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昆达里尼瑜伽亚洲巡游活动武汉站见闻录

分类: 瑜伽 |
此文起源于一次闲聊,开始我找到Julian只是想听听看这种巡游活动是怎样的,听着听着就冒出了想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的想法。
文中第一人称的“我”为Julian。Julian同学去年11月开始学习昆达利尼瑜伽,至今有接近半年的练习时间。本文仅记叙他此次参与的个人所见所感,不代表任何组织。
由于Gurubachan是美国人,现场说的都是英语,再经Julian翻译,再经过回忆的加工和重组,很多文字只能做到尽量还原当事人说话的主要意思,不一定百分百准确,更不保证是原话。
以下为Julian参加5.1大巡游的个人见闻正文——
这个活动完整的名字叫做昆达里尼瑜伽亚洲大巡游,一年一度,今年新增了武汉站,设在中南纽宾凯酒店一个可容纳300人的会场里。巡游团主导老师Gurubachan50年生于美国,曾跟随Yogi Bhajan36年,致力于昆达尼里瑜伽的推广。大巡游活动主要包含昆达尼里核心理念的介绍、瑜伽练习和答问释疑环节。练习环节以结合各种体式的呼吸法为主,让参与者在呼吸中体验与自身的连结。
早上来到会场后,首先在宗幸的带领下一起热身,同时等待Gurubachan到来。
热身有一个比较特别的环节是:两人一组,像照镜子一样做同样的动作。开始的时候,我会有不耐烦的感觉,因为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的幅度和节奏去做和对方一样的活动。做着做着,我就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在意这种不一样了,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我觉得这个环节的意义是:接受当下个体的差异性,不再强求别人和自己一样。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Gurubachan来了,宗幸中断热身,大家一起欢迎Gurubachan就座。例行的介绍和客套话后,Gurubachan说了第一句让我觉得有意义的话,大意是:我不远千里走了一段路,从美国来到中国;你们也要走一段路——从头脑到心。
接着Gurubachan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有多少人想追求快乐、平静、富足?
几乎每个人都举手了。
Gurubachan: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的原因。因为你们不快乐不平静不富足!
大家都笑了。
Gurubachan又问:你们谁是因为想要成为一个更有灵性的人来到这里的?
又有人举手,我已经感知到:这又是一个坑。
果然,Gurubachan下一句说:这是地球上最大的谎言!你们早已经是“灵”,来地球是为了获得“人”的体验。
这一点对很多人来说可能就没那么好理解了。你能接受我们不仅仅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个形体,我们其实是比血肉之躯更高等的存在吗?笑。
点拨完毕后,进入正式的练习体验阶段:
第一个冥想是一个四段式呼吸的冥想,这个冥想配的音乐非常优美,让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哭了两次。这种悲伤并非是因为勾起了某些特定的回忆,我感觉它就是纯粹的情绪,而我不得不通过哭泣来释放。我一直在找一个真心喜欢想要坚持每天练习的冥想,做过这个后我觉得我找到了。
第二个是疗愈自我疗愈他人的冥想,是对着两位癌症患者的照片唱诵曼陀罗。开始的时候我并无法进入那种同理的状态,于是我想象自己得了癌症是怎样一种感受,想着想着就觉得很悲伤,开始哭了起来,一哭就没法好好唱诵,只好强忍着把眼泪憋回去,以一种破损扭曲的音调唱完了全程。
第三个是一个和角有关的神经冥想。Gurubachan说,坤达尼里瑜伽是一个关于角和三角的科学。做这个冥想的时候,需要双手手指并成如下图的样子,然后一手平举一手指天,保持1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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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rubachan说,这个手势可以刺激到身体的某个(忘了是哪个)神经系统,保持2分钟后就会感觉到明显的效果。看上去很简单吧?然而2分钟后我感受到的是:手指开始极力想要还原到的自然的位置,保持姿势变得非常艰难,全身都在痛。如果这是我一个人在家里做,我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但当身边都是一样和你在坚持的人,特别是听见Gurubachan不断用中文喊“加油”的时候,一咬牙也就坚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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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现场
中午在酒店吃饭略过不表,进入下午场。
下午一开始,Gurubachan说:“你们是否年轻不是由你们的年龄决定的,而是由身体的灵活性决定的。”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生命神经伸展、骑骆驼式、耸肩等一系列活动身体的动作。其中最具挑战难度的一个是:双手作老虎爪状,放在头前上下上下,同时配合火呼吸,持续11分钟。开始做起来好爽好有力,很快我就觉得——我要死了!!回头瞄了一眼后面的人,都是龇牙咧嘴的痛苦状,还要好多处在歇息状态的。虽然我全程坚持下来了,其间我也休息了三次,中途听到Gurubachan说:“你感觉到痛苦是因为你的能量圈很弱,所以你要加倍努力!”
