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了个电话,心都沉下来了。依然还是不喜欢奥运年,每四年都会很坎坷。幸而最近埋头写作舒缓了不少,否则我再强的承受力,也会有奔溃的一天。跟我们女频的那些妹妹们讨论写作,有时候讨论剧情,大家热火朝天,每个人对文学都有自己的见解。而我们却都在麻木的码字中找到乐趣。最可怜的是我昨天吃错东西,回来吐了一个晚上,至今的胃隐隐作痛。 在家吃东西也会吃成这样,我服了。
可知道,我最近多了个称谓,叫作柔奶奶!在这些十几岁的小作者面前,我已经荣升奶奶级别。虽然有时候我不大听得懂她们的术语,什么BL,什么腐女,但我已经很努力的去融入了。活到老,学到老,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一个写文的人,最大的安慰就是有人鼓励,有人看,还有人赞同。我原以为《悲情的东莞》要二三十岁才能看明白,没想到她们几个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最早的那天,是个东莞本土15岁的小姑娘先来找我的,在她看来我写得很贴切,实际。
我忽然发现,过去是我们低估了这个社会,现在的孩子们非常有思想,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想想我过去也是早熟的人,看到她们就想到自己。而青春一去不回头,现在是她们的花季,而我渐渐老去了。同时我也惊讶她们笔下可以描绘出那么有逻辑性的小说,所以说江山被代有人才,一代甚过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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