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影子的人〉索引

其实摘录的这些文段前言不搭后语，只是作为自己阅读的一个索引之用，没有看过此书的童鞋不要纠结，怕是又有喜欢转发的孩纸。也都无所谓啦，我发上来只是利用一下网络资源，让他们替我保管罢了。同样对文字敏感的你，也尽可以转发分享。见者不怪。 

《偷影子的人》（《Le voleur d'ombres》）  

〔法〕马克·李维（Marc Levy）●著    段韵灵○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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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走了我的影子，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想着你。

 

●不知道姓氏的克蕾儿。

这就是你在我生命里的角色，我童年时的小女孩，今日蜕变成了女人，一段青梅竹马的回忆，一个时间之神没有应允的愿望。

 

●我只是你生活里的一个影子，你却在我的生命里占有重要地位……

如果我只是个单纯的过客，为何要让我闯入你的生活？

我千百次想过要离开你，但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

 

 

楔子——

○我的童年就在那里，带点忧愁又有点悲痛，在这外省的小城市里，我拼命等着伊丽莎白垂怜而看我一眼，在绝望中等待长大。

 

 

影子的秘密——

○妈妈的忧伤占据了我的思绪，我完全忘记了星期六的不幸遭遇。

 

○随着时间流逝，很多事情最后可能都会迎刃而解。

 

○这一夜，就连挂在半敞窗户上的窗帘也纹丝不动，万物皆惧，不敢惊扰笼罩房子的整片寂静，连藏身在帏幔褶皱里的影子也不敢妄动。

 

○你要是想赢，就要改变心态。胜负尚未分明，想有胜算，就要有胜利者的意志。

 

○爱是何时离开的？又去了哪里？爱情，莫非像影子一样，有人踩中了，就带着离去？还是因为爱情跟影子一样怕光，又或者，情况正好相反，没有了光，爱情的影子就被拭去，最终黯然离去？

 

○这一切只因为你与众不同。

 

○如果有一天，你心底藏着一些事，一些你没有勇气说出来的事，记住，你可以信任我跟我说，我不会出卖你。

 

○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其实最棒的回忆就在当下，在眼前，而且这会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然而，看到他们如此幸福，又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一股悸动涌上胸口。我想爱情也许就是这样，既悲伤有凄美。

 

○“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想要的东西列成一张愿望清单？”

 

○人一旦开始撒了一个慌，就再也不知道如何停止。

 

○一段美丽的邂逅，有时是时间的问题，两个人得在对的时间遇到对方。

 

○想想看，要捏造一封未曾谋面的妈妈写的信，他的心里隐藏着多少悲伤啊。妈妈的存在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一口无法被填满的悲伤之井，而伊凡只能以杜撰出来的信，为这口井封上盖子。

 

○想想看，一个没有云的世界会有什么后果，尤其对我来说！生命有时就是会跟你开玩笑，我为了找借口，编造了这个关于全球变暖的报告，却没预想到这个主题会触动我如此之深。

 

○爸爸把我抱在怀里，眼睛看着我，露出我从没见过的笑容。

 

○“他从你诞生的第一刻就爱上你了，他也许从未找到恰当的字眼来跟你形容这一切，但是这张照片已经吐露了所有你想听到的美好话语。”

 

○“为每一个你所偷来的影子找到点亮生命的小小光芒，为它们找回隐匿的记忆拼图，这便是我们对你的全部请托。”

 

○此刻，我真的希望妈妈明白这一切，希望她能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作证，但她用怜悯又抱歉的表情看着我，我因此断定她不会懂，她不过是听到我在阁楼自言自语。

 

○妈妈把我拥入怀里，紧紧抱着我。

 

○妈妈转向我时，我看到她的影子，孤零零地在我身边。于是，这次换我抱住妈妈，给她我所有的爱。

 

○妈妈的这封信是全世界最美的信，它属于我并且永远为我所有。

 