这个动作结束后,就是圆满的大休息,大概10分钟。躺下来的瞬间,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大休息起来后进行最后的Jap-Ji冥想mul mantra,11分钟唱诵,平静度过。
至此,所有的体式和冥想就都做完了。现场进入问答环节,学员可以向Gurubachan提问,每人仅限一个问题,不过问得兴起一再追问也是有的。
比如一男士问:我们中国人很讲究阴阳的。Gurubachan有没有看过易经啊?我看到今天在场练习的女性很多,男性很少。我想问Gurubachan,瑜伽的体系里如何看待阴阳平衡?
Gurubachan:阴阳就在你心中。你内在的阴阳平衡了,世界的阴阳就平衡了。今天来了12个男性,110个女性,但在我来这完全不是问题。
Gurubachan:女性在直觉力和感受力等很多方面比男性强出16倍。女性是能用到两边大脑的,男性只能用到一边大脑。男性像婴儿一样,还是孩子,很迟钝。
男:不是啊,很多男性都很优秀啊,比如黄帝(列举了一些古代男性伟人)……
Gurubachan:因为历史是由男性写就的。
感觉这个男同胞还想说点什么,但好像又觉得再说不会结果,于是悻悻回到了座位。回座后耳尖的我听见他旁边的女生说:“今天在场这么多女的,你低调一点!”
一位女性接着问:刚刚老师提到这个16倍,但是我觉得女性也有不安全感,女性的不安全感要强于男性。请问女性该如何处理自己不安全感?
Gurubachan:你们不要认为男性没有不安全感,男性也有不安全感,他们的不安全感不会比女性多也不会女性少(听到这里,身为一个男性的我很感动)。刚刚我说到女性的直觉力和感受力比男性强16倍,现在我要说的是,女性自我封杀(sabotage)的能力也比男性强16倍。
(这里我理解的是,女性的力量很强,往任何一个的方向去发挥,都将获得16倍的放大效果,包括自我破坏的方向。所以,我们都要善用我们的力量。)
问答环节结束后就是跳舞……对没错,就是放着节奏快的瑜伽音乐大家一起自由地舞动,不过我看很多人不是很跳的起来,估计已经在先前被折腾得差不多了。跳的还嗨的就是宗幸等几个老师了。
下午结束时临时通知大家,晚上会有座谈会,想来的人可以自愿来。我去了,当晚一共10个人左右在场吧。由于我会英语,白天的翻译老师鼓励我来翻译,于是我就成为当场的翻译。座谈会是问答时间,也是讲故事时间,各人说着自己的故事,向Gurubachan提问,以获得Gurubachan的点拨。
说几个我记得的故事——
灵魂修补
男士A:大师你好,我有一个问题(基本上,80%的人都以“大师”为开场白)。最近我认识了一位道家的师父,他说我的三魂七魄在出生时有破损,他可以给我做一个灵魂手术来修补。我也觉得自己常常在一些时候容易走神,仿佛整个人去了另一个地方……大师,你看我应不应该做这个灵魂修补术?
Gurubachan:我不是道家的,所以我说不上道家的事情。但是在我学到的体系里,每个人的灵魂都是完整的,没有人的灵魂会是残缺的。我想问的是,你对自己有哪些不能接受的地方?
男士A想了想:我觉得我胖,需要减肥。
Gurubachan冲自己比划了一下:我也胖啊,我也需要减肥。我说的不是社会文化中的评判标准,我说的是你自己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够好的地方。我问的是,你会不会有时觉得自己是个圆但想成为方,是个三角但想成为一个方形?
男士A:……从小我的父母就跟我说我不够好。我现在39岁了还跟父母住在一起,他们控制欲很强,令我觉得窒息。
Gurubachan:你之前8年在北京都可以一个人住,你现在回家了干嘛要跟父母住在一起?
男士A:因为我们家的观念是没有结婚就跟父母住在一起blabla……
Gurubachan:你自己怎么想?
