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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口作家群”价值再突破:梦场域的形塑——基于对邵丽、任动等作家行为导向上的认知

(2014-12-02 15: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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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口作家群

邵丽

任动

分类: 人物

“周口作家群”价值再突破:梦场域的形塑

——基于对邵丽、任动等作家行为导向上的认知

 

苑青松

(周口师范学院  文学院,河南  周口  466001

 

  要:学校是儿童精神的启蒙场域,能否实现儿童精神的启蒙,决定着学校灵魂的有无,因此,丰富性是应对儿童生长复杂性的不二选择。“周口作家群”是精神产品的创造者,“与作家面对面”活动正是为着构建学校的丰富性而行的,旨在通过作家的精神产品及其创造者本人的魅力达到对未来人引领的目的,从而实现对儿童发展可能性的保有。

关键词:周口作家群;价值;梦场域;形塑

中图分类号:G40-02     文献标识码:A

    

“聆听社会的声音”是“周派名师工程”的重要理念,也是学校建设的必须。在“周派名师工程”第二阶段的活动中,“与作家面对面”活动正是“聆听社会的声音”理念的具体化。自然,笔者身居其中也受益颇多,感慨万千。荷尔德林诗云:“生命的法则,必须亲历经验。”[1]体验始终意味着归溯关系,也即把生命和生命经验归溯于“自我”。据此,笔者把“与作家面对面”活动的自我体验从三个方面归溯一下。

一、永恒之问:何谓人?

这是一个永恒的问题,也是一个根本不可能获得普遍性认同观念的问题。对于它的追问,并不在于获得一种新的观念,而在于追问本身,许许多多的人在追问“何谓人”的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的生命样式,并使自身走向了那里!

英国动物学家莫利斯说:“世界上总共有172种猿猴,第172种猿猴因其裸露身体被命名为裸猿,它就是人。”[2]莫氏从动物形态上把人与非人区别开来,把人从肉身要素上定义下来。了解这种观念,有助于我们直观地认识作为人的人是个什么形象,暗示着人是自然界诸多生物的一种。

但从类属上认识人未免太过简单……

人不但是一个自然体,更是一个精神体。精神体特质是人的根本,动物也有精神世界,但与人肯定有着根本性的区别,否则,作为世界主宰的人肯定被取代。人,到底是何种精神体呢?哲学家洪堡说:“人是说话的生命体。”[3]人无时无刻不在说话,无处无地不在说话,就算睡梦和倾听时也在讲话,人不说话就不是人,于是乎,我们可以断言:说话是人持存的现象和持存的本质。

人说话在层次上有差别吗?这就是笔者要谈的第二个问题。

二、种属之辩:作家为何人?

世界是由天、地、人、神四重整体构成的,人是安居其中的一极,人以四重世界的存在而成为存在者,以四重世界的在场而成为在场者。四重世界寂静地说话,“天籁之音”正是此意,人成为四重世界说话的倾听者和传声者,人说话是为四重世界所用而说话,问题的关键,谁能成为四重世界说话的应和者呢?

人为此观察世界,草木鸟兽、阴晴圆缺、风物遗存、喜怒哀乐等等都成为被观察之物,世界面貌的镜像静静地进入到人之中,就成为了人的观察感受,就个人理解,人之观感,是世界之生命元素在人之生命元素形成上的延展,是客观要素的主观化过程,是寂静的自然涵泳,正可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观察力对于说话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啊!它的地位犹如哲学上的“门槛”、基督神学上的“窄门”、人类学上的“阈限”一般,由此,我们把观察力定位为孩童智力序列内容培育之首来设定,没有它,后面的记忆力、思维力、想象力、创造力就会成为空中楼阁而无从谈起!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细致地观察、会神地倾听、个性化地言说,于是他们有了一个称号:作者。他们是谁呢?可能是学生、军人、工人、农民、老师等一切人,凡是写作的人都叫作者,也可能是在场的我们自己。但还有一些人,他们的观察更细致,倾听更会神,他们感受到的世界经验更本真,也获得了有关世界经验的自然表达,所谓自然表达,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表达,就吃不下、睡不着,不吐不快,犹如鱼梗在喉;表达之,则一文在手,横行天下,犹如我即万能!“世界是我的世界”,说的就是此理。

他们不但拥有表达的欲望,更拥有表达的语词,前者是属于很多人的,后者则是极少数人所属的,用无可替代的语词来表象世界生命的经验不是人人所能成行的,“僧推(敲)月下门”的“推敲”成为一个词语的故事,是语词表达世界生命经验艰难的最好例证,最佳语词的拥有者,只属于痴迷于阅读和坚持写作的人。实现世界观感和最佳语词完美结合的人,则有了另一个称呼:作家。按照《说文解字》,家的本义是人之居和祭祀主持之说。引申义为“各家都知道的人”。“作家”以此可理解为:写作领域中被认可的权威。邵丽、阿慧、任动等就是这样的人,他们不说不快、不写难捱,“作者”之名自然冠之;还有些人对他们的作品渴求难捱,不读不快,“作家”之称当之无愧!