○回家后，我爬上阁楼，重读妈妈的信。也许，就是因为她在信中写到，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将来能开心地茁壮成长；她期盼我找到一份让自己快乐的工作，不论我在人生中作出什么选择，不论我会去爱或是被爱，都希望我会实现所有她对我寄予的期望。

 

○回忆在游荡，一旦靠得太近，就会感受到愁绪。

 

○一部分的自我遗落在离开的人身上，就像爱情的忧愁，这是友谊的愁绪。千万不要跟别人产生牵绊，风险太大了。

 

○这整整两个月，我们称为“夏天”，而这也是四季中最美的季节。

 

 

海滩上的克蕾儿——

○爸爸常说永远不要把人拿来比较，每个人都与众不同，重要的是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差异性。

 

○依我看，与克蕾儿共享秘密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如果我真的想跟她彼此了解。要是不敢承担向人坦诚的信任风险，还谈什么跟对方建立关系呢？

 

○克蕾儿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她的静默。在我眼中，这才是她与众不同之处……要是她能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的差异点有多美好，那该有多好。

 

○她凝视着我，漾出一朵微笑，并且在纸上写下：“你偷走了我的影子，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想着你。”

 

○这正说明了人生如何能在瞬间颠覆。八月里，仅仅遇到一个克蕾儿，每个早晨就再也不一样，每个当下也不再同于以往，而孤独便能拭去。

 

○一个会用风筝向你写出“我想你”的女孩啊，真让人永远都忘不了她。

 

○我害怕长大，我很孤单，我的白昼如同无止境的黑夜，而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穿越其中。

 

○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放松真的很动人，我看着她沉睡，想着她是否在梦里寻回自己的语言，是否听到自己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每天傍晚，我们会在分离前亲吻。

 

○我还得收集满满的回忆，好撑过接下来的寒暑。我要为秋天保存一些幸福的时刻，好在黑夜滞留上学途中时咀嚼。

 

 

吕克的梦想——

○对夜晚的恐惧其实来自对孤独的恐惧，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却被迫如此生活。

 

○两年前，我抛下童年，将它扔在学校操场的七叶树后，遗忘在成长的小城中。

 

○她添了皱纹，但眼中闪耀着永不老去的温柔。父母到了某个年纪总会变老，但他们的容颜会深深烙印在你的脑海里，只要闭上眼睛，想着他们，就能浮现出他们昔日的脸庞，仿佛我们对他们的爱，能让时光停顿。

 

○苏菲是个耀眼又美丽的女孩，几个月来，我们一起见习，相互调情却从未为彼此的关系定调，我们互称朋友，故意忽略对对方的渴望。我们都知道彼此没时间经营一段真正的关系。

 

○“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人儿，为何放任自己衰弱？”

 

○我祈求上天让我童年的影子回来，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全世界没有一个孩子能捏造出我刚刚听到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他还是他的影子在低低向我倾诉，我早已遗忘这种真情流露的感觉。

 

○孩子们都拥有成人所遗忘的语言，一种仅存在于孩子间、方便他们沟通的语言。

 

○“你爸爸在走廊上，大半夜孤零零地等在这扇门后，因为他爱你胜过全世界，就像他爱你妈妈一样。现在，你要是还不相信我，你看！”

 

○这个看起来一脸粗暴的男人突然一把将我抱住，紧紧拥着我。在那短短的瞬间，我多么希望变成那个找回爸爸的小男孩。

 

○可惜就是有些人老爱墨守成规，没有偶尔打破规范的智慧。规则能让那些没有想象力的人安心，这实在很蠢！

 

○“年轻人，规则，是用来让你们学会经验而不至于误杀死太多病人，而经验值则是让你们拿来打破规则的……当我们很善于某件事时，浪费天分很可惜，真的很可惜。”

 

○我实在太累了，累得无法给出她会想听的合理解释。苏菲是个理性的人，但这正是她在跟我谈话的此刻，我最缺乏的东西。

 

○苏菲走了。我顿了好几秒，直到听到内心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着我是白痴。于是我狂奔，追在她身后，一把抓住她。