男士A:我想一个人住。
Gurubachan:那就一个人住。你是被人种下了觉得自己不够好的种子,在生活中有了这样那样的问题,一个道士过来说你三魂七魄有缺陷都可以往上面扯。你的问题不是灵魂的问题,你只是控制不了你的头脑。
Gurubachan说了一堆,大意就是要他别信这些,要相信自己是完整的,破除别人对他的偏见,相信自己是美好的。
“明掰吗?”Gurubachan问。
男士A:明白。
愧疚感
女士B:大师,我有一个问题。我父亲10岁的时候死了,妈妈又在两年前得癌症去世,现在的我带着很深的愧疚活着。我们家族有很强的重男轻女观念,我父亲一死我和我妈就被赶了出来,母亲去世后,我更是觉得如果不是她那么辛苦地照顾我她不会死。我觉得生为女人,我就很愧疚。最近我遇到一个大师,他能够看到每个人的前世今生,他说我比我预期的成长晚了七年。有没有办法可以补救这晚了的七年,还有我该怎样处理我的愧疚感?
(我给Gurubachan翻译到能看到前世今生的大师时,Gurubachan翻了一个很明显的白眼。到后面我发现,一听到关于前世今生、神神灵灵的这些东西,Gurubachan会毫不掩饰自己的白眼——不说不信吧,至少我觉得他是非常反感人张口闭口就是这个。他说如果你们遇到那种自称大师又一直把鬼神之事往自己身上扯的人,赶紧跑,他一定是骗子。)
Gurubachan:你是完美的。你只是被别人在很早的时候种下了愧疚的种子。(说了很多类似上一个回答那样的话)
女士B:所以,我不需要在乎任何人所讲的话,只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就可以了,是这样吗?
(这个时候我插了一句嘴:“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啊~”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一边笑一边翻译,GuruBachan激动地说:yes!yes!yes!yes!yes!yes!有种对方终于get到精髓的赶脚,还不停地戳我让我别笑了赶紧翻译。
我心想,六个yes有啥好翻译的。
癌症
女士C:女士C就是这会场上所有学员共同冥想给予疗愈的两个癌症患者之一。她先就大家的祝福感谢了一番大家,Gurubachan问她,现在癌症大概是什么情况。她说,脖子上有两个肿瘤,近几年都没有再扩散,有在通过中医等一些手段保守治疗。因为没有做切片,目前无法确切知道肿瘤的性质。
Gurubachan听到这里立刻跟她说:你要去做切片检查。
女士C表示不愿意,并解释了她的原因。切片检查是有风险的,做不好的话可能造成很多遗留问题,比如长期吃药、失声。
Gurubachan依然坚持他的意见:那你什么都不做吗?你还在等什么呢?
不得不说相较于我见过的那种喜欢启发询问者自己做决定的老师,Gurubachan非常敢于给人如何做的答案。我感觉Gurubachan这里的意思是有问题就要去弄清楚问题到底是什么,而不是搁置不理,他似乎把这看作一种回避。他一直强调要听取多方意见(西医),最后女士C也说自己会的。我感觉他们最后也没有达成真正的一致。
另外我个人在听到Gurubachan斩钉截铁地说你一定要去做切片的时候,是觉得有点可怕的。就这样轻易地对另一个人的生命作了决定,还是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并且一直坚定地推着对方作决定,这样的做法我不能苟同。
由于意犹未尽,第二天晚上大家继续座谈会。这次来的人稍微多了几个。
女士B又来了,问了一个新问题。
女士B:我想问我该不该和我老公离婚。他出过轨,我们有一个三岁的孩子。我觉得我在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但我的老公还停留在物质的层面。Yogi Bhajan说,婚姻是两个灵魂彼此促进彼此成长,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不能够滋养彼此。
Gurubachan:你不要离婚!
(这里我再次有些惊讶于Gurubachan回答的如此斩钉截铁。)
为了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Gurubachan让在场的一个10岁小朋友离开。
Gurubachan:你们有了孩子之后还有性生活吗?
女士B:很少。
Gurubachan: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之后,她就只把自己看成一个母亲,而忘了自己妻子的身份。于是老公就被忽略了,他自然就会去其他地方满足他的需求。一个女人有多重角色,先是她自己,然后是妻子,再是母亲。你要承担起自己在家庭中扮演的角色,尽力修复你们的关系。
Gurubachan:你老公有没有暴力倾向?
女士B:他没有打过我,不过他生气的时候会砸东西。我要如何面对他脾气暴躁的时刻?
