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屋顶给他拍的近照)
我的干爸是个老党员
昨天又去看干爸,微微陀弯的背粱扛着满脸皱纹的头,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只是厚厚的双唇显得干糙一些。一见面,他只是笑,“来啦!”,因为他耳背,我只能下意识地动动嘴,做个手势,表示问候。
84岁的高龄,身体照样健康,能吃,骨头、豌豆、山核桃照样拿下;能喝,饮料、啤酒来一点点;能走,走东家、看西家,还能走山路;能看,眼不花,报纸电视天天看,还能打听“事面”,关心国家大事;只是气管炎发作,不停地咳嗽。
我认这个干爸,还是从认干妈那里而来。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出身在一个农民家庭,身体显得很瘦弱,按农村习俗得认个干妈,于是挑选了身体健康、为人老实的干妈,也就有了干爸。
从我记事起,每年正月初一都去拜见干爸干妈。这是我每年期盼的事儿,因为到了他们家,感觉很是温暖。两老对我十分的关心和关爱,问寒问暖,送吃送玩,十分自由,玩得开心。近五十年来,我们之间来来去去,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没有了彼此之分。两家每逢重大事情,都是相互帮忙,互相照顾。可惜我的干妈已于十多年前去世了,她的去世,我感觉十分的难过和悲伤,当时,听到噩耗,我一人暗暗地流泪,静静地呆坐在那里,半天没法起来。
我的干爸是一个五十年代的老党员,在我的记忆里,他积极工作,思想进步,起早摸黑,勤勤恳恳,没有私心。他一直做生产队的实物保管员,腰间整天挂着一大串钥匙,把集体的门管得紧紧的。无论什么学习、开会、活动都必定参加,在村里的口碑是好极了。
我的干爸十分关心我的工作。记得我在生产队时做过记帐、分实物、写标语一类的事情,他常常顾问并给我把把关。在一起的时候,他会不停地嘱咐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的一个中心思想就是为公为集体。说实在的,我以后的工作历程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他的一些良好影响。
干爸现在住在城里儿子家,这对他来说是十分不习惯的,因为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况且儿孙们也不允许他一人外出,我想他肯定憋得慌,因为只有农村才是他的天地。
现在的干爸,年岁已大了,人也老了,但是他的心还是年轻的。愿他老人家永远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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