三、价值之析:梦场域缔造的使者是谁?

要回答这一问题,还得从学校的建设谈起,据笔者所知,在周口市六一路小学等学校搞了许许多多的活动,诸如“经典诵读”、“我的小邮局”、“成长林”、“英雄墙”、“作家面对面”等等,为什么学校里除了学习之外还需要许多活动呢?如果不能对此作出整体性地问答,恐怕这些活动就可能碎片化而成为一地鸡毛,这是必须明白的问题!

儿童的生长是复杂的,我们如何面对儿童生长的复杂性呢?学校的丰富性是应对儿童生长复杂性的唯一途径,杜威的“学校即社会”就是此意,陶行知先生还嫌他老师在学校丰富性上的提法不够到位,更提出“社会即学校”之说,他们的教育观只有三个字——“丰富性”。在此阐释下,对于小学校做法的明了就迎刃而解了,这是在顺应着儿童所需要的三个字——“丰富性”。

在这里有必要重申:学校是儿童生长的地方,更是儿童做梦的地方,梦场域的构建是教育者必须担当的责任。

关于学校开展“与作家面对面”活动,笔者想谈谈一己之见。“周口作家群”是一个日渐影响的假性部落,许多才俊投身于此,诗歌、散文、小说等集子如雨后春笋般付梓面世,刘庆邦、邵丽、孙方友、墨白、尉然、阿慧等声名日盛,逐步引起评论家的注意,高恒忠、王剑、任动、米学军、刘成勇等学者也写出了大量的评论,生产出了新的文学理论,由于他们的努力,国内各大新闻媒体也出现相关报道,这些一并催生了“周口作家群研究会”的成立,让学界为之振奋。作为教育学者,“周口作家群”的价值解放一直是笔者思考的问题,“周口作家群”勃勃生机的创作和评论,如果只在狭小圈子里孤芳自赏,她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未来的根基也会浅薄,不是居安思危,这是为着“周口作家群”的未来。大家都深知:蜗牛壳里造屋,也造不出什么个厅堂楼阁。“周口作家群”的生命之源在哪里呢?在儿童那里,儿童是一切的希望,是希望的一切;是一切的未来,是未来的一切;他们既是现在的学习者,更是未来的创作者,儿童角色的二重性决定着“周口作家群”生命之源的有无,可喜的是,任动先生已经深深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与作家面对面”活动的相继开展,就是思想认识转变上的反映。

这是从“周口作家群”外部价值解放来谈的,其实也是不谈自明的,谈谈只不过是强调一下而已。其实,更为重要的是“周口作家群”内在价值的解放,这是个复杂的问题,为着所谈的清晰化,我以任动先生的观念——“域景”文学和邵丽女士的创作——“母亲”题材的抒写来尝试着描述。

“域景文学”是任动先生颠覆性地提出的文学理念。“所谓域景文学,亦称风土文学,或曰处境文学、栖居文学,指的是作家以自己所生活的地域环境为背景和作为表现对象,传达对所处地域深情厚谊的文学作品。”[4]怎样理解任动先生“域景文学”的内涵呢?就笔者个人而言,“域景文学”的栖居内涵是极具本质性的,“栖居”是海德格尔语言哲学上的基本语词,当然,一个基本语词的得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海氏是从荷尔德林的著名诗句中得到的,即“人,诗意的栖居。”人人皆知,脍炙人口,大家反而不知诗人为何人,诗的伟大之处正在于对诗人名字的掩盖。朗朗上口,是不争的事实,但对于伟大诗句之语词“栖居”内涵的理解恐怕就不那么普遍了。任动先生用“栖居文学”来定位他的“域景文学”,恐怕正是基于对“栖居”语词的理解吧!