 

○我带着苏菲探索这座童年的城市，不过也没什么东西可以介绍给她。

 

○毫无所觉地，我们竟然默默走上当年友谊开始滋生的路途，在那里，我们的友谊曾经怒放、繁美如花。

 

○我将童年抛在这里，七叶树默默见证着，我曾使尽全力逃离童年。在八月中旬，每颗流星划过天际的瞬间，总是许下同样的心愿，我曾如此祈愿脱离这具过于狭窄的身躯……

 

○“你快乐吗？”

 

○“……是吧，我想我是快乐的。”

 

○然而，昔日你眼中熠熠闪耀的光芒却仿佛快要熄灭。我感到你似乎在责怪我离开，怪我就此抛下你。

 

○“苏菲和我的感情就像朋友一样。”

 

○或许我俩的友谊就是从那天脱轨的。不过，记得第一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她还是挤出时间跟你共度周末，还跟你回这个穷乡僻壤来，这就代表了某种意义。

 

○因为太珍惜这个朋友，所以我不想听到任何他不想对我说出口的秘密。

 

○回到这里，或许我想念的并不是我的童年，而是妈妈、我们相依的时光、星期六午后的超市生活、一起分享的晚餐、偶尔相对无言却更能感受彼此的亲密，很多夜里她都到我房间陪我，她会靠在我身旁，把手滑进我的发中……光阴转瞬即逝，这些最单纯的瞬间，却隽永地牢牢铭刻在我们心底。

 

○我也曾自问过，我选择读医科，会不会只是期望着有一天能治愈妈妈人生中的大小伤痛。

 

○睡意席卷苏菲，她和我道了晚安。在合上阁楼的掀门时，她对我说，如果我的床太小，我可以到她房里和她共枕。

 

○一切还来得及，当我们喜爱某样事物时永远都不会嫌晚，帮助他成为他应该成为的人。你一向最懂他的。很抱歉我得不辞而别，但时间稍纵即逝，我也没有选择。

 

○“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开心再看到你，下次回来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总之，即使你某天成为大教授，即使你住在大城市高级地段的豪宅里，你的家，永远都在这里。”

 

○她看着你的神情真的美呆了。你很幸运，我真心为你高兴。

 

○我没回答，只顾看着你对我微笑的眼睛，你可知道，我多么希望你能像小时候要向学校请假那样，帮我出具一份请假证明，就如你从前能原谅我所有的一切，包括缺席。

 

○不知道为什么，待在那上面，我会觉得你离我更近，仿佛透过窗户看出去，我就能感受到在远方的你。

 

○“要对自己诚实，尤其是对她；如果你感受到的不是爱情，就别让人家有期待，她是个好女孩。”

 

○“因为你是我儿子，而我了解你就像从前一样。”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原谅他，也许太久了。这让我当初脱口说了一些让我后悔的话，但那是因为我还爱着他。我从未停止爱着你爸爸。当爱恨交织时，人会做出可怕的事情，一些过后会自责不已的事情。我最不能忍受的不是他离开了我，我最终接受我得为此负上部分责任。但最让我绝望的，是想到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会过得幸福。我曾如此怨恨你爸爸，因为我爱他如此之深。我必须向你坦白，我知道跟你说这些，会让你觉得妈妈是个过时的女人，但他是我唯一交往的男人。如果我现在再遇到他，我会谢谢他送给我世上最宝贵的礼物，那就是你。”

这段话，不是妈妈的影子告诉我的秘密，而是她的心底话。

我把她拥向我，告诉她我爱她。

 

○生命中某些珍贵的片刻，其实都来自于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我今晚没有留下来，我想我永远不会与母亲有此番深谈。与母亲一起离开阁楼后，我最后一次踱回天窗底下，默默感谢我的影子。

 

○“你不能这样干涉别人的人生，就算是为了对方好……这是他的人生，而只有他一个人能决定他的人生。你必须顺应事实，放手成长，你没有必要医治好在成长路上与你擦肩而过的每个人，即使你成为最顶尖的医生，也做不到这样。”

