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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在“黑金”中闪光

(2012-06-07 14: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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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让青春在“黑金”中闪光

——记开滦集团范各庄矿综采四队班长吴滨

 

一个帅气的80后,一个笑容很灿烂、说话会脸红的大男孩,一个很少能看到太阳却在开采光明的煤矿工人,一个连年在技术比武中夺冠、被工友们誉为“全能选手”的青年骨干,一个以待工友似手足、确保全班38人未发生一起工伤事故的一线班长……

近日,中央国家机关青年“服务安全生产”调研团在开滦集团范各庄矿认识了这么一位青年矿工。他,就是吴滨,综采四队六点班班长。 

       

       以孝谋事——

“只要能为父母分忧,再累再苦,我也不怕”

 

    吴滨生自一个矿工家庭,爷爷是瓦检员,父亲是维修电工,叔叔是采煤机司机,祖孙三代都工作在开滦。小时候,吴滨就常听爷爷讲井下故事。当大人们满脸煤灰地从井下走来时,吴滨总会对他们背后那黑漆漆的矿洞充满好奇。

    作为开滦子弟,子承父业似乎理所当然。高中毕业那年,吴滨的第一志愿便是报考开滦技校——这是成为一名开滦正式工的前提条件。但当吴滨把想法告诉父亲时,却遭到严词拒绝。理由很简单,“井下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然而,对吴滨来说,进开滦、当矿工是不二选择。“那时,家里很困难,我爸体弱多病,我妈终日操劳,我想尽快挑起大梁,帮家里解忧。”吴滨说。

    那一年,吴滨才16岁。瞒着父亲,他以能顺利考入重点大学的成绩,报考了开滦技校。

    2000年,吴滨成为一名正式的支架工。井下,巷道,这个他曾无数次听大人们说起地方,竟如此陌生。暗黑,闷热,粉尘,噪声……第一次下井,吴滨傻眼了,“井下咋是这样的”?

然而,环境恶劣尚能忍受,体力透支却实难承受。“干完一天活儿,连吃饭的劲儿都没有了,只想倒头就睡。”吴滨说。

    那时的范各庄矿条件远不如现在,采煤方式落后,劳动强度大。刚入矿的许多小伙子们,常因此躲在没人的角落里抹泪,甚至不出一个月,就有人当了“逃兵”。

综采四队生产区长吕洪利是吴滨的师傅。第一眼看到这个瘦弱小伙儿时,他曾一度认为吴滨根本干不长久。“干支架工是重体力活儿,他那会儿也就120来斤,不是干活儿的料儿。”吕洪利说。

   “差一点儿就坚持不下去了。”吴滨一边回想当年的情景,一边伸出双手给我们看,“那时80%的工作都得靠人力,我的手就是在那时累变形的。”眼前的这双手虽算不上粗糙,但每一个骨节都异常肥大,很不协调。

    咬牙坚持了一个月,原本打算领了工资就走人的吴滨,却最终留了下来。“我记得特别清楚,第一个月领了660元,当时高兴极了。当我把工资拿回家交给我妈时,便决定要继续干下去。只要能为父母分忧,再累再苦,我也不怕。”

 

           以心做事——

“别人能做好的,凭啥我就做不好”

 

吴滨没有离开矿井,更一干就是12年。最初留下是因舍不得这份能帮父母分忧的正式工作,而随后的坚守便是因他在付出中对矿井有了感情。

由于技术不熟练,刚当支架工时,吴滨总是不能将支架架平直,移架时也常常比老工人慢几分。“别人能做好的,凭啥我就做不好?”没事的时候,他常自我反思。

除了和师傅吕洪利学习外,吴滨还暗自观察身边的老工人。别人的一个动作、一个要领,他都会上手操练一下、仔细琢磨一番。干任何事前,他都会先想一想,尽量寻找更省力、更快捷的操作方法。很快,吴滨掌握了超前移架、滞后移架等一整套技术,还针对工作面顶板破碎的实际,总结出了一套带压移架法、快速移架法等新技术,不仅保证了支架带压前移,防止顶板下沉及冒顶事故发生,还提高了移架速度和质量。

