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做事,然后把一切安排好,才去了打吊针。在诊所,医生看到我就笑,从小帮我看病到大,我在他脑里已经根深蒂固。他老婆是护士,很多年没见过我了,当一见到我在病单上的名字时猛的大喊一声。太熟悉了,我的名字也确实让人容易记得。最后阿姨在那直嚷嚷:“你不是住在新城市那个吗?”我点点头,然后说:“算你还记得我!”当然,我没告诉她,我现在已经不住那里了。
一大支的屁股针,足足装满了整支注射器。阿姨轻轻的帮我推,讲起我小时候。屁股针打完,接着吊针。我依旧是现场同步,生病嘛,没什么,对比我从前一个月有半个月往医院里跑,现在身体已经好得太多了。我对于疼痛,有着超强的忍耐力,但是流感,真让人头大,因为最终必须还是得去医院,这省也省不了的。
爱人全程陪着我,之后买东西给我吃,又买水给我喝。一起到家楼下时,我说不如散散步吧!沿着小区的花园走着,我忍不住拿手机出来拍摄,因为最近没有随身背相机。拍着拍着,我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搞什么的?”其实我想说,我是搞艺术的。没想到他回答我:“你是搞艺术的。”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咧嘴一笑:“因为我是艺术家的老公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就感觉病菌在和药物抗争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问爱人:“今晚CBA,北京对广东,看吗?”他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你认为有必要看吗?”我斩钉截铁的点头然后讲:“有,看了可以催眠,我刚好休息。”顿时,他笑得东倒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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