 

○“……到了你我这个年纪，我们的角色互换了。好了，‘不久后见。’我的小心肝，好好照顾自己。”

我登上车厢，从车窗中看着妈妈的剪影随距离淡去，火车已走远。

 

 

苏菲的伤——

○有一条隐形的线横亘在我俩之间，不论她或我，都无力成功跨越。

 

○我每走进厨房一次，她就走过来抱住我，还悄声说她已经很久不曾如此快乐。我妈妈竟然因为我爸把我扫地出门喜极而泣……

 

○我们头一次在小花园相聚时，我向他的影子道谢。

 

○我的自私和愚蠢解释了入秋以来她对我保持的距离，而我却完全没有向她提议共度圣诞。我们友情般的爱情已经退色，我却是唯一没有察觉到的人。

 

○吕克说得对，大城市让人抓狂，它榨干你的灵魂，又像吐口香糖般把它吐出来。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都已不是在学校操场放纵青春的孩子。   我只是你生活里的一个影子，你却在我的生命里占有重要地位……如果我只是个单纯的过客，为何要让我闯入你的生活？我千百次想过要离开你，但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    ……如果你相信我们之间还有可以共同分享的地方，即使只是时间问题，就为我们找出方法来继续这段故事。”

 

○外面正下着雨，她竖起大衣上的衣领，而不知为何，这个无意义的小动作却让我该死地想要她。

 

○……我当下完全没有预料到，我对她的渴望是如此真切。

 

○她因悲伤而日渐憔悴，面对如此沉重的悲痛，她徒然用尽千方百计想与之相处，甚至试着去恨，但全都枉然，她对儿女的爱太深，所以为他们的弃养而饱受折磨。

 

○“去海边吧，”他说，“我想去看看海，看看一望无际的地平线，辽阔的外海和浪花，听听海鸥的叫声……”

    “我想我能想象那幅画面。”我对他说。

 

○在码头尽处，灯塔的塔灯在晨雾中浮现，一座小小的、被遗弃的灯塔，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忠贞不渝。

 

○我听到一阵无法自抑的笑声向我袭来，一阵可回溯到我童年深处的笑声，一阵独一无二、大提琴音色般的笑声。

 

○童年的爱是很神圣的，什么都无法将之夺去，它会一直在那里，烙印在你心底，一旦回忆解放，它就会浮出水面，即使只是折断的双翼。

 

○这是一个回忆，一直平静地睡在上面，我不应该把它唤醒。

 

○“看吧，你又来了！好吧，但我可得先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啦，你总该学着长大一点儿。”

 

○这只风筝飞得很棒，操纵风筝就像骑脚踏车一样，是不会遗忘的本能，即使已经多年未曾练习。

 

○“等你想告诉我是哪里不对劲时，我会在这里、在你身边，即使你感受不到。”

 

 

被唤回的记忆——

○人们常常把一些小事抛在脑后，一些生命的片刻烙印在时光尘埃里，我们可以试着忽略，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一点一滴形成一条链子，将你牢牢与过去连在一起。

 

○克蕾儿学了音乐，她开始唱歌，歌词穿插在音符中。正是大提琴将她从牢笼中解救了出来，利用大提琴来越狱，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不知道姓氏的克蕾儿。这就是你在我生命里的角色，我童年时的女孩，今日蜕变成了女人，一段青梅竹马的回忆，一个时间之神没有应允的愿望。

 

○她说她希望你得到幸福，因为你值得，你是个很棒的家伙。

 

○苏菲在对我说出这些话时非常真诚。

 

○我多愿倾出所有，只求变身为你身旁的男子，但我只能是我，那抹你童年时曾经爱过的影子，那抹已成人的我的影子。

 

○我们不一定要交谈，不过你若想聊聊，我就在你身边。

 

○……随着时间流逝，一切都会过去，痛苦也是一样。

 