吴滨很善于学习别人的长处。一次,在更换液压支架时,大家遇到了拆完旧支架却装不上新支架的问题。现场操作人员都认为,是安装方法有误。但时任班长吕洪利让大家停下手中的活儿,自个趴在地上观察。很快,吕洪利就发现,问题并不出在方法上,而是堆积的矿石碎屑堵塞了卡槽。他让大家仔细清理了安装位置后,支架便顺利装上了。

这件事对吴滨影响很大。“我算是跟对老师了。”吴滨说,“井下工作其实没有太多技术含量,但注重细节很关键,是师傅用他的言行告诉我,做事必须用心、用脑。”

那时,吴滨所在的工作面地质条件较差,底板凹凸不平,刮板机易漂链,从而出现链条过紧、刮板弯曲、刮板下塞矸石等现象。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没事时,吴滨总在琢磨。

吴滨家离矿上不远,但路况不好。下雨天,遇到陡坡,吴滨的摩托车便爬不上去。有人在坡上放了块木板,车子压在木板上,便好走多了。摩托车不再打滑,也让吴滨想到了方法。

回到矿上后,吴滨把废旧大板的一头削成楔型,插入铲煤板下,使刮煤机的链条沿楔型角度自然上移,避免了漂链现象对设备的损坏。这一简单实用的方法被工友称作“快速漂溜法”,得以在全矿推广。

在工友眼里,吴滨就像一个“发明家”,巷道里被遗弃的废旧材料,总能被他合理利用。井下液压水管的高压电缆受矸石磨损易断裂,最严重时,工作面一个月因此停电10几次,生产受到极大影响。吴滨动起了脑筋。他找来废旧钢丝绳,在上面打眼后穿入铅丝,与电缆捆扎在一起。如此一来,设备运转时,钢丝绳代替电缆承受了相应拉力,从而延长了电缆使用寿命,频繁停电的现象再也没有发生过。

工作没多久,吴滨便以会干活而小有名气。

2000年底,范各庄矿准备实施综合机械化采煤,吴滨成为首批参加技术培训的人员。在7名受训人员中,除他是工作不足一年的普通矿工外,其他人都是工作多年的一线班长。

2003年,吴滨被范各庄矿选送到河北能源学院进修大专。同去的32人中,多数是井上工作人员,只有他和另外2人来自采掘一线。

“这孩子脑瓜灵、干活巧,帮着我们完成了很多技改项目。”吕洪利说。他没有想到,自己曾很不看好的吴滨,后来竟成了得意门生。

在开采3555工作面时,综采四队遇到了复合顶板的问题。两层薄煤层夹着两层平均2米厚的矸石,矸石面积大且质硬,既影响割煤速度,又易损坏采煤机组。正当大家一筹莫展之时,吴滨大胆提出一套应对方案。经现场反复测试,方案得以实施。与实施前的当月上旬、中旬相比,下旬进尺平均提高81%,减少矸石混入量9310多立方米,多出煤9120多吨。

今年3月底,1325工作面在通过一个老旧巷道时,遇到了技术难题。这条巷道是1994年开采时留下的,已基本冒落,夹在煤层当中。如何进行超前支护,如何确保安全生产,成为摆在大家面前的一道难题。区领导找来吴滨,希望他能发挥技术精、办法多的特长。

连续一个多月,吴滨每天一升井就赶往区队,与技术区长、技术员一同研究解决方案。最终,由吴滨提出的利用多台风镐同步推进的方案得以采纳,确保了工作面快速、顺利地通过了老洞。

 

        以技服人——

“不怕别人不服我,我会用工作证明自己”

 

