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茶论英雄8】当代圣贤余秋雨——欧声光

        我对余秋雨的认知，是用了30多年漫长时间的。

最早知道余秋雨的名字，还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不是在赞扬声中，而是从《文学报》上看到有大版文章攻击余秋雨，说他的文章有错别字，为人如何如何虚伪，等等。过些时候，未见余秋雨回应，攻击余秋雨的文章便升级为咒骂，使用 “无耻”之词，仍不见余秋雨回应，于是便不断地升级攻击他。我细看那些攻击余秋雨的文章，除了浅薄轻浮，并没有实质性内容。

       那些浅薄轻浮之人见余秋雨完全实行不反击态度，攻击性文章又从报纸上到网上，铺天盖地攻击他，很多不会独立思考的人，也认为余秋雨真是“无耻”。这时候，我才开始从各种渠道了解余秋雨到底是个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通过长期的搜索了解，我知道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今慈溪市桥头镇），是个有思想有才华的天才加刻苦自学的高智者。他于1962年16岁时毕业于培进中学（即上戏附中），196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才华初露，1975年至1976年在恩师盛钟健先生的认识与帮助下，到浙江奉化县一所半山上的老楼里静心苦读中国古代圣贤文献，认真研习中国古代历史文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1980年，余秋雨陆续出版了《戏剧理论史稿》《中国戏剧文化史述》《戏剧审美心理学》，《艺术创造工程》以及《Some Observations on the Aesthetics of Primitive Theatre对原始戏剧美学的一些观察》等一系列厚重的学术著作，先后荣获全国戏剧理论著作奖、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著作奖、全国优秀教材一等奖。1985年以优异成绩成为当时中国大陆最年轻的文科教授。1986年，被文化部副部长英若诚提名，破格任命为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上海市写作学会会长，上海市委咨询策划顾问，并被授予“上海十大学术精英”称号，1987年余秋雨到甘肃联合大学讲学，开办了戏剧创作班，成为联大教授。1987年被授予“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的荣誉称号，享受政府特殊贡献津贴。1991年，天才加刻苦自学的余秋雨，成了最年轻的大学（上海戏剧学院）校长，奠定了相当深厚的生活与文化基础，这使一些没有才华没有人格的熟人（其实是小人）对他非常嫉妒，不敢用真名，就躲在暗地里用化名写文章攻击他。对于那些攻击，余秋雨一律不理。因为那些攻击余秋雨的人很多是余秋雨教过的水平与人格确实太低了的学生，值不得他理。1992年，中央领导找他谈话，要调他去中央当教育部长，这是谁都想要的地位。然而余秋雨反复权衡自己是块无须带线自然发光的材料，进入带线的官场等于埋没了自己的自然才华，不如把所有的职位全部都裸辞了，只要公民身份，以自由写书来回避小人的攻击，比当教育部长更有意思。就像我20岁那年坚决辞职小学校长和班主任教师那样，他45岁时先后交了23次辞职申请，最后余秋雨掏出了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才得以辞职。他的夫人马兰，本是黄梅戏的著名电影演员，代表作《天仙配》《女驸马》演得非常好，能拿很高的报酬也不要了，也辞了职帮余秋雨做饭洗衣，让他一心一意去写书。

        我看那些连篇累牍地攻击余秋雨的文章，没有一篇有分量，净是些拿余秋雨私人小事来开心大做文章，说余秋雨与无才的糟糠之前妻离婚，与才女马兰恋爱的事是“无耻”。一次又一次研看了攻击余秋雨的人写的化名文章，就是余秋雨教过而不能成才的学生，不然又怎么连余秋雨的家庭私事都晓得呢？余秋雨爱马兰，才子爱才女，羡慕还来不及呢，哪里仗着你的腰杆疼了？是值得你攻击的吗？

        就像当年鲁迅在小人的围攻下搬出上海一样，余秋雨裸辞职之后，也离开上海，只带了一件行李，那就是一件破棉袄，寻找古圣人，体验“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悲壮去了，他见到的全是古圣人的坟堆。

        长期以来，小人一直都在攻击余秋雨，我一直都在了解余秋雨。终于，我在成都西南书城买到了余秋雨出版的书，沉甸甸的《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借我一生》、《笛声何处》、《寻觅中华》、《摩挲大地》、《历史的暗角》……等等数百万文字，字字都要分量，那是没有几个文人写得出来的民族魂啊！生为中国人，没有读过这些书，没有看过那些咒骂余秋雨的丑文，真是遗憾。

一生中，几乎每篇攻击余秋雨的文章我都看，攻击者除了恶意攻击，确实没有道理，完全是跳梁小丑发表的丑文，丝毫不能征服人心。

30多年来，在重重围攻中，始终不见余秋雨的反攻。久而久之，我慢慢发现攻击余秋雨的人，几乎都是追随过余秋雨而被余秋雨救过的成不了才的只能化名的学生小丑。一天，我听见有个小丑在广庭大众之中咒骂“余秋雨是流氓！”时，我拨打了“110”报警电话，叫警察把侮辱人格的小丑带进派出所去。

历史进入新世纪，我继续关注余秋雨，得知他在2000年主持香港凤凰卫视对世界人类各大文明遗址的历史考察，成为目前世界上唯一贴地穿越数万公里危险地带的文人，也是9.11事件之前最早向文明世界报告恐怖主义控制区域实际状况的学者，他曾在伊拉克危险区失踪一天一夜，使关心他的人揪心后又重新出现。2004年底，余秋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大学、中华英才编辑部等单位选为“中国十大艺术精英”和“中国文化传播坐标人物”。2011年9月16日，余秋雨重返甘肃联合大学，学校特聘他为甘肃联合大学荣誉教授。2012年9月11日，余秋雨正式通知日本方面，鉴于日本政府在钓鱼岛问题上的种种作为，决定拒绝出席9月22号在日本召开的中日邦交正常化40周年研讨会。余秋雨原本准备在会上发表一篇有关中华文明数千年来“非侵略、非远征、非扩张”的学术报告，并以此来对比其他文明。2013年6月22日，余秋雨到云南曲靖讲学，受聘为曲靖师范学院荣誉教授。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有这样的生活与文化功底的余秋雨不该浮在面上，而应该更加深沉，淡薄，潜伏，宁静，致远，应该拿出更加厚重的千年大巨著，有一部世世代代流传的大名著，就足够了。

这使我时时想起孔子的学生孟子的一句话：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余秋雨就是个既善又信又美又大又圣又神的人物。

30多年来，直至今天，我一直注意到，那些躲在暗处化名的跳梁小丑从来没有停止过在报纸上网上对余秋雨捏造事实恶意大行人身攻击之事，直至今天。而余秋雨从来都没有反击过一个字，只是埋头做人和写书。

真是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蠢人在机关智者在民间，圣贤在智者心间啊！

像余秋雨这样的中国天才真是太少了，多几个就好了。据说天才的前额大脑沟回多，余秋雨头方脸正额大必然前额大脑沟回多，容得下小人而不理睬。而那些跳梁小丑们也真是太多了，少几个就好了。据说愚蠢小人头小脸窄大脑沟回少心眼也小。出于良心与正义，我在此呼喊：余秋雨，好好保重！欧声光向您致敬！

                                              2021年1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