液收集的量要少很多。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步伐加快，许多城市公共场所遇到没有公厕的问题，解决公众如厕难与收集尿液公益项目相结合是将两个问题一并解决的很好契机，同时加大对现有公厕的改造，并将此公益项目向社会宣传推广，得到社会的关注与积极支持。做到如此次公益项目的宣传口号那样：集尿液，积功德，公益造福大众。

 

 

                                                                   2013年8月6日夜，于雅居乐 

 

 

（注：本项目与广美工业设计学院09级生活设计工作室杨万里，刘吴旭，杨子鹏，李宗杰四位同学合作规划设计，在此标明。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