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人为什么不爱吃韭菜了呢?
——读白连春《我母亲的韭菜》
诗人白连春的那些事想必文化界的人都是知道个一二,但未必知道他母亲种韭菜的那些事。我看也是诗人细心,或者说诗人本来就有的那份灵感,把母亲种韭菜的那些事儿刻画得淋漓尽致,从其那些事的背后折射出现实的那份无奈。
“
绿油油的小脑袋,刚刚探出泥土,每一片上都顶着一颗亮晶晶的露珠,简直像一个童话,或者一个梦。”农村是我们生活的源泉,更是躲避现代都市烦操的后花园,乡村美是尽人皆知的,只是可惜被狂热的“城市热”所一时遗忘。比起那些读了十几二十几年的大学生整日抱怨“就业难”,白母却以土地为生,虽艰辛但也乐在其“种”,“大片的土地谁来种?”这是一个需要深层次思考的问题。随着房产开发热、股市热、炒什么什么的热,人们的生活好像有点“乱”,到处都呈现浮躁的景象,白母却仍然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耕耘者。她“不跟风”,老实巴交地种她的韭菜。当人们无从下手的时候,其实“方便的”、“简洁的”事儿明摆在那里,怎么就看不见了呢?无非就是一群”叶公好龙“、“人云亦云”者在到处在“跟风”,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做。毛先生曾经说过,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大有作为。可一群群狂热者偏偏要挤在人满为患的“小天地”,整天嚷嚷着。“种韭菜必须管理得好”、“翻耕”、“浇水”、“施肥”、“除草”,这不仅仅在描述种植韭菜的细节,更是提醒人们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要有收获必须辛勤的耕耘。可惜这个历尽千百年的简单道理已经渐渐被人们所遗忘。一夜暴富、迅速发财、高额的拆迁赔偿,一个个都期待着。从另一角度讲,白母也控诉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花天酒地者能安心么!那些制造“拍脑袋”工程者能安心么!“韭菜种下后,隔了两年,即第四年,必须翻种”。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劳永逸的,这个简单的道理,白母没有忘记,“重新再来”的理念在一个老农民的心中是那么的坚决。可一些身居高官的、头戴学术职称的就没那么坚决的了,老政策、老套套、老方法一条道走到底,经不起失败,将错就错,拿几个亿去换“决策失误”。你看,当今的高房价、高菜价,拥堵的交通,频频发生的各种事故,头疼的治安等等,怎没有一个创新的理念呢?“只有山下工厂的东北人爱吃,东北人认为韭菜是壮阳菜,他们常用韭菜包饺子,或者炒鸡蛋,或者炒豆腐干”。农产品还是有市场的,农民靠的就是这个市场吃饭的。但白母推销的韭菜就靠这些东北人了。如何为农民搭台,如何服务农民这个课题做了很多年,到时今,农民的买难问题还是时常出现,农产品的销售中间环节太多,农民到手的还是少得可怜。这难道也不值得我们思考吗?说到这,也许你会说,白诗人纯粹是描述其母亲的艰辛劳动,何必大动干戈,说三道四。我承认,似乎有点牵强附会。但农村和城市、农民和商人大款的对比实在是太强烈了,我不得不去牵强附会。
“最后,眼看着韭菜要烂了,我母亲就把韭菜喂猪了。”江河日下,白母的韭菜销路是越来越不好了,终于有一天,带着复杂的表情,她自言自语“这东北人为什么不爱吃韭菜了呢?”
我不可能去解决白诗人的那些忧愁的事,我也不想去研究韭菜如何去种植,我在想的是白母,不!千万个白母韭菜难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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