○我们沿着河岸散步，我担忧地看着她（注：指妈妈）边走边喘，但她捏捏我的脸颊，笑着说我得接受眼看她变老的事实。

    “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在这之前，好好享受青春吧，你不知道它流逝得多快速。”

 

○友情之中，有些事不可言说，仅能臆测。

 

○他（注：指爸爸）是一位谦虚又低调的男人，不会说太多话，但他的双眼已道尽了一切。

 

○我们会一起分享，就像从前那样。不，比从前更好，我们会一起品尝，就像未来那样。

 

○好蠢，两个大男人（注：指“我”与吕克）靠在彼此的怀里啜泣。也许不尽然，毕竟我们两个是感情好得像兄弟的朋友啊。

 

 

用风筝写下的思念——

○我被大量的工作吞噬，浑然不觉时光流逝。每个星期三，苏菲会和我一起共度，纯友谊式的晚餐，偶尔看场电影，将彼此的孤单抖落在昏暗的电影院里。

 

○我有时会环顾四周，我们三个人（注：指“我”、吕克与苏菲）曾经在这里共度了那么多个夜晚……

 

○他（注：指吕克）有时也会怀念当初学生生活的某些时刻……是那些像我们此刻般一起用餐的夜晚。

 

○离开前，他承诺春天结束前会再来看我。然而，人生总是常常事与愿违。

 

○一波人潮将我包围，是一群要朝车站大门前进的旅客。我真希望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在我的世界瞬间停摆的此刻，还能觉得地球可以继续转动，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他低声对我说：“叫吧，尽情叫吧，我就在这里，老友。”

 

○我再也嗅不到你（注：指妈妈）衣服上适合你的香味，再也不能与你分享我的快乐与忧伤。

 

○在月台上得知你已不在时，我感觉到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孤单。

 

○她躺在棺木里等着我，肤色苍白，绽放着一丝安心的微笑，这是妈妈的方式，用来告诉我一切都会顺利度过，而她一直看顾着我，就像当初开学第一天那样。我把唇印在她的脸颊上，献给妈妈最后一吻，就像童年的幕布永远落下。

 

○青少年时期，我们总梦想着离开父母的一天，而改天，却换成父母离开我们了。于是我们就只能梦想着，能否有一时片刻，重新变回寄居父母屋檐下的孩子，能抱抱他们，不害羞地告诉他们，我们爱他们，为了让自己安心而紧紧依偎在他们身边。

 

○那些对你们怀有感情，并且把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你们，好让你们替他们活下去的人，会永远活在你们的心中，不会消失。

 

○我从未停止思念妈妈，她存在于我生命里的每一刻。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到他们俩手牵着手，带给我一股莫大的安慰。

 

○她编造了这趟旅行，因为不想让我为她担心。我学医的目的，原是为了照顾妈妈所有的病痛，却竟然没察觉出她已经生病了。

 

○我的童年曾在这里，消散在这栋满是回忆的屋子里，回忆里有着关于妈妈、关于我们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

 

○（“妈妈亲笔写的字条”：）你看，一个妈妈的心就是如此单纯，永远都在想念着她的孩子；从睁开眼睛的第一秒，你们就占据了我们全部的思想，再也没有别的事物能让我们感受到如此的幸福。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心里有事，却没有勇气说出口，你可以相信我，跟我说，我绝不会出卖你。也许今夜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伊凡）

 

○人们一旦开始说谎，就再也不知如何停止。

 

○也许正因为妈妈在信中写到，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将来能开心地茁壮成长；她期盼我找到一份让自己快乐的工作，不管我人生中作出什么选择，不论我会去爱或是被爱，都希望我会实现所有她对我寄予的期望。这一次，也许正是这些句子，解放了一直将我禁锢在童年的枷锁。

 

○我知道，人一旦开始说谎，就很难不继续下去。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这一次，我也有我非得如此不可的理由。

 

○一个会用风筝向你写出“我想你”的女孩啊，真让人永远都忘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