Gurubachan:你只需要保持沉默。有时候沉默比语言更有力量。当两个人都在气头上的时候,说话只会更加激怒对方。你可以给他写一封信,表达你对他的爱意、以及你希望和他一起解决问题。
又问:你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士B:是男孩。
Gurubachan:如果你坚守婚姻,你的孩子就会把你看成一个优雅有品格遵守承诺的女人。如果你离婚了,你的孩子会把你看成一个shitty女人!并且重犯他老爸犯过的错误。
(我直觉想把shitty woman翻译成烂女人,琢磨半天还是翻译成一个糟糕的女人。说实话,从Gurubachan铁口直断让人家不要离婚开始,我就不大同意他的意见了,这里他的回答更是让感觉一言难尽。为何孩子就一定会把问题归结到妈妈身上呢?明明是两个人都同意离婚,并且父亲还出轨,为何孩子就不会觉得啊爸爸的问题呢?……)
Gurubachan:你们结婚了,还有孩子了,对不对?一旦你们有孩子了,你们就不重要了,孩子更重要。
(听到这里我想吐血,什么叫“你们不重要”,翻译给人家都很艰难好吗。最神奇的是,他讲完之后,在场的大家听着好像都觉得这话很正常,没毛病。)
“明掰吗?”Gurubachan操着他的美国味普通话问。
女士B虔诚地点了点头。
(笔者:完了完了,写到这里我觉得我们在黑Gurubachan。
Julian:我觉得是在黑所有人……
笔者:可这些并不是我们编的啊。
Julian:所以我说了要写成小说,写成虚构文学!
笔者:那怎么办?
Julian:先写着呗。
笔者:好。)
现场有一位女士D,由于她本身已经离婚,听到这里十分敏感:大师,你给那位女士的意见,是针对她个人的情况的对不对?不是普世的对不对?
Gurubachan:(前面说了什么我忘了…)你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是个妻子,再是一个母亲。(后面说了什么我也忘了,但想到Guru是坚定不离婚支持者,这时我真的还蛮紧张Guru Bachan会脱口而出让他们复婚的。)
女士D接着说:我目前有一个创业的想法,是blablabla,大师有什么意见?
Gurubachan:你这个想法很好,你去做吧。
女士D:我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地方blabla…
Gurubachan:你去做,在做的过程中你会知道。
女士D:大师,请问我什么时候才会遇到我个人的Guru?
Gurubachan:你要找到的那个Guru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它就在你的内心,你的呼吸就是你的Guru。我们唱的mantra里的pavan guru,pavan就是气的意思,所以呼吸就够了。
女士D最后说:大师,请加持我。
我哽了一下,翻译的时候用了bless(祝福)这个词。
Gurubachan:你得到了我的祝福。但是你要知道,只有祝福自己的人才会得到祝福。
我翻译给女士D的时候还是用了【加持】这个词,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有领会到Gurubachan的真意。
孩子的问题
孩子是一个学员带来的小男孩,10岁。
他问:人为什么会怕死?(这个小男孩的外公死了,她妈妈因此受到影响,也波及到他)
Gurubachan:因为他们不懂得什么是生命。人会害怕未知的东西,当他们不懂得生命时也不会懂得死亡。你们觉得什么才是生命呢?
在场的一个人回答:生命应该是充满光明、丰富多彩的。
Gurubachan: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们要如何才能了解到生命的本质?
没有人答得上来。
Gurubachan:想要了解生命,你要先了解你自己。了解你自己从呼吸开始。
男孩又问:当Yogi Bhajan生病的时候,Guru Ramdas对他现身了,他怎么知道Yogi Bhajan生病了呢?
Gurubachan: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Gurubachan知道一切。他知道你的每一个呼吸。
Gurubachan转向其他人:你们看,这是多么棒的问题。你们再看是谁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是一个10岁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比我们以为的更聪明,我们应努力提升自己以能够回答上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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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谈会上的Julian和Gurubachan
Gurubachan与我
早在一开始做各种冥想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一道目光从Gurubachan那发出来。但我对自己说这是错觉,那么多人,Gurubachan为什么要特别注意你?也没有特意睁眼去看Gurubachan是不是在看我。
在当晚的座谈会上,Gurubachan说:我来上课的时候,第一眼看到Julian就很喜欢,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我一直在观察他在整个课程中的表现。
我感到整个座谈会拉近了我和Gurubachan的距离。在他面前我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我觉得这是一个能把别人看得很深的人,在他面前没什么好隐藏的,因为他会看穿你。因而在他面前我感到特别自在。
分别的时候,Gurubachan示意想跟我来个拥抱,抱住我的时候他说:“I love you so much.”
我回答:“I love you too.”