2009年,吴滨成为综采四队六点班班长。那一年,他29岁。

六点班有38人,涉及9个工种,有50多岁的老同志,也有20岁出头的新矿工。对上,吴滨要向区队下达的安全、质量、生产指标负责;对下,要向38名班员负责。

“刚当班长时,我心里也没底,38个人,38种秉性,怎么才能带好队伍?”吴滨说。

上班时,吴滨默默观察班里的每一个人,查找他们的习惯性违章,发现他们的特长和兴趣所在;下班后,吴滨从区队借来《如好何当班队长》《责任比能力更重要》等书籍,学习适合六点班的管理方法。

责任比能力更重要。正是这8个字,深深影响了吴滨。

每天下井后,吴滨总是第一个到达工作面,监测瓦斯状况,检查上一班遗留下的隐患点,做到心中有数后,才允许班员进入;每天完工后,他一定是最后一个离开工作面的,对工作面做最后巡查,将发现的问题通报给下一班;每天晚饭后,他总要一个人静静地坐一会儿,在心里谋划着第二天的工作该如何安排、怎样推进。

六点班目前工作的1325工作面有近200米长,最狭窄的地方得侧身才能通过,最低矮的地方得蹲着才前行。每天,吴滨都要在工作面上穿行20多个来回,每次都是一路小跑,每次都跑得气喘吁吁。“不这么来回看,我不放心。”吴滨说。

“我们吃班中餐时,他依然忙个不停,看看这儿,瞅瞅那儿。他的午饭永远当下午饭吃,直到我们完工了,他才吃饭。”赵云龙说。

1325工作面在开采到 负760米时,顶板凹凸不平且渗水严重,滴滴答答如同下雨,给移架带来极大困难。平时,熟练的支架工移动一组液压支架只需要三四十秒钟,而那次,移动3组支架花了半个多小时。吴滨见水大,让支架工躲到一边,自己亲自操作。干了半个多小时后,吴滨的衣服湿得都能拧下水来。工友们都劝他先升井,换身干衣服,但他硬是坚持到最后一刻。等他升井时,衣服已经被他暖干了。

在工友的印象里,吴滨比别人都累。

“井下噪声大,说话都得大声喊。很多工作原本不用他盯着,但他一刻都不停,常常一边打着手势,一边指挥我们作业。每班下来,他的嗓子都是哑的。”李超说。

“我刚来的时候,班长常用他的手握着我的手,一步步地教我操作支架,让我感受他用了多大的力、动作是如何做的。”赵云龙告诉我们,每一个来到六点班的新工人,吴滨都会手把手地教,直到他觉得合格了,才会放手让新工人独立操作。

在面对危险时,吴滨也往往自个冲在前。去年,3553工作面出现冒顶,他让班员待在安全地点,自个进入冒落区进行清理。

除了身体力行,吴滨也在不断创新管理方法。

一次,因在操作液压支架的问题上意见不合,一名班员与吴滨产生分歧,有些言语过激。但吴滨认为,班员有意见,理所当然应该反映,还应有反映的途径。于是,他在班里建立了工人汇报制,即工人无论是对班组管理还是对班长有意见,都可以匿名的方式,直接向区队反映。这一做法很快得到区队的认可和重视。如今,综采四队借鉴吴滨的做法,设立了专门的建议箱和奖励金,鼓励全队矿工建言献策。

此外,吴滨还改革了原有的分配机制,将奖金向会干、能干、肯干的人倾斜,使多干与少干之间拉开了七八百元的差距。

实行这一改革同样缘于工作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吴滨年纪较轻,一些老同志颇为不服,常对他分配的工作表示不满或推脱。一次,吴滨将一项工作派给了2名工人,但他们认为工作量大,要求由3人共同完成。其实,吴滨很清楚工作量是否合理,但他依旧认真询问缘由。听完后,吴滨说:“我依然认为,两人干足矣。你俩要还是觉得干不了,那我先干,你俩看看我是咋干的。”说完,吴滨径自干了起来。看到他一人把两人的活儿干得漂漂亮亮,两名工人顿时哑口无言。

