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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与诺贝尔奖无缘的深层原因

(2010-10-06 23:05:55)
标签:

中国

诺贝尔奖

无缘

诺奖

绿色荧光蛋白

下村修

原创

中国人与诺贝尔奖无缘的深层原因

仝守方

    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评选又开始了,遗憾的是还是没有中国大陆人的影子。

    学人获得诺贝尔奖成为至高无上的荣誉,成了全世界的共识,诺奖成了科学界珠穆朗玛峰。遗憾的是,诺贝尔奖设立这么多年始终与中国大陆人无缘。这令国人遗憾的同时也在苦苦的寻找原因。原因无非有三:1、中国人太笨,智商达不到;2、中国太穷,物质基础与科研条件达不到;3、中国的学术人文环境,学人的职业道德有问题,缺乏培养出获得诺奖的大师级的人物的土壤。好多中国人到了国外都获得了诺奖的殊荣,李正道、扬振宁、朱棣文、钱永键……嘴边就是一大串,看来第一条原因是不成立的。第二条原因是适用于旧时代的中国与经济改革以前的中国的,这时的中国确实物质基础太薄弱,科研条件太差,获不了诺奖也在情理之中。在中国进行了经济改革以后,经济持续了三十年的高速成长,GDP已跃居世界第二,可是还是与诺贝尔奖无缘,甚至在可预见的将来这种预期似乎都不存在。再以物质基础薄弱,科研条件太差为理由显然是说不过去的。这就不得不使国人怀疑当前中国的学术人文环境、学人的职业道德是否有问题。当前中国的学术人文环境、学人的职业道德是否难以制造出培育获得诺奖的大师的土壤。我看怀疑是有道理的。当前中国的学术研究充满了“功利主义”和投机取巧。学人心境浮躁,耐不得寂寞,价值观扭曲,不是一心一意搞学术研究,而是全心全意追名逐利。很多学人稍有点儿成绩就不安分了,就想作官、发财、扬名天下。想弄一个什么所长啊、院长啊、校长啊、会长啊、秘书长啊干干,似乎只有作了官才能最大限度地体现其价值,才能赢得人们的尊敬与羡慕。这是中国几千年来“官本位”思想巨大的惯性影响的结果,广大学人也不能置身于是世外桃园。作官就有官事,必然使其不能专心致志地从事学术研究,出不了大师也就不足为怪了。有些学人稍有点儿成绩就想发财,梦想作美国的比儿·盖茨,香港的李嘉成。于是到处参加社会活动,挣出场费;到处办考研培训班,敷衍了事地讲不了几句就轻儿易举地从抱着巨大希望,专心致志听讲的考生中每人拿走几百甚至上千元。要知道这些钱有可能是考生的父亲汗珠掉地上摔八瓣,在地里刨半年才挣得的。这些人光顾挣钱了,哪还有心专心研究学问呢,现在半学者半商人的人大有人在。有些学人稍有点成绩就想名扬天下,整天穿梭于各个电台、电视台、网站作嘉宾,依仗着有一点点口才,满口唾么星子地去张扬他那点可怜的学问;整天接受报纸、杂志的采访,不管是一流大报,还是三流小报一概来者不拒,狠不得自己的大名被地球人都知道。我们的学人要想升官、发财、名扬天下是有一个前提条件的,那就是须稍有一点成绩。就是这一点点成绩我们的学人也不愿意耐住寂寞,刻苦钻研,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取得。总想抄近路、走捷径。于是抄袭、剽窃他人的东西,花钱买版面发表质量低下的论文,花钱买书号出粗制滥造的所谓专著,甚至让别人代劳,最后署上自己的名字等学术造假、学术腐败现象屡见不鲜,层出不穷。当前我国学界每年发的论文数量已是相当庞大,但质量高的却是凤毛麟角,更不要说象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那样大师级的文章了。我们的出版社、杂志社一切向钱看,单纯追求经济效益,忽视社会效益的行为无形中也助长了学术造假,学术腐败现象的滋生蔓延。我们的出版社,不管你的书的内容质量再低下,只要交钱我们就出;我们的学术刊物不管你的论文是小儿科还是专家科,只要花钱买足版面我们就发。如此地把关不严怎么能大浪淘沙淘出光灿灿的金子呢?

    眼下国内科技界有这样一种现象,就是对学人的考核重数量、轻质量,从而造就了大量的学术泡沫。比如,有的单位制定了发表一篇SCI(《科学引文索引》)论文奖励1万元之类的政策,有人通过一些投机取巧的办法,竟然一年发表了100多篇SCI论文。如果科研政策激励出这样的结果,那就离诺贝尔奖越来越远了。一项统计显示,我国的科研论文数已居世界第五,但是这些科研论文的平均引用率排在世界100名开外。

为了给大陆的科学家带来一点启迪,我想讲一讲2008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日本科学家下村修的故事。

    下村修是因为第一个从水母中分离出绿色荧光蛋白而获奖的。下村修是从1960年开始研究水母的,他在名古屋大学获得有机化学博士学位后,漂洋过海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做博士后。在普林斯顿大学,他开始对水母产生了兴趣。当时,其初衷很简单,就是想弄清水母为什么会发光。

    为了收集到足够的水母做研究,下村修经常到海边捞水母。有时忙不过来,他就发动妻子和孩子一起去。在那段时间,他们一家人有时一整天都是拎着小桶在海边度过的。他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五年过去了,当我的孩子长到八岁的时候,已经能捞得像成人一样快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到了1974年,下村修终于从水母中分离出了绿色荧光蛋白。

    尽管有了这一重大发现,下村修也没有急于去“推广”自己的研究成果去求财,去沽名钓誉,而是仍然默默无闻地继续从事自己的研究工作。在很多人看来,他甚至有点“呆”。52岁离开普林斯顿时,仍然还是一位博士后。直到退休也没有获得什么像样的奖励,在同行中更是默默无闻。

    下村修有点像美国电影《阿甘正传》中一辈子执着于奔跑的男主角阿甘——对科学完全出于好奇,不追求名利,自得其乐。下村修对名利看得很淡,对于问鼎“诺奖”,他只将其看做“偶然的幸运”。

    获得诺贝尔奖是件持久性的力气活,来不得半点的浮躁;是件专心致志的活,来不得半点的分神。兴趣是成功的最大法宝,不能为获奖而工作。

我们要改革科研体制与机制,改革对科研工作者的评价标准。我们需要支持一大批埋头苦干的科学家,不要急于让他们产生社会效果。当我们的许多科学家得到实质支持后,自然会有一部分有重要发现。这里将成为大陆科学家获得诺贝尔奖的摇篮与希望。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的科学家只要淡泊名利,脚踏实地,持之以恒,埋头苦干,不畏艰险,勇敢攀登,就一定能达到光辉的顶点!

 

                                                   作于 2010-10-6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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