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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东的造反童年

(2011-06-02 10: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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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歌如其人,解小东的歌,乖顺又喜气,走的是群众路线,上到80老大妈,下至7岁孩童,无不将他的歌拿来哼唱,从《今儿个真高兴》、《中国娃》到《健康歌》,就连“解小东”这三个字,也成了老少咸宜的代名词。然而,生于“文革”时期的他,童年却一点也不乖顺,反而有些“造反有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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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娃》里唱到的“一清二白,清清白白做人也不掺假;站的稳走的正,踏踏实实闯天下;横平竖直,堂堂正正做人也像它。”正是解小东这代人从小受到的关于做人的教育,所以,当他在为以解小东与中国少年儿童基金会的名义,共同发起成立的“中国娃”专项基金工作时,在与更多孩子们接触中,他常常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个在“造反时代”出生的“中国娃”。

一,从小学得文武艺

解小东生于安徽蚌埠的一个艺术之家,母亲曾是当地梆子戏的名角。家中兄弟姐妹四人,解小东是最小的孩子。家中文艺之风甚浓,人人活跃,每到逢年过节,一家六口聚在一起,吹拉弹唱,轻松随意就成了一台自娱自乐的文艺晚会。

别看解小东是家里的老小,可他爱管事瞎操心,责任心又强,别人不爱干的杂事闲事,他统统包揽下来,干得有滋有味。家里人看这小人儿,做事卖力又负责,乐得偷个清闲,心里偷笑着看他做事,并亲切得送他外号“小爸”。

因为管事多,解小东自然懂事早,自然而然成了父母的得力助手,所以,他晓得父亲和母亲,哪个是红脸,哪个是白脸。父亲是一家之主,脾气暴燥,要求严格,要是“犯”在他手里,自是没什么好果子吃。母亲则宽厚仁慈,有话好说,大可把心放在肚儿里,在她面前“胡闹”一番。

一个人骨子里的气质,与童年成长的氛围有很大关联。解小东唱《今儿个真高兴》唱《中国娃》,都有着一股中国侠义之士的豪迈气概,这大约与他的父亲有关。

父亲看多了三侠五义,颇有江湖之风,看重“义气”二字,且广结朋友,经常招一帮同道中人,在自家院子里舞刀弄棒,挥拳踢脚。小时候,解小东的家,便常常这样宾客满棚,嘿嘿呀呀一派练兵场气象,很有些当年“义和拳”的景像。这时候,最快乐的当数站在一旁观看的孩子们了,至今解小东仍能记起当初的兴奋与激动。

“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在一边看时,我们也跟着比划,天长日久每个人都会舞上那么几下子了。后来,父亲还专门安排我们哥几个拜师学艺,当时我太小,只学了些花拳绣腿,哥哥学得最好,一身好拳脚,打起来虎虎生风,谁见了都羡幕。父亲为此很得意,逢有客来,但叫出哥哥表演一番。”

文、武自古相互辉映,互为滋养,金庸笔下桃花岛上的黄老邪,把一支箫和一身武功绝技,结合得恰到好处,潇酒又厉害。解小东“文武双全”的家庭熏陶,自是为他日后的舞台风格,添了亮丽的一笔。

二,少年顽劣勤“造反”

父亲严厉,孩子们不敢在家“造反”,解小东便常常和小伙伴们跑到外边折腾去。说起那些胡闹,最“色香味俱全”的一次,恐怕要数那年夏天粘知了了。

从前一到夏天,林子里的知了多得数也数不清,远远就能听得一片吵得要炸了的“知了知了”的叫声,那些在地底下不知藏匿了多少年的黑色精灵,一旦化蛹而出,飞上枝头,便扯着脖子,不要命似得将惟一的一个生命季节,嘶叫得漫天遍野。

解小东和小伙伴们去捉的,便是这些知了。林子在离家较远的地方,他们一早从家里出发,往往到天黑方能返家。粘知了的工具很简单,把一块和好的面筋,粘到一根竹杆上就可。出发前,大家分头准备,有从家里偷点面出来的,有拿竹杆的,还有拿口袋的。一行人碰了头,汇在一起,浩浩荡荡朝林子里开去。