这件事也让吴滨意识到,工作量必须与收入挂钩,不能让干得多的人吃亏,更不能让偷奸耍滑的人有机可乘。他详细统计了工作面的各项工作,并按难易、轻重程度给每项工作确定了相应金额,每天每人干什么活儿,就拿什么钱。

这项制度在充分征求班员意见后,得以实施。然而,这也无形中增加了吴滨的工作量。每天升井后,他都要赶到区队,仔细核算每人当天的工资所得,填写台账。为完成这项工作,吴滨每天都要耗费1个多少小时。往往别人都端起饭碗了,他还在区队忙活着。

赵云龙告诉我们,如今,班组工资实现了公开透明,“第二天一上班,我们就能看到自己头天的收入”。

不管是为了多挣钱,还是为了面子好看,现在,重活儿、累活儿、难活儿总有人抢着干,6点班的工作效率也始终高于其他2个班。而吴滨,也更加自信从容了:“不怕别人不服我,我会用工作证明自己。”

 

       以情育人——

“钱可以再挣,命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在工友们眼里,吴滨虽年纪不大,却像一个老大哥。“班长总能把我们拧成一股绳,有他在,我们干活儿就特别有劲、有数。”赵云龙说。

吴滨虽当了班长,还做了师傅,但他对待班员仍如兄弟、战友一般。

班里有5人被检查出血压偏高,吴滨便把他们列入重点人群,给予重点关照,每班都不忘挨个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叮嘱他们按时服药。“连他们每半月一次的查体,都是班长挨个去催着查的。”赵云龙说。

吴滨的小舅子刚工作不久,便因事故失去了中指,对吴滨触动极大。“我去医院看他时,病房里全是因各种事断腿、断手的人,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堵得慌,说不出得难受。”吴滨说。

上班后,吴滨把工友们召集到一起,讲了小舅子受伤的事,讲了病房中那些将终身残疾的人。“这些都是身边活生生的例子,我得让兄弟们知道,任何一次疏忽换来的都可能是一辈子的遗憾。”吴滨说。

在关于矿工违章的问题上,吴滨说,自己非常讨厌那些计较罚款和个人得失的管理者,因为这说明他们根本没有真正认识到安全意味着什么?“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违章的危害性不在于会让你我损失多少钱,而是随时会让我们丧命。”这样的话,吴滨已不知在班前会上说过多少次。

赵云龙说,吴滨对安全要求严格,但不会板着脸说教,“他总是给大家伙讲道理、讲事例,能把话说到人心坎里”。直到今天,赵云龙仍对吴滨刚当班长时举的一个例子记忆犹新:顶板上有石块坠落时,带安全帽的人一定比不带的人幸运,因为有安全帽护着脑袋;如果紧接着又有石块坠落,系帽带的人一定比不系的人幸运,因为后者的安全帽已被第一块石头砸落了。“他一说完,大伙儿都笑了,觉得他讲得特别幽默,还很在理。”赵云龙说。

虽然平时和大家亲如兄弟,但真的出现违章后,吴滨从不讲情面。综采四队区队书记李英杰告诉我们,吴滨曾因一枚螺丝没有拧紧,罚了当事矿工200元。事后,被罚矿工不服气,认为吴滨小题大作,把他告到了区队。但区队领导一致认为,吴滨这种对违章“零容忍”的态度值得提倡,坚持对这名矿工实施处罚。

李超比吴滨晚一年入矿,是吴滨班里的液压支架工。私底下,两人是很好的朋友,但在工作中,李超有点怕吴滨。“我几乎天天挨说。”李超说,“发现我有做得不对的时候,从来不给我留面子。”

赵云龙也有同感:“班长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要是我们有人移架时图方便不系保险绳、操作支架时一只手扶片帮,准保要挨批评。”

