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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蔚然:电影交织了我的记忆和梦想

(2014-10-08 10:21:26)
标签:

娱乐

杨蔚然:电影交织了我的记忆和梦想

口述 杨蔚然 采写 王畅

 

我小时候常常光顾的一家电影院是东风电影院。

听我妈妈说,这家电影院是她小时候去看电影的电影院。我家当时住在出版局的宿舍,一条马路的距离,而我当时在清水塘小学上学也近,学院搞集体观影活动也在东风电影院。所以,我跟东风电影院有不解之缘。

在那个电影院里,最有记忆的当属某个夏天。

在那个炎炎夏日里,我把曾经没有看过的电影基本上都补回来了。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场,每天都有不同的电影,不同的安排,都是放过的一些老电影。

《流浪者》、《三毛流浪记》、印度片、罗马尼亚片、中国片、黑白片、彩色片……都看了一遍。那些电影,曾经都是听别人说过,但没有看过,那一次都看完的感觉是非常棒的。

当时,我觉得最牛逼的人就是能够画电影海报的人。他们把电影演员画得很像,挂在外面。

我心目中最美的演员就是张瑜,演过《庐山恋》、《知音》,我会远远地拿一个板子、一支笔,躲在那里临摹电影海报。我也画过张瑜。

当时看电影不像现在,并不是同步放映。有的电影院放这个片子,有的电影院放另外的片子。比如说有部片子来到长沙,是在银宫放,别的电影院可能就会没有。

我妈妈单位经常组织去看电影,找一台大卡车把大家都拉过去看。

记忆最深的是有一天晚上,把我们拉到河西党校的一个电影院看《沉默的朋友》。那是一部美国和法国合拍的间谍电影,我们一大帮子人坐在卡车上,被拉过去看。

那真的是一部很不错的电影,以至于后来我在从事电影这个行业的时候,我还去网上搜索了这个片子。到现在来说,都是一部很棒的谍战电影。

还有一次,我们组织去一个电影院看一部日本片《绝唱》,三浦友和和三口百惠主演的很美的爱情片。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是爱情,但是觉得画面很唯美。当天晚上同时还放了一部国产动画片,使得那天晚上放映非常长,回家很晚。

现在都很难遇到这样的事,那个时候去看电影就好像是去参加一个盛事。

更早的记忆就是我两、三岁时,我爸爸天天看去电影。我们全家在煤矿上,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影。我爸爸每天把我从幼儿园接过去,放在肩膀上去看电影。

我慢慢长大了以后,他就牵着我去看电影,在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我根本就看不到天,全部都是大人,把我整个人都遮住了。

露天电影院,我觉得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体验。我们看电影都会专门制作一个小板凳,很薄很矮,中间一个板子,两边一个搭子,就成了板凳。我们每次都是背着小板凳去各种露天电影院去看。

我们去看《画皮》。那是一部香港片子。我们两、三个人跑到烈士公园的露天电影院。看着看着就下雨了,裤子全都被雨水淋湿了,但我们还是继续把它看完了。从烈士公园出来,还要走很远的路,路上就我们三个人,可想而知多恐怖,那晚我失眠,脑子里全是恐怖画面。

盛况空前就属看电影《少林寺》了,那片全国都很轰动。我记得去看的时候是在省委露天电影院,所有的人都要把雨伞、小板凳交出来,不准带任何东西入场,怕发生冲撞、骚乱、集体伤害事件。

我们经常不是去军区的大院,就是去省委大院看露天电影,每次八一路、迎宾路上都是长长的,拿着小板凳的队伍,那全都是去看露天电影的。

电影活跃了那时候的文化生活,甚至当时的电影可以带来一股潮流。比如说,当时《少林寺》风靡,那年暑假满大街的长沙满哥都剃成了光头,不去报个武术班,不去买几天打拳的书就不叫时代青年。

在早期,我们都没有什么集体的娱乐方式,电影是我们唯一的出口。同时它也是当时的文化记忆。我们看电影可以看到梦想的世界,我们去看《哪吒闹海》、《小兵张嘎》等等,就会幻想自己是那样的英雄人物,培养自己最早的英雄情结。电影还是一个好的表达艺术的方式,随着欣赏能力的提高,它可以使我在故事外有欣赏的快感。

现在的电影,走入到快餐时代,尤其国产的都市类型电影,经常是这部片与那部片搞混,片名记不起来是常事。你刚看完《小时代》再看《闺蜜》,故事基本上是一回事。电影更新快,记忋点分散,再也难有当年的经典之感。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商业性,另一方面是娱乐消费的方式多元,看电影不再是儿时那种集体的甚至带有仪式感的唯一行为,而更多的是逛街的项目之一,又或是在炒作影响下从众的行为之一。

现在国内银幕数惊人的增长,投影院金钱不是问题,地段、位置才是问题,黄金地段,几部路一个影院,泡沬的银幕数与泡沬的票房数一样充斥着迷离的双眼,似乎我们进入了电影大国时代,电影的产业流程追赶好莱坞没差多远似的。但在我看来目前的繁华数据,是付出了诸多电影人讨好毫无电影审美的观众为代价的结果。

从“过程”的角度来看,引观众入影院是最大的意义,因为只有有了一定的基数,那些有理想的电影才会有机会与找到自己的同路人,才会分流脑不残的观众,才会同样有商业的成功。

如果在生命最后一刻,我仍然可以在电影院里,在享受自己或他人制造的梦中离去,那将是多么“高、大、上”的幸福与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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