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南极(十三)乌斯怀亚的火地岛国家公园

分类: 旅游 |
圆梦南极
(十三)乌斯怀亚的火地岛国家公园
2018年12月10日,一早抵达乌斯怀亚,离船后上午去火地岛国家公园,中午帝王蟹,下午去机场,晚上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前一晚船在比格尔水道航行,非常平稳。临睡前将行李收拾的七七八八,今天只要再将洗漱包和拖鞋放进去就可以了。一大早按照离船须知的要求,把托运的大箱子放在了门口。马上就要离开“海钻号”了,还是最后再上甲板照一下相吧。于是,5点50分,我上到甲板,记录了“海钻号”在比格尔水道画下的水波。
“海钻号”最后一天的安排
在四层俱乐部喝茶时,又遇到了从广州过来的孙大姐夫妇。这几天经常在这里与他们聊天,相谈甚欢。非常欣赏他们的儒雅恬淡,所以互留了微信,再合影留念。
与孙大姐夫妇合影留念
已经可以看到乌斯怀亚的雪山了,早晨6点40分,“海钻号”停靠在码头。最后再照一照“海钻号”,不知道今生是否有机会再登此船。然后先去吃早餐,再回舱房等着广播通知,依次下船。
我们是8点35左右下的船,大巴车已经等在码头。我们的大箱子已经被“海钻号”的服务人员拿下来,整整齐齐地排在那里,大家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上了大巴车后,发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导游傅老师已经在车上了。
大巴车载着我们,走3号公路,直接去了火地岛国家公园(Tierra del Fuego National Park)。火地岛公园是阿根廷与智利边境线的一部分,部分雪山和湖泊就是国界。火地岛原为印第安人奥那族、扬甘族和阿拉卡卢夫族居住地。1520年10月,航海家麦哲伦发现了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麦哲伦海峡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当地土著居民在岛上燃起的堆堆篝火,遂将此岛命名为“火地岛”。1832-1836年间,自从英国生物学家查理·达尔文考察了火地岛后,这个世界最南端的岛便名声大振。
大巴车沿着3号公路进入公园,沿途看到许多东倒西歪的树,据说是常年被海风修剪的缘故。大巴穿过生态园,穿过野营地,9点50分,把我们拉到拉帕塔亚湾(BAHIA LAPATAIA)。
下车后看到有一个牌子,标明这里是南美大陆的最南端,也是起于阿拉斯加的泛美公路之终点。距布宜诺斯艾利斯3079公里,距阿拉斯加17848公里。另外一块牌子非常有意思,就是在世界的尽头,也不忘宣告马尔维纳斯群岛是阿根廷的领土。我们在此打个卡,也是到了天尽头。
隔水对岸的青山顶部,覆盖着稀稀薄薄的白雪,在浓浓的云下面,不仔细看,都不容易分辨请到底是云还是雪。茂密的树林染绿山体,湖畔的野花一片盎然。神奇的自然景观,加上世界南端前哨的特殊因素,更显得风情万种,分外迷人。
10点20分离开天尽头后,大巴车带我们去了Ensenada Zaratiegu海湾。一座木伸进湾内,桥上面有一个非常小的小亭子,这就是世界最南端的邮局。据说这个邮局的创办者,是乌斯怀亚原来的邮政局长,退休以后到这里开办了这个世界最南端的邮局。几乎所有到乌斯怀亚的游客,都冲着这个概念来此排队,给明信片盖个邮戳,或者寄张明信片给亲朋好友,打的就是世界最南端邮局的这个牌。
这里还要澄清一个概念,南极半岛的英国站不能算正经的邮局,毕竟南极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而邮局是代表一个国家的主权的。所以英国人在南极搞了一个英国站的邮戳,非常狡猾地打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擦边球。
我亦不能免俗,也排了半天的队,才盖上了那个邮戳。怕明信片寄丢了,还是自己背回来吧。然后抓紧时间拍照,除了给这个世界最南端的邮局照个身份照之外,我还绕到小亭子后面去,照了一下木桥端头的标尺(还是灯塔)。最有意思的是一个小煤气罐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再回到岸边,拍个Ensenada Zaratiegu海湾全景,还帮不知道哪个国家的游客拍一张全家合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脖子上挂个单反,一路上经常被别人误以为是摄影高手,因此做了许多次雷锋。
离开邮局之后,11点10分,我们去坐森林小火车。这个火地岛国家公园原来是一片林场,那些被送到这个远离人类文明生活聚集地的罪犯,在原始森林里砍伐树木。那个小火车就是犯人们上下工的交通工具,所以也叫囚徒列车。
我们上了小火车,看着窗外的风景。那些倒伏的枯树,被伐后的树桩,好像绿草甸中的伤疤,记录下生命的年轮。那些盛开的小黄花,陪伴着潺潺的溪流,寂寞地展示自己的美丽。一些马和牛悠闲地吃草,原生态的野花、草原、湖泊、溪流、森林、枯树和牛马,静谧得好像地老天荒一般,呈现出南美土著岛屿的自然风光。
小火车在马卡雷纳站(Estacion La
Macarena)停下来,大家在车站附近各种拍照。多数人都以车为背景拍照,我还是让标牌帮助自己记录到此一游。车站上的工作人员穿着当年囚徒的黄灰横条服装,估计是为了容易发现吧?不过想一想,哪个囚徒如果要越狱的话,会穿着标志性服装呢?