一次,一组支架上丢了U形销,液压支架工为不影响进度,将粗铁丝弯成U形,试图替代U形销。吴滨发现后,当即停下了他的工作。工人不解:“论强度,粗铁丝不比U形销小,用一两个班没问题。”“绝对不行!”吴滨态度坚决,“咱这泵站压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要是管子滑脱了打着谁,会有啥后果,你想过吗?哪怕这一班咱停下不干了,也不能用铁丝凑合。”说完,吴滨自个跑到700米外的工具房,找来了相同型号的U形销,直到确认换好后,才允许工人复工。

“严是爱,松是害。”李超深有感触地说。虽然他没少挨吴滨批评,但他很理解吴滨。“他常和我们说,我们和工友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老婆的都多,彼此之间,应该互相照应。违章的时候,不要只想到方便了自己,要想一想会不会害了兄弟。”

正因为如此,吴滨担任六点班班长的3年间,38名班员没有发生过一起轻伤以上事故。

 

        以责为先——

“我不趁年轻时多干点儿,还等啥时候干”

 

在妻子郑伟眼里,吴滨只会“傻干”。“别人不会干,他来干;别人不敢去的地方,他去,不是傻是什么?”说起丈夫,赵伟又心疼,又气愤。

作为妻子,郑伟无时无刻不为吴滨的安危而牵挂,也常常嘱咐:“遇到危险往后退,别总自己往前冲。”可每次话还没说完,吴滨就立即反驳:“你觉得我是咱家的顶梁柱,舍不得,那班上哪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伤到谁也不行!”“那你伤了咋办?”“你放心,我技术好,不会有事。”吴滨总是这么安慰她。

赵伟告诉我们,自从当了班长,吴滨下班后很少能按时回过家,周末也得经常加班,“有时早上5点出门,晚上8点才进屋”。实在等得着急了,赵伟便给区队打电话,询问吴滨的情况。可打过几次之后,吴滨不乐意了,埋怨赵伟说:“区队那么多人加班,家里都没催过,就你天天打电话,以后别再打了。”

因井下潮湿、劳动强度大,吴滨的腰、腿、手均落下了毛病,总是隐隐作痛。每天晚上,赵伟都得用药酒给他按摩,以缓解不适。疼得厉害时,吴滨也会无奈地自言自语:“等我老了,身体不知得成啥样。”“那你就少干点儿啊。”这样的话,赵伟不知说了多少回。“我不趁年轻时多干点儿,还等啥时候干?”吴滨也总是理由充分。

赵伟说,结婚后,她和丈夫从来没有机会一起上街逛逛,“他总是自顾自地忙班上的事”。家里买房装修、买车、购置大小物件,全由赵伟一个人操办,吴滨根本没有时间过问,甚至连儿子的家长会,他也没有参加过一次。

前不久,吴滨受了风寒,发起烧来。医生开了3天的吊针,还嘱咐他多休息。可是,挂完吊针,吴滨就往矿上赶。赵伟气得直吼:“没有你,你们矿明天是不是就得关门啊?”“不是。”说完,吴滨依然扔下赵伟就走了。

    对于吴滨的辛劳,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回我问他累吗,他总说不累。咋能不累呢?他是不想让我操心。”母亲无奈地说。

但吴滨并不在意,他常对家人说:“一个班的安全、质量、生产,都需要我通盘考虑。今儿不考虑,明儿不考虑,后儿就得被淘汰。”

12年来,“青年岗位能手”、“十佳青年”、首席班队长、技术标兵,矿级、公司级、集团级乃至市级,每年,吴滨都会捧回各种各样的荣誉证书、奖状,不久前,他成为开滦集团惟一一名唐山市团委书记直接联系青年,并获得唐山市青年五四奖章提名奖。

12年来,载着这些沉甸甸的荣誉,他把青春献给了煤矿,他让青春在几百米的井下闪出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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