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乌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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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就对“江南”这个词有种莫名的憧憬和遐想。回想起来，这种感觉也许来自当年那部席卷大江南北的《戏说乾隆》，也可能来自金庸先生笔下的几部小说。总之，印象里的“江南”是个烟雨濛濛如画、乌巷中泛着丝丝书韵茶香的古朴浪漫之地。

    11年国庆，我和小P携一身风尘，终于亲身踏足这片诞生了无数传奇的烟花之地。第一站乌镇。话说，上班族真心伤不起，年假不够只能利用长假出游，代价就是食宿成倍的贵，人成倍的多。即便行前明知如此，还是不得已而为之。再加上这次哥终于吸取了前几次的惨痛教训，鸟枪换炮，扛着单反和诸多镜头出场，这一路上真的是快到呕血三升，元神溃灭的境地了。

    牢骚不多发了，乌镇分东西南北四栅，南北二栅不甚出名，多为大家忽略；东栅主要是些当地民宅，保持着最原始的水乡风情；而西栅已由政府出资改造，在尽可能原汁原味的情况下，规范了管理，提高了食宿水平，而且由于票价较高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客流量，因此成为了四栅中最受青睐的一个。我们的目标也锁定于此。

    下午到达后先去逛东栅，在拥挤的人潮中被旁边拿糖葫芦的大婶狠狠戳了几下以后，哥实在是不能忍了，拉着小P挤出大街，提前结束东栅之行，坐景区大巴来到西栅（挤大巴的惨烈情景这里不再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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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栅入口处是一条人工河，貌似叫做“元宝漾”，古老相传是乌镇的互镇河。摆渡是免费的，但想到出镇时还有机会尝试，入镇我们选择了绕河步行。人果然比东栅少的多，行在路上，风吹水漾，隐在芦苇后的几叶渔舟若隐若现，却不知那唱晚的渔女今昔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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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留宿的民宅时已经傍晚了，收拾好东西来到阳台，发现众家昏灯已起，整个水镇一片温婉祥和。话说，这个民宿是哥特意提前好久好久好久才订到的，不同之处是房间外有个悬于水上的小阳台，阳台上又有个“美人靠”，住在这里可以真正体会到“随水而生、伴水而眠”的原住民生活……说俗了其实就是可以在自家的临水阳台上悠闲的喝茶+观景+扯蛋……可惜我们木有好好利用就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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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栅的夜景很有名，不少人都是为了夜景才留宿的。一到晚上，镇上热闹非凡，我和小P整整绕镇两周，才找到一家小店有半个空桌子，赶紧拼桌解决了晚饭。想吃点特色菜，结果老板娘很抱歉的告诉我们，除了鱼啥也木有了……最终只吃上了清蒸白水鱼和一些野菜，完全木有吃饱。出门发现有家民宿卖酱鸭，赶紧买了放回家以备不时之需。

    继续逛街。乌镇果然桥多巷多，只不过到处都挤满游人，木有我们的立足之处。看着桥上的人群，真是担心那古桥会不堪重负突然塌掉……但想到夜景一定要照，我们也慢慢蹭上小桥，勉强拍了几张。这次出游虽然终于升级成大炮，但还是偷懒没有带三脚架……手持拍夜景的人伤不起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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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白莲塔。四周的酒吧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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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特色餐馆的外面挂着个鸟笼，里面不知名的小鸟似乎丝毫不受夜色和闹市的影响，依旧欢快的蹦蹦跳跳一展歌喉。遥想当年，一个个鲜衣怒马、衣食无忧的世家子弟，就是每天在这风月之地斗虫养鸟，耗尽年华的吧……唉，哥真心好想要那种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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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大戏院。听说有时候晚上会有评弹表演，可惜没有赶上（即便赶上估计也会被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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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个被封锁的宅院。不知是什么地方要封锁的如此严密。从栅栏的缝隙中望去，里面灯光昏暗，一片幽静。不知为啥在这里我忽然想到“深闺怨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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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品店里的木雕猪，我和小P都好好好好喜欢的说……不过看到180大洋的价格，还是回家淘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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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小阳台和美人靠了。乘渔船在濛濛细雨中游河一圈后，我们回到自家，在阳台啃着酱鸭脖子，眼看各家灯火渐渐熄灭后，才回屋歇息了~ 这一天实在够累，像打仗一样……以后的国庆真的不敢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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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起大早是有预谋的，因为西栅7点才开门。也就是说，7点前景区里没有外来的游客，是体会朦胧水乡的最佳时机。