 我们尝试着走向理解。一则,“栖居”是人的栖居,二则,它更多的是一种形而上内涵,有很重的哲学意蕴,但不管如何,二者都是为人的,因此,要谈“栖居”恐怕还得从人的生活来谈。在不远的过去,祖辈的一口井,一座房子,一件衣服,都饱含深情,联缀故事,人的情愫通过这么一件件饱含情感的东西而代代延展,每一件东西都是人性的“容器”。物质的匮乏却无意间赢获了情感的丰富,情、利之辩贯穿于整个中国观念的形成、发展之中,构成了中国“情义当头”的价值观念。因此,费孝通说:“中国本质上是一个‘人情’社会。”[5]大概就得于此吧!人情社会的形成是漫长的,然而,人情社会的改变却是迅猛的。文艺复兴中巨匠们的无所不能,把匍匐在神面前的人拉了起来,人成为人、神之争的胜利者,形成了伟大的“人时代”,这才有了尼采的经典概括:“上帝死了”。人,刚刚成为胜利者,就自己制造了自己的敌人,工业革命出现了,科学之神迅速被树立起来,于是乎,我们需要什么就制造什么,我们想要什么就制造什么,我们的世界越来越成为一种被制造的世界,随着物件更替的愈发加快,我们对每一物件再无留恋之意,人,也变为更高级目的人的“下脚料”,我们成了“生命的冒牌货”,每一个人置身于制造和被制造之中,福柯说:人死了!正是对当下科学时代的描述,归根到底,人是把生命本质交给技术本质去处理。

 作为人的我们,往哪里去?又回到了永恒之问上。我们是站在世界之中?还是站在世界面前?“栖居”一词必然的显现出来,理解来自于倾听,言说来自于应和,要获得对“栖居”的理解,首先要弄清我们要栖居的地方。天因为地而覆,地因为天而载,天地之间链接的门槛在哪里呢?这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无异于回答“水火”、“黑白”的门槛一般,而海德格尔创造性的用“区-分”一词来解决难以区分的问题,进而把区分的两个世界静静地互相进入,在“区-分”中物之物化,人之人化,人化、物化的过程就是让栖居,天、地、人、神寂静地归于世界整体。

 人栖居的通途在哪里呢?作为制造的世界,我们的栖居由于劳作而备受折磨,由于趋功逐利而不得安宁,由于娱乐和消遣活动而迷迷惑惑。语言是贯通天、地、人、神四重世界最具运动本质的东西,人要想诗意的栖居,必须走向语言,海德格尔专著《通向语言的途中》的命名正为此意。我们还需阐明“语言和人谁是主人”的问题,如果搞不清这一问题,我们栖居的通途可能还没开始就已经终结了。关于语言,在当下的世界里,喧嚣着一种放纵无羁而又油腔滑调的关于语言成果的说、写、播,人的所作所为俨然是语言的构成者和主宰,而实际上,语言是人的主人。人类最初的文学形式只有诗歌,诗歌是文学的整体性冠名,其余文体都是诗歌的发展和完善,因为诗歌是纯粹的语言,是口之花朵,是贯通四重世界的通途,它能够使我们倾听天籁之音,使我们在倾听中仰望星空、充满诗意,在满载劳绩中诗意的栖居。此时,作家就是神的使者,带领着他们周围的人贯通在天地之间,站立于世界之中,也只有如此,才能对制造本质形成根本性制衡,也才能使人诗意栖居、坦然生死,此时此刻,或许被世俗束缚的幸福就会悄然降临。这,全然归于语言及语言创造者(作家)。任动先生在域景文学上的栖居定向是寓意深厚的、饱含情感的、寄予期望的,从“周口作家群”理论研究层面上看,这个概念标示出一种区域性,更揭示出一种本质性。

 另外,“域景文学”理论上建构的意义还在于,它使周口作家群摆脱了在暗冥中孤独漫游的历史,使之逐步有了安居之所、一席之地,这是不容易的,也是可称赞的。任动教授新文学观的提出,我想恐怕不是为着标新立异的目的,他是为着周口作家群场域的激活而努力的,场域不是死的场所,它是蕴含其中的个体按照特定逻辑规律运转的社会构型,它是活生生的,无时无刻不在运动变化的,任动教授域景文学观的提出,旨在使作家、评论家、读者、学会组织、新闻单位、出版机构等形成一种结构,一片网络,一类构型,一个以读写为样式的活生生的社会面相,这样的高度是可爱的,更是可敬的,当然,也是与他评论家的身份相符合的,他旨在通过真理的生产和大道的聚入,改变人们的活法,使人诗意地栖居。

 阅读一位作家,看我们以上的理解是否合适。

 “周口作家群”八仙过海、群英荟萃。邵丽是“周口作家群”中丰硕而杰出的一位,说其丰硕,她不但写出了近千篇的博文,还有大量的付梓成果,作品体裁也涉及诗歌、散文、小说,可谓是面面俱到、广博无边;称其杰出,她获得了“鲁迅文学奖”,达到这样的高度,更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邵丽的“母亲”视角令笔者心动,就从这里谈起吧。

