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和单位的安哥约好,到不远处的一处旅游点附近拍雪。那里有很多山丁子树、稠李子树、柳树,有河流,有沙丘。上午九点出发,朋友开车送了大约5公里,我们就下车开始徒步。




一踏上松软洁白的、厚厚的积雪,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和她这么亲密接触了?记得上小学时,学校的旁边有一条小河,河那岸是茂密的树林,冬天的一个下午,老师们都开会去了,我竟然私自把学生们组织起来(80年左右,还是板房学校,学生不多),浩浩荡荡的跨过小河,钻进了树林,冬游去了。等老师们回来一看,人没了,吓死了!我们这里冬天很冷的,零下三、四十度是很平常的事。好在我们大一点的学生背着、拽着、拉着小学生,野够了一个没少地回来了。老师们看着一个个小脸冻的红红的、鼻涕流过了河的我们,真是又疼又爱。




上初二,也是冬天,班级上的八、九个男同学,约到一起,在寒假爬黑山头。黑山头看着很近,可走起来就不轻松了,好在冬天河冻了,可以走直线。出发前我们一人砍了一根粗木棒,当拐棍也当武器,商量好了,如果遇到狼什么的,大家不要跑,反向围成一圈,用棍子打,并且还演练了一把,现在想起来有点像打狗棒法,也不知是不是金老爷子把我们的偷学去了。那个时候雪比现在大多了,经常有没到大腿根的地方,你说雪有多厚。具体用了多少时间忘了,反正是上午一早走的,晚上天黑回来的,一个个冻的那个惨样就别提了,雪灌到棉鞋里,化了,冻了,棉裤裤脚都冻的硬硬的,那叫一个兴奋。还别说,回来快到家的时候,穿过一片小树林,真看到狼了!大尾巴耷拉着地(狗尾巴是翘翘的),把我们下的还没摆阵法呢,它却悠然地从边上溜过去了。一直到高中毕业,寒假我们就去登上,每次带的吃的喝的都不同,但棍子是每次必备的武器却一次也没用上。高中毕业,上班、上学、成家、生子,再也没有那样在雪地里撒野。

安哥长我几岁,身体好,喜欢户外,他也给我讲起他那时的趣事。今天就讲到这里吧,片子拍了不少,一次上不完,先上几张,等把安哥拍我的片子拷回来,再上一组或两组,再讲讲小时候的那些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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