我对他说了这两天我一直有的一个感觉:“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喜欢你翻白眼的样子,够直爽,很真实。我觉得你对我的爱是没有附加条件的。在生活中我会听到很多人说我的好话,但我能感觉到,在那背后是有某种目的的。但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透明的。”
Gurubachan微笑说:“是的,你感受力很强。”
他又说:“谢谢你一直做你自己。”
我:“我一直都是我自己。”
Gurubachan:“我知道。”
最后的最后,等所有人都走了,Guru Bachan把我留了下来,房间只剩下我跟他和翻译的老师三人。他问了我一些关于上的什么学校、学的什么专业、现在做什么工作这些基本的问题。我告诉他我是英语教师,现在一周只有一天工作,他立马很严肃的问我:“为什么Julian?你是如此有才华,为什么你不去做更多的工作?为什么你要浪费你的能力?”我有些莫名其妙地说:“因为我想玩。”他立刻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就好,我以为有某种深层次的东西在障碍你,让你觉得自己不够好,无法做成一些事情。”
当时我并未觉得有什么,只是愉快地和Guru Bachan道别,约好有空去美国找他。第二天,我的一个好朋友找到我再次谈合作制作网络课程的事,我第n次拒绝了她。
她怒了,质问我:“你到底什么毛病?你是怕自己做不好吗?”
我说:“我不担心这个,我觉得我一旦去做能做得很好。我是觉得现在网络课程大环境太乱,好多人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在糊弄人。”
她:“那些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把自己的做好不就行了吗?”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昨天Gurubachan对我说的话。瞬间我意识到,其实我确实是害怕自己做不好,或者说觉得自己不够好,而一直以来我都用外部的理由把它掩盖掉了。就像我这个朋友说的,那些糟糕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自信能够做的更好,又确实想做的话,不是更应该去把它做出来吗?
于是我决定和我的朋友开始这个项目,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着手在执行了。
Julian的讲述就到这里。以下是笔者自己的思考。
当我听到Gurubachan对Julian说,我以为你是觉得自己不够好的时候,我只是想到Julian曾经做过的一个Tantric Number的测试,那上面确实说Julian本是个富含创造力和活力的人,却非常有可能陷入对自己的否定中。
回家后,当我反复整理这些材料时,我开始明白过来,我不是偶然听见这些,也不是碰巧想要把它写下来的。
我和Julian一样,也已经处于自由工作的状态一段时间了,若问我为什么工作得这么少,我的回答会和Julian一样:因为我想要放松,想要过着休闲的生活。但同时,我也一直想要创作自己的作品,也一直在创作,只是进度非常缓慢。若问我为何会这么缓慢,我只能说,因为去动脑子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一些费力和痛苦。
这听上去似乎足够自圆其说。
见完Julian的第二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短篇征文比赛,我的第一反应是想要参加,看了看截止日期,只剩14天了,我的第二反应是:算了吧,我写不出来。
于是我突然看到,这就是我的头脑对自己的限制。本质是,我觉得自己不具备足够的能力去完成我想做的事,而在第二时间否认掉了自己第一时间的本能想法。
因为过去我很少在14天里写出过一个短篇,所以我认为现在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我忘了,事情都是经过第一次后才成为可能的。而决定会不会成为可能,需要首先大胆的尝试。
很多灵性信息里都说:改变其实瞬间就完成了,【做到】不过是说服自己相信自己能够改变的过程而已。
尽管每当我看到这些句子都深表认同,可在实际事件中,我还是会畏难,会因未曾做过而觉得自己无法做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忘记”我看过的那些教导,认为世界是有难易之分的。
然而,世界没有难易,难易存在于我的心中。
而这个难易分别的本质,其实是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好,我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促成我渴望之物在我生命中的显化。我阉割了自己的潜能。
在我今早刚刚看到的一个巴夏的视频里,一个男人问巴夏,我还想做一些事,但我不知道该怎样做。巴夏不停地打断他的自我怀疑:所以你想做的是什么?你做了吗?
男人不得不一步步地回答,自己具体想做的事是什么,又做了哪些事。
巴夏说,很好,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男人最后说,虽然我做了这个视频,但我并没有把它发布出去……
巴夏问:为什么?
男人说:我不知道,或许我觉得它还不够好……或许还没有遇到完美的时机,没有遇到对的人……
巴夏这时说了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句话:你就是那个对的人。不要去等什么完美的时机,你生活中的一切时机都是由你自己创造的。你想要什么,就去行动,行动就是最强的吸引。这比祈祷什么的有用多了。
所以最后我对自己说,我知道自己会做到。但我不去设定这个具体的路径,我只用相信,我能做到,然后去做就行了。
感谢Julian的分享,我就知道我并不是莫名其妙地想写这么一个东西。冥冥中必有机缘。
每个人都拥有同样的潜能,我们只是需要把它运用到我们热爱的事物上,哪怕带着犹豫,哪怕带着恐惧。但是仍然,请去执行直觉带给你的激情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