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后天或者大后天,要么回香港走走,要么过一趟深圳。在这样的气候下,人很是压抑。天气预报说暴雨,早上到现在结果我连雨都没有见到一滴。就是一直响雷,但是雨仍旧滴不下。反倒是沉闷的空气,似乎要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一样。刚刚我流泪了,就坐在一旁,看似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突发奇想的哭一场。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有病,那种莫名其妙的神经病。
一年前,我不是这样的,朋友都说,以前那个柔去哪了?朝气蓬勃,天塌下来自己撑着的那个柔。
我只得讲,我还在,我哪有离开过,不过是偶尔的突发性神经质导致我有点儿看似忧郁症。
朋友都说我累了,那种感觉道不明,说不清。清醒的时候,世界与我如此融洽。糊涂的时候,我觉得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如果不是还有每日的坚持写作,恐怕连我都忘记了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大辉喊我去看心理医生,他说严重怀疑我得了病。
闷哼一声,我没好气的对他讲:“华佗再世也无法救我,我需要的是自己解救自己。”
一到夜里,我陷入了沉思。一到白天,我学会忘记烦恼。或许,再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有一道如墙的厚度。当面对事物时,也分轻重。其实,我忘记了太多了,我还是会调节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我努力过,也就够了。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