小小知了,藏身于树干之上,树叶之中,一般很难发现,可孩子的眼睛特尖,仰着头,一眼就能看见高高的树干上,趴着一只黑黑身子透明翅膀的胖知了,然后用一根食指竖在唇上,暗示别的孩子别出声,再使劲儿抑制住自己的兴奋,悄手悄脚得走过去,举起竹杆用面团对准知了,叭一下粘在它身上,那个长着翅膀的小东西,再想飞可就飞不了了,只好一动不动得粘在面团上,直到被一双小手捏下来,扔进布袋里。

那次是收获最多的一次野猎,整整一大口袋的知了,傍晚往回走的时候,就有嘴馋的孩子提议:“我们先饱餐一顿吧。”得到大家的热烈响应后,一群人便开始就地挖坑,再从近处拾些柴,点起火堆,把捉来的知了们串到棍上,架到火堆之上熏烤。

“从来没吃过知了,我一开始还不大敢吃,但看到大家都吃得挺香,就禁不住尝一下,嘿,果真香得很啊。”那香味,解小东至今想来,似乎仍旧回味在唇齿之间。

吃饱喝足,天色渐暗,孩子们方想起回家。可一想到回家的后果,便是离家越近,越是“怕”字当头,出来的时候,是偷偷出来的,在外疯了一天,回去大人肯定不会轻饶。

快到家时,孩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第一个进家门。这样一折腾,往往一个多小时,天色就更黑了,大家互相靠着肩,挤来挤去,终于有人壮起胆子来说:“好,我去看看。”

可不一会儿,那孩子就像后面有老虎追一样飞跑回来,“不行,大人都在家。还有客人。”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就在这时候,赶巧大人出门送客归来,无意中看到自家的孩子堆在家门附近,便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一边大骂:‘这一天跑哪去了?找你们找不着。’说着脱下鞋来,追我们,叭一下鞋就脱了手,嗖得冲我们飞来。”

随着这骂声,和鞋子飞来的声音,几个大点的孩子,腾一下跑出好远,被父亲追上的,就只有解小东了。因为他个儿小,又抗着大包,跑也跑不动,一抬头,“同党”全跑没影了,再回头,父亲已追到跟前,举起鞋底子,就要往下打了。解小东心想“完了”,闭起眼睛,亦不躲闪,一副愿打挨罚的样子。

可那当爹的,看着拖着大口袋,满脸委屈无辜,没有跑了的小儿子,反而心肠软下来,舍不得打了。可那鞋底子却是举在半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父亲只得临时将鞋子改了方向,朝哥哥们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

解小东成了父亲惟一的“战利品”,头一个归顺的“良民”,被父亲拎着脖领子纠回家中,站在墙角罚站,等待其他的“同犯”们回来一起处理。过不大一会儿,“逃犯“们因为肚饿,一个个全都灰溜溜回了家,一副战败的样子,全没了白天的活灵活现,武器也缴械了,面筋竹杆也没收了,垂头丧气得站成一排,等着父亲的一顿鞋底。

三,“声泪俱下”考艺校

那样“无法无天”的日子转眼即过,11岁那年,安徽艺术学校到解小东所在的蚌埠小学招生,看到解小东便说:“这孩子还不错,来考考吧。”

考场上,解小东唱了一首《卖报歌》,又唱了一段当地梆子戏,将一段凄悲的唱词唱得惟妙惟肖,声泪俱下。令在场的老师们甚是惊奇: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会把唱词理解得如此透彻,哭得如此动情?

“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自己在唱什么,就是模仿能力强,看人家唱到哪儿哭,我就跟着哭,唱得时候,我连词都唱错了,可哭得却准备到位。”

解小东顺利考入安徽艺术学校,少小离家,匆匆结束了自己的快乐无忧的童年,开始了长达六年的艺校生活,历尽艰辛,终于走上属于自己的艺术舞台。

文/陶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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