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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文化】盐文化与盐城地名

(2013-11-24 17:23:23)
标签:

潘丿镇

所在地

名称

富安

地名

分类: 说古道今
盐文化与盐城地名




公元13世纪,马可·波罗漂泊万里抵达太平洋西岸的中国,从东台境内登岸,沿着串场河一路北上,惊奇地发现“满地雪花”般的盐,在他的游记中由衷地赞叹东方盐城的富庶和繁荣。  


盐城自古以盐置郡,以盐兴盛。似飘带一样半拥盐城市区的串场河,就是因“串通各盐场”而得名的,被喻为盐城的母亲河。从南至北,以范公堤为界,堤东的一些地名多与盐文化有关,如场、团、灶、仓、撇、总、垛等。


“场”是盐业生产的最大建制单位。场下为团。据说以这些名称作地名的,在盐城有数百条之多。如阜宁县有天场(今滨海县乡名),盐城有新兴场、伍佑场,东台老政区有刘庄场、小海场、草堰场、丁溪场、东台场、河垛场、安丰场、虎墩场(富安西场)、拼茶场、角斜场等,史称“淮南中十场”。


“灶”,是灶民煮盐或煎盐的土垡灶具,境内有与之相关的地名,有以序号称之,如头灶、三灶、四灶、六灶;有以姓氏、方位称之,如张灶、沈灶、南沈灶、李灶、何灶、西灶等。


“丿”(鐅)是明万历年间(1573-1620年)“废大灶、改小灶”以后,及清初盐区东播,延至当时的海堤(今省道226线,曹鐅、三仓至唐洋段),灶民煮盐的主要生产工具之一,其形同铁锅,略比锅浅,径园三尺,深3-4寸。境内以“丿”命名的乡镇,有东台的曹丿、华丿、大丰的潘丿。


“团”,是盐区的一种生产组织,灶户以“聚团共煎”(团煎)为生产形式。每个盐场设几个团,每团设若干灶户,旧时以“团”为地名的,多分布在古淮南盐区的东台、大丰,如戚家团、南团、西团、大团、新团、北团、卞团等。



煮盐,需要用柴草。柴草要包给灶户,割下、晒干、堆垛,以备用。于是,便留下与草荡相关的“总”、“垛”等地名。


“总”明清时期,海边草荡(“荒田”)分包给灶户砟(割)草的呈条状(东西长、南北窄)的划分单位。通常,一些盐场的草荡划分为30总左右。如,富安场以“总”命名的地名,有二总、五总(唐洋镇)、九总(新街镇)、十八总(许河镇元官村)、十六总(今许河与唐洋交界处)、二十五总(今许河至南沈灶一带)等,保留至今。小海场有“五总”(今大丰草庙镇)南通、海门等地保留至今的“二匡”、“六匡”、“十二匡”等乡镇名称与草荡的划分单位为“”亦有关。


“垛”,为草场堆积的比较大的草垛。或以序号称之,或以灶户姓氏称之。现存地名有三垛、六垛、何垛、梁垛等。


”(方言读音为jia),为海边草荡中地势较高的一片“荒田”(草地),至今在有地名“二苴”、“郝苴”(新街镇)、“官苴”、“万苴”(三仓镇)、“中苴”、“三苴”(许河镇)、“莫苴”、“五”等


“仓”,一为盐仓,系官府盐业机构盐运司在下辖盐场积贮食盐的仓库,如便仓、秦南仓、西便仓(富安西场)。一为盐场的草荡划分的分界标志,如东台境内的安丰场,则将场内草荡以五条人工河为界,分为五块。五条界河分别为一仓河、二仓河、三仓河、四仓河、五仓河,经长时间演变,形成后来的三仓、四仓等地名。





