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接到电话,朋友从桥头过来,说许久未见,硬是要喊我今晚出去坐坐。算了算,我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出去玩过了,见朋友盛情难却,我还是答应了。这个时候出去,想必也是半夜才会回来。妈看着我的样子很是奇怪,她说:“出去玩还不高兴?”我摇摇头讲:“其实我并不想出去的。”她更奇怪了反问:“不想出去还出?”
我只得叹了口气:“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的。”
这朋友的定义很广泛的,有时候确实存在着交际的必须,无论是吃饭,还是喝酒,或是日常其他维系方式。总而言之,玩是一回事,更多的时候是给面子开口的人,不好扫了别人兴。我在电话里也很直白的对朋友讲:“玩我没心思,主要你叫到,我给你面子出去。”
最近即二连三的情绪,早把我磨平得没有了什么狂欢的激情。
尤其那晚我看到朋友买醉过后我在一旁的提心吊胆,立下了誓言,从此以后我不买醉,我好像一夜之间变了很多。酒精对我来说是个好东西,无论开心还是不开心来上几杯,倒也是生活的添加剂。不过,我似乎现在没多大兴致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能保持多久,只是目前并不想沉醉于灯红酒绿中。
暂时也好,长久也罢,今晚出去,纯粹是旧友会面,与狂欢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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