笔者读了她的散文《你的母亲还剩多少》和诗歌《诗歌里的母亲》,她写母亲不单于乏味的歌颂,而重于朴实地抒写母女的异质,“孝顺既不会成为我的职业,也不会成为我的生活。如果我摒弃一切去孝顺她,就是对她最大的不孝。诸君,我们的母亲啊,她想得到的不是这个,她不觉得我们欠她、该孝顺她。她只想我们比她活得更好,更体面,更省心。”[6]从行文上看,虽然称不上字字珠玑、一纸锦绣,但却透漏出一种理性之真,“真”是她的灵魂,也是她作品的生命,鲁迅说过:“只有真的声音,才能感动中国的人和世界的人;必须有了真的声音,才能和世界的人同在世界上生活。”[7]在邵丽笔下,母亲的爱是本能的、纯粹的、毫无功利的,就像岳麓山上深秋的枫叶一样通红干净,母亲的怀抱是孩子最美的天堂,母女之爱是关联的、互动的,在女儿眼中,母亲是操劳、灰暗甚或愚昧的,但母亲是在用自己的操劳、灰暗、愚昧来造就女儿的优裕、洁白和聪明,在用自己的“旧生命”来造就后来的“新生命”,用自己生命之“无”来造就未来生命之“有”,这是邵丽作品所要表达的言外之意,母亲的哺育本质彰显无遗,透露出母性之真的教化之意,正如陶行知先生所言:“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8]

 母亲是对于个体而言的,母性则是对群体来说的,也更具概括性。乡土是我们的精神之家,乡土文化是我们的母亲,是哺育我们的母性的赋形,对此,笔者曾在一文中情调高昂地描述乡土的母性:

“人与自我、人与他人、人与自然的互动形塑了文化,乡土文化就是一定区域内特定人群与自然长期互动的结果,它是自然与人各自特殊逻辑规律‘合谋’的结果,在长期的互动中,二者形成了形塑和塑形的关系,于是,作为客观的自然具有了主观性,作为主观的人具有了客观性,正是这种客观的主观性和主观的客观性,使人对其生活的区域(故土)产生了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情感,由此,故乡无论贫富、大小、贵贱等,都不能抹去人对故乡的记忆和留恋,它是人真正的精神之家,是人精神得以生长的地方,为人打着精神的底子,左右着人的发展方向。”[9]

区域作家群的劳动就是对乡土母性的直接体验和本真抒写。邵丽女士无疑在做着这样的筑造,她的筑造形塑着周口文化场,同时,不断形塑着的周口文化场,母性十足地为千千万万的个体在塑形。邵丽女士“母性题材”的心向不正在于此吗!

周口大地的涌动和生长,催生出“周口作家群”的涌动和生长,关照着周口人的涌动和生长。“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是对她的真实写照。

自此,我们再回到作文的主旨上,即“周口作家群”的价值所要投放的地方,关于学校的认知前面已有所谈,关于儿童再说几句。

儿童是天地之间的精灵,是人类的未来和希望,是一切可能性和可能性的一切,作为教育者,如若剥夺儿童生长的可能性,是有愧的,更是有罪的!

这关乎着儿童的未来,更关乎着“周口作家群”的未来,二者是共塑的、关联的和相互成就的,“美人之美,美吾之美,各美其美,天下大同。”费孝通先生的话是对此最好的概括。

有如此理解,在“周口作家群”内涵认知上就有可能经验到真的东西,“周口作家群”的价值就有可能得到彻底地解放,即用他们的本真抒写和个人情操把学校形塑为梦场域,使儿童得以保持生长上的可能性和发展上的多样性,这是对当下日益被挤干内涵的教育的倔强制衡。也可断言,这也是“周口作家群”价值实现第二春的开始!                                                       

 

参考文献:

[1][]海德格尔.,诗意地安居[M].郜元宝译.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4:13.

[2][]莫利斯.裸猿[M].何道宽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15.

[3][]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M].孙周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31.

[4]童晓霞.张新安作品走进大学课堂[N].周口日报, 2011-10-14:(5).

[5]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16.

[6]邵丽.你的母亲还剩多少[EB/OL].( 2014-05-28).http://blog.sina.com.cn/s/blog_704091130102edlh.html.

[7]鲁迅.无声的中国[M].北京:华艺出版社,2008:8.

[8]方明.陶行知教育作品选[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0:23.

[9]苑青松.乡土文化的赋形:《端午的鸭蛋》教学简案及思路解说[J].中学语文,2013,(3):46-48.

 

作者简介:苑青松,教育学博士。

 

原载《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6期“周口作家群研究”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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