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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抗疫日子

(2022-04-23 21:58:33)
标签:

2020年

新冠肺炎

个人日志

杂谈

分类: 杂文
        2020年的年初,是所有人会牢牢记住的日子!在元旦的前一天,我和老公参加了旅行社的土耳其十一日游,飞到了武汉。当我们在厦门候机楼接到老弟的微信时,知道武汉出事,是类似非典肺炎的病,武汉有的学校已经停课了。咱们还是义无反顾地飞向了武汉,怀着侥幸的心理,当然也是舍不得团费了。
       下午到达武汉天河机场,没见机场有什么大动作,也没有见到有人戴口罩,一切如常。我们不敢大意,乖乖呆在机场边的宾馆里,哪里都不敢去。第二天中午到机场参加组团,团员来自江西,广西,福建的我俩,还有武汉的八位市民!这又是一个惊奇,武汉人说话极像四川人,可武汉人说,这两种话还是有区别的。我们问武汉情况,他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俺们稍稍放下了心。十一天的同机,同车,同桌,我们在土耳其一同旅游。一月十一日,我们武汉团的十四位团员,平安回到了武汉天河机场。离开团队的我们没有走出机场,办完登机手续,就在机场等候直飞福州的飞机了。
      回到福州,第二天就去看了同一院子里的妈妈,和弟妹们聚餐。老公还回婆家看了婆婆。直到一月二十日钟南山院士说了,武汉发生了人传人的新型肺炎,俺们也吓了一跳,还好咱们没有症状,似乎没有感染武汉的新型肺炎。年三十中午在饭店的包间里,婆家老小十二口人聚集在包间,吃了顿年饭。晚上到娘家,俺主厨,吃年夜饭,看春晚。初一早上,俺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去餐厅聚餐,俺到娘家劝说母亲改在家里聚餐,我到干休所三楼的餐厅,才知道原本一桌难求的初一大餐,竟然退了一多半,包厢都有空缺了,原来难退订的事,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退订了。一家老小九口人在家里聚餐,直到今天都没有再聚齐会餐了。
       大年初一,武汉封城。这个消息震动了我们,福建也宣布了一级响应,我们外出要戴口罩了,进超市要量体温,戴口罩。回家进大院还要量体温,俺笑称,出去买菜,要挨两枪呢。口罩成了我们的必需品,俺翻翻家里的口罩,妹妹从美国回来送的两个N90口罩(去年她就有预感俺们会用到口罩?),另外布口罩还有两个。俺还找出了前年底,婆婆和小叔子因肺炎同时住院,我去医院探视时,在医院小卖部买了一包三十个的口罩!这包剩余的二十五个口罩没有过期,它们成了疫情时期俺家的定心丸。俺后来在网上买口罩几次,下单后都是遥遥无期,店家始终不发货,都是些骗人的无良商贩,最后只能退款了结。俺真正买到口罩时,已是二月二十二日了,我在E福州登记中了签,在朴朴买了十个口罩!13.7元。然后又在拼多多买了口罩垫片二十个,这是生产胸罩的工厂改产的,放在N95口罩里用,能增加N95 口罩的使用率。要知道,疫情期间,在超市里见到戴N95 口罩的人,俺都要多看他两眼,就像有人见到背LV包包的人一样。俺心里想,太奢侈了,他竟然戴N95口罩进超市!
       随着国内疫情的升级,干休所里的食堂关闭了,小卖部,理发室也关闭了。形势越来越严重,拐点没有出现。二月八日是元宵节,家里没有元宵,俺戴着口罩,穿上风衣,头上套着浴帽,开车去了闽侯县城的超市,买回了所需的物品,在元宵节吃上了元宵。这一天里,干休所关闭了南大门,只开西大门,入门要出门条,凭身份证办理出门条,一家一天只能进出一个人。俺们是七号去的乡下,因为女儿他们十号要上班了,保姆回江西过年,遇到疫情回不来,只能让我这个姥姥去帮忙了。九号下午回干休所,门口保安就不让进,说要入门条,我只好和他理论,我的家在里面,前天出去的,昨天封院子,我怎么能有出门条?还好一个老保安认识我,勉强让我进了院子。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开出门条,进出干休所了。
       开出门条的都是干休所的兵,开始还要身份证,后来只要自己报身份证的前几位和最后四位数,然后登记楼房号就行了。一次进大门,前面的一个中年女的说还要出来,没有交出门条,轮到我时,我说我也是马上要出来的,就没有交出门条。过了一个小时,俺再出门时,就又开了出门条,两张出门条,说明俺老公也可以想法子进干休所了。俺笑称,过去说抗日雷剧,神奇过封锁线,过城门,今天我信了。什么地方都有漏洞的,只要你去找就有。俺可以开妈妈楼层的出门条,然后在干休所附近放下老公,咱先进干休所,一会儿老公再进干休所,这样一家进出一人,符合规定。老公在乡下呆着感觉不错,人少地广,可以每天散步呢,因此就没有用这个方法进干休所回家了。再者,干休所到处是监控探头,让它捉住把柄,以后怎么在干休所混呀。
       女儿的保姆回不来,俺就去顶她的工作,照看两个外孙。俺每周去女儿家,都是在干休所外等女婿的车子接,因此看到了有人没有出门条要进干休所,和保安争吵的场景,一个党校的教授,要回干休所自己的家,没有出门条,最后打干休所所长电话,在门口交涉许久才同意入门回家,还有一个骑着电瓶车要看看干休所里的母亲,保安不同意,只好打道回府。俺母亲一个人住干休所,弟弟妹妹也进不了干休所,只能多打电话了,母亲缺药到卫生所借,卫生所医护每天来巡视,量体温。干休所还搞对口帮助,一个战士包几家独居老人,每天问候解决问题,四百多户老人呀,就这样,卫生所替老人到医院取药,巡视干休所的老人。老妈就这样度过了整个疫情时期。
       我到女儿家当保姆五个星期,好在女儿家社区没有那么严,俺如同进北京的武汉出狱人,从小区地库进家,周五再从地库上车回干休所,然后自己再开车去乡下的家。出门戴口罩,进门脱外衣,挂在凉台通风。俺严格操作,家里天天拖地板,通风透气,好在阳台大,两个外孙的活动空间大,不然真的会憋出病来。

                                                                                              2020.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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