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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一致商讨结论,今年反传统,将过去传统意识上做的事情全部不做。
而我的生理时钟八点左右,是准时醒的,多年如此,只是在于我会不会爬起来而已。最后磨蹭到11点起来吃粉,之后回到房间,感觉冷透心。然后两床被子,电热毯,热水袋的一轮暖身,等了好久才觉得不冷。最后就调小了电热毯,甩开了暖水袋。
想起在吃东西时,我突发奇想的说那番话:
“哎呀,我想打麻将,可惜长期一缺三。”
我爹在一旁龇牙咧嘴的笑:“你那样,谁跟你打啊!哈哈哈!”
我想了想回答:“那也是,我不打大麻将,不和脾气不好的人打,不和没牌品的人打,不和砸牌的人打,不喜欢身后有人看我打,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教我打……”然后我叹气:“所以,我常年一缺三的状态,没人会跟我打的。”
麻将对于我来说,真的是百年难得一碰的玩意。深知自己其实是个很强赌性的人,所以多年来我一直克制不会碰与赌博有关的东西。即使有,也是偶尔的娱乐性质或是应酬,绝不沉迷。
如果喊我如身边那些人,随随便便输个几千块,我可能脑子盘算的就是这笔钱够我走多少个省份。哪怕一千块,也够我去个长沙高铁来回然后玩上几天。
而我这个病态赌博只会在我的人生赌局上,疯狂的押注我的抉择,所以赌钱对于我来说,实在没有兴趣,对比我往常的拿事业和生活做筹码,麻将,扑克这些东西,实在小儿科,假若沉迷,只是一种堕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