【链接】北京地名与语言学因素



地名的许多内容都与民族文化、社会生活、人类思维方式、心态等等密切相关,可以说地名就是人类创造自己文明的历史过程中留下的一个个足印,有的古老,有的新近。北京是历史文化名城,在这个历史舞台上,有帝王将相的更替,也有寻常百姓的流离迁徙。从辽、金的南京、中都,到元大都,一直到当代的北京,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开放的大都市。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甚至不同国度的人都在这儿留下了他们的行踪,不同的方言、语言,不同的文化都在这儿有过碰撞、交融。到今天,能说明这一切的其中一个见证就是地名,北京的街巷地名留下了种种历史文化的丰富印记。


关于地名与语言学关系的经典论述


“地名的研究实在是语言学家最引人入胜的事业之一”(L.R.Palmer, MordernLinguistics,P.168)。

“地名的保存不仅是保持现状,而要作为一种文化财富来补充修整。”([日]山口惠一郎 1982)。

“不同民族或不同地域的文化,最初大都是互相隔离各具特色的,这些特色包括语言或方言的差异,也体现在作为语言的的特殊成分的地名上。”(周振鹤、游汝杰 1986)。


“地名是文化的镜象”(牛汝辰 1993)。


“地名保存了它所代表的土地的形状”,反映了“形成这样的地名的人文上的各种条件”( [日] 山口惠一郎 1982)。


地名讹变和谐音改名,与相关民族语言有关


一些地名反映了一些满式汉语的语音特点。例如:锥子胡同与追贼胡同、 锤子胡同与垂则胡同、夹子胡同与嘉则胡同,满语早期的汉语借词把“子”改造成为se(赵杰 1992),和“则”的读音相似。 

北京地名与蒙古语也有很密切的关系。例如,现代地名“褡裢坑”的“褡裢”,来自蒙语。它是一种装钱物的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有大口袋,可以搭在肩上或马背上。又如“孛罗营”,是因成吉思汗南下时大将军孛罗曾率部驻扎于此而得名。

  北京城内有的湖称为“海”,这种称“湖”为“海”的地名主要见于元代。据张清常《胡同及其他》:“海”在蒙古语中是“湖泊”义,但有崇敬赞美的感情色彩,与“湖”一样通用。今北京地名以“海”命名的有“北海、中海、什刹海(前海、后海、西海的总称)”;郊区还有“南海子、西海子”等名称。

  北京的小巷称为“胡同”,“胡同”始见于元代,盛于明清。从明代到现代,一直占很大比例。关于其语源问题有几种观点,张清常认为是蒙古语huto(水井)的借词,因古代水井在人们生活中非常重要,有人聚居的地方就有水井,“胡同”原义就是有水井处,后转为街巷通名。


一些地名与方言相关


北京地名的“泡子”,是“小湖”义。泡,《集韵》去声效韵,水泉。今北京地名读阴平,受东北方言影响。辽宁有“泡子沿、干泡子”,吉林有“月亮泡”,黑龙江有“海兰泡”。

  北京还有一个地名叫“太埠”。“埠”,“码头”义,用于地名指有码头的城镇。它的分布范围不超过黄河,最北在河南、山东(游汝杰 1992),是一个南方地名通名。在北京出现这样的地名,可能与当年大运河漕运有关,南方人就把停泊地叫做“埠”了。

  地名讹变和谐音改名也反映了外地方言的语音特点。比如:安南营/安澜营、牛血胡同/留学胡同、牛蹄胡同/留题胡同、驴肉胡同/礼路胡同,相混在西南官话、江淮官话、湖南等方言中存在, 不分是江浙吴语的特点;王姑园/皇姑园、闷葫芦罐/蒙福禄馆,“王”和“皇”在吴语中是同音的,在西南官话、湘语、赣语的一些方言点不加区分;驴肉胡同/礼路胡同、驴市/礼士胡同,“驴”改为“礼”,也不是北京人的语感;金城坊(元)/锦什坊(明), “金城”明代讹作“锦什”,很可能是受山西方言的影响,山西方言中“城”的白读音和“什”音近,很多山西地名现在把“城”读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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