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MSN搬家 |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白煮蛋,在椅把手上敲碎,下意识的剥去脆如衣薄的外壳,如条件反射一般熟练。眼睛直视着前方,在注意什么,想着昨天的心事。惯性的打开散摊在桌面上的报纸,一页一页过滤。他把半颗鸡蛋放入嘴里,食之无味,于是加快咀嚼的进度,囫囵吞咽。只是鸡蛋并未按照他的设想,在喉咙口毒药一样堵塞,顷刻,眼前只剩下冗长又黑压压的隧道,深邃无底洞般,跳跃的跑出很多着装怪异的矮子,不停拍打着他。有窒息的感觉,好象活不过下一秒,浅意识里应该是被捏碎了心脏。透不过气,深呼吸,还是没用。他紧张的拨开桌子上报纸,盒子,笔。落在了地上。挣扎意味着临近死亡。真的要死了吗?可是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多话要说。他在一片混乱中抓住了救命稻草,摸到其实离自己不远的水杯,冰冷的水刺入喉管。他得救了,但前一秒,真的以为是要去死了。
在那刻谁都帮不了他,却又被自己从来没重视过的东西帮助着。只是这一切,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才会让他知道。
前一篇:怎么会这样?
后一篇:honey and cl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