继续坐着小火车离开马卡雷纳站(Estacion La Macarena)时,本来想照一下火车拐弯的照片,结果发现这里的弯道景色,还不如途中的一个随手拍呢。小火车穿过荒凉的山谷时,弯弯曲曲的小溪如影随形,一匹独自徘徊的小马进入视线,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古道西风瘦马”,似乎也还合景。
我们的大巴车差不多快1点才回到乌斯怀亚市区,午餐去一个大概所有到乌斯怀亚的中国人都会去的桂姨餐馆,吃传说中的帝王蟹。我们小分队在船上时就已经预定了3只,餐馆非常拥挤,我们只能在一个角落地等着我们的帝王蟹。真的端上来之后,拍个照再尝,发现海蟹再怎么盛名,都无法与阳澄湖或者哪个湖的洗澡蟹相比,味道其实就那么回事。反正我们7个人的小分队,三只帝王蟹,到最后绝对是分配不出去的。
唯一略感欣慰的是,我匆匆见了两个校友。一个是04级师妹晓航,她也是今天刚刚从南极回来;一个是她的先生,02级师弟樊muyi,他是准备今天晚上上船去南极的。他们俩作为企鹅环游的创始人,这个南极季就一直呆在乌斯怀亚,跟着不同的游轮去南极,在船上工作。muyi今天是第六次上船去南极,而且这次是驾驶冲锋舟的队员身份去工作。
他们的工作室就在餐馆斜对面,他们俩说已经吃过午餐了。我问muyi是否有林静师妹更进一步的消息,他说他那里也还是前一天的。昨天我就已经知道林静师妹是今天一大早动身,25海里顶风顶流,差不多下午到吧。不过她们的帆船,应该是停在赌场对面的那个游艇会码头,与我们大巴车停车场还有20分钟的徒步距离。我们是下午3点集合,如果林静师妹下午2点以前到,还有机会见面的。可是我和muyi、晓航碰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估计比较悬。
本来前一天在“海钻号”上,我曾经与凯撒公司的赵鑫总商量,是不是可以我自己改机票,晚一个航班回布宜。赵总不同意,怕我退了这个航班的票,买不到下一班的机票。我一想,现在是南极的旅游旺季,经常是一票难求。而且国外通常是提前好几个月就都定好了票,不像中国国内的航空公司,恨不得直接到机场都有空位。另外出来跟团游,领队最怕节外生枝了,我还是别给人家添乱了,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晓航和muyi还有事情,我们匆匆见一面,合个影,他们就撤了。约定保持电话畅通,如果林静师妹到了,随时联系我。结果她是下午两点半左右到的游艇俱乐部码头,而我是3点从邮轮大码头离开。就差1小时,我与驾驶帆船准备去南极的林静师妹擦肩而过。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乌斯怀亚,我们四个校友同在一片蓝天下。当然,后来在北京,我们到底补上了这一聚。只不过因为那次是企鹅环球组织的林静访谈和讲座,没有机会4个人来张合影。
吃完午餐后,在乌斯怀亚中心城区不大的街道上转悠,各家店铺为了吸引眼球,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最有意思的是看到一个指示牌,标明到世界许多地方的距离,这就是世界尽头的地利优势。在一家礼品店里买了一个陶瓷的企鹅,不知道可以干什么用,就觉得好看好玩有眼缘,忍不住收了。
马路上的车也是奇形怪状的,一辆囚徒列车车头形式的车,前面还站着一个黄灰条子衣服的囚徒。还有一辆双层巴士,不知道为什么驾驶室那里凹进去了?最后再看一眼停泊在码头的“海钻号”,然后到大巴车停车场集合。看到海总夫妇,说是他们没有跟着上船的行李箱,第二天到了乌斯怀亚,航空公司赔偿了2000比索。不知道为什么不把那个没有随机的行李索性送到布宜的酒店呢?
15点10分离开停车场,15点26分就到了乌斯怀亚机场。那天抵达时候,因为就是在行李厅停留了一下,没有仔细体验这个机场。现在办理登机牌和过安检,才觉得这里不光是袖珍,整个流程也非常的不顺畅。拿了登机牌之后,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安检。也没地方呆,更没地方坐,最后凯撒的团友们,找到二楼夹层的一个角落,卸下来手提行李,席地而坐。
对于我们这个小分队来说,不仅仅是海总参与了国内大部分机场的总体规划航站楼评审,就是葛总、田总和我自己,也是在民航圈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我们不知参与或者查阅了全世界多少航站楼的工艺流程,现在都感觉找不到北。真不知道当初设计师的脑洞,到底是如何大开的。
好在终于过了安检后进入候机厅,才可以有尊严地坐下来。我们的AUT2889 / AU2889 航班,基本上17点左右起飞,飞行3个多小时,20点30左右,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霍尔赫纽贝里机场,(也叫乔治纽伯里机场,全称Aeroparque Jorge Newberry,简称为Aeroparque,代码:AEP)。然后再取行李,这次没有中奖的。晚上回到酒店已经10点多了。海总夫妇用航空公司补偿的2000比索,请葛总夫妇和外甥女出去吃披萨。已经太晚了,想着第二天还要一早赶着坐船去乌拉圭一日游,就不想再出去觅食了,洗洗睡了。
未完待续
云卷云舒
2019年7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