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仙第六卷一声雷第八回倚翠勾红(壹)
(2018-10-19 08: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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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春瓶走近看了,就见窗台上正印着端端正正一只男子脚印,她这一月以来受清风教习,虽然功力还浅的厉害,多少已有