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在「翎芳魔境遇见云南红河」之后,王翎芳又带着她的行囊出发,奔赴千里之外的德国。我们了解这个国家于漫长历史中形成的沉稳气质、严谨性格,了解他始终立于尖端的工业水准、甚至了解他数次登顶世界的国家队,却从未亲手触摸过专属于德国的浪漫。这一次将由两个大女孩驾车,如《末路狂花》般在公路上飞驰而过,这一次,是「翎芳魔境遇见德国」。
◆◆◆
http://ww1/large/6bfb38b4jw1ez7jdffuxaj20jz0p57bb.jpg|
第一夜http://ww2/large/6bfb38b4jw1ez7je4bo45j21kw0vmq5w.jpg|豪饮市长
1618年,波希米亚人民奋起反抗奥地利哈布斯堡皇室的统治,席卷了整个欧洲的三十年战争正式开始,位于欧洲腹地的德国自然不能幸免,且分裂为天主教和新教两大阵营,当时的罗腾堡支持新教,因而当维护天主教的公爵提里率兵攻进罗腾堡时,一场屠杀已然在所难免。但这位公爵也许还有点浪漫主义精神,他准备了一个足有2升的巨大酒杯装满葡萄酒,声称若有人可以饮尽便撤出罗腾堡。
市长先生站了出来。在骑兵的长枪包围之下,他神色毅然地举起了酒杯,过多的暗红色酒液沾湿了他的胡子,而那只杯子越扬越高,杯中的葡萄酒越来越少。随后他一抹下巴,把空酒杯翻转,最后一滴酒落在地上,砸起了一片尘埃。
「公爵先生,请吧?」市长脸上有酒精熏出的殷红,眼睛却是闪亮。他优雅地伸出手,朝着出城城门的方向。
骑兵的枪尖仍旧指着他,提里公爵的脸色并不好看。却还是收缰回马,离开了罗腾堡,把欢呼声远远地抛在身后。后来为了纪念这位挺身而出保护了城市的英雄,罗腾堡市民在市政厅旁边修建了一座「饮酒厅」,而那只豪饮钟每日整点报时的时候,左右两边的窗口都会打开,一侧是公爵提里,另一侧是举杯豪饮的市长。
而罗腾堡的市民和远道而来的游客们,也屏息凝神站在广场上,等待着葡萄酒饮尽,欢呼声响起,就如同四百多年前一样。
第二夜http://ww4/large/6bfb38b4jw1ez7jg1x0f7j205h07d74e.jpg|罗腾堡之王
1408年6月16日,HeinrichToppler人生的最后一天并没有看到太阳。
在被关进这间暗无天日的囚牢之前,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学者,一位重权在握的领袖,一位饱受爱戴的市长,但从他被反对者和竞争对手们投入监牢的那一刻起,生命仅与粗糙的墙壁,昏暗的灯光相联系。他的右手颤抖着把水壶举到干裂的嘴唇边,才发现里面只剩下灰尘和沙土,他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走出这个地下室,却也清楚自己的生命不会永远困于黑暗,千百年后会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他所有的功勋和荣光不会被监牢抹杀,他亲手设计的房屋建筑会永远留在哪里,经历日光月影,微风细雨。
千百年后的某一天,会有人走到这座仍旧暗无天日的监牢门前,举着油灯,讲述他的故事。
Heinrich Toppler觉得自己看见了光。
就在头顶上。
而他的预言全部实现,如今曾经关押他的地方变成了帝国监牢博物馆,会有很多人走下陡峭的木楼梯,绕过狭窄的地道,久久站立于囚室之前,想象着他曾经在这里渴望着的阳光。而那些人,管他叫「罗腾堡之王」。
第三夜http://ww1/large/6bfb38b4jw1ez7jjb41ysj20rs0ij7b2.jpg|重建的城墙
那是彻头彻尾的平静,城市仿佛陷入了安眠,沉默地在飞速发展的欧洲维持着中世纪古老和简单的生活方式,像是真的生活在一个水晶球里。现如今保留的城墙是城市第二次扩建时建设的,医院设于城外山丘而非城内是典型的中世纪建筑逻辑,粗糙的泥土墙壁凹凸不平,每隔几步就能看到的炮窗,不知不觉眼前就仿佛出现了守备森严的卫兵站在木栈道之上。
城墙在二战中被炸毁了40%,重建的时候经费严重短缺,市政府便开放了捐款,只要为城墙重建捐助2000欧元(人民币14000元左右),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城墙石砖上,所以踩着吱嘎作响的木栈道漫步向前,一侧是高高低低红色的屋顶,另一侧是密密麻麻来自世界各地的姓名,像是真的走在这座城市的过往和未来之间。
罗腾堡鲜活而梦幻的空气,都是来自于刻入砖石,不声张的善良与爱意。
深夜后的罗腾堡只有街灯昏黄的光,站在河岸上听着水声潺潺,又能伴着一个传说一个故事陷入安眠。
感谢
✓ 德国国家旅游局✓ 法兰肯旅游局 ✓ 麦琴根旅游局 ✓ 慕尼黑旅游局 ✓ 德国汉莎航空
✓ 麦琴根名品村✓ Best Western Hotel ✓ 环球漫游 ✓ 赫兹国际租车
✓ 北京智影会科技有限公司 (无人机航拍器材)✓ Brinno缩时拍
✓ Lin Studio 唐琳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