    走在街上，看原住民起灶生烟，听橹声咿呀而过的感觉，很难用言语描述清楚。白墙黛瓦，傍河而筑，水道上虽有濛濛一层淡雾，却也遮不住对面民家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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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过潮湿的青青石板路，让自己迷失在一个又一个的幽长古巷中，终于找到点千年古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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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还都没有开门，看到头顶悬挂的纸伞，很容易想到西湖边幽会许仙的白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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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上还有一家日本料理，听说味道不错，每晚客满等位。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充满中国韵味的古镇上弄出家日本料理，个人认为是件很煞风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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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起晨游确实值得，只有人潮褪去才能细细体味这古老水乡的一颦一笑。镇里的每条老街大概都有千米来长，地上铺的青石板已被岁月打磨得锃亮，慢慢地走，慢慢地看，轻易便可耗去半日光阴。串联几条老街的是众多窄巷长弄，而街两边则是马头墙隔出的一间间店铺和民房。房门大多是木板的，窗棱是镂空的，斑驳的油漆和残缺的雕花无不蕴藏着时光的无穷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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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邮局。听说可以买明信片并请邮局盖章，然后投入邮筒寄到全国各处。可惜我们没有养成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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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叫做百年好合馆。听名字就知道是干啥的了。众多青年情侣在这里合影留念，我和小P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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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花灯的地方。据说每到七夕都会有众多游客在此买灯，其中形单影只的男女根据灯上的配对诗句，充满期待的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缘分；而成双成对的情侣则会在那走马灯前，手提灯笼祈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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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间注意到一条被封住的通幽小径。走近才惊喜的发现原来栅门只是虚掩，我和小P穿过这条小路，发现尽头处居然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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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白莲塔。清晨的白莲塔和昨晚比起似乎略显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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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已经记不起来是啥了。貌似是乌镇二期的什么建筑，莫非也是住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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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肯定是整修过的，但这貌似古老的路灯仍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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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寂寞的草庐伴河而立，大概是许久没有人打理，庐前水塘已经被一层厚厚的青苔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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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树和合家树。与小P分拜两树，祈求阖家健康，幸福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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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主巷，走过一座石桥，桥头的石狮虽然已被风化的有些模糊，但仍尽职尽的责镇守着这古朴和沧桑的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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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桥上只有我们两个，完全不担心会塌啦！站在古朴典雅的桥头，极目远眺，绸缎般的河水缓缓流淌，婀娜的树枝垂向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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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渔舟的老人，沿着河道将河中的垃圾一一捞起，只有几只鱼鹰作陪。形单影只的背影略显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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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当地夫妻打开窗子，将水下的鱼篓提起，取出几条白水鱼。乌镇沿河的民居有一部分延伸至河面，下面用木桩或石柱深入河床，上架横梁，铺上木板，人称“水阁”。“水阁”是真正的“枕河”，多面有窗，凭窗可观市河风光，在屋中打开盖板，便可汲水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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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边的文丹树已经果实累累。这里我表示很土鳖，不知道文丹和柚子有啥区别，有木有人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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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我们望着这块“乌青毓秀”的牌匾，知道离别已近在眼前。虽然停留时间不长，但乌镇却以别样的韵味镌刻在我们心中。这里的朦胧烟雨，润物无声；这里的小桥流水，古朴秀美。如诗如画的水乡，如流水，似烟云，将我们的思绪永久留了下来，待有朝一日再度行至，便不再是过客，而是归人了。乌镇，正如刘若英所说，来过便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