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在昨天我写给你的文字最后一段里，我对你说到了《野情》这部小说里的男主人公林羽所爱的众多女人都是有长发的。不过，在我想到他所爱的秦菜和柳水燕这两个女人的时候，我觉得我这样对你可能是错的。我之所以这样觉得主要是因为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有长发了。在我的记忆里，这两个女人是在这部小说里最早出现的，也是林羽最早爱上的，应该是他所爱的众多女人中排在前两位的。至于是不是这样？我收听这部小说已有好长时间，也快收听完了，我越来越觉得是这样，而且是秦菜排在第一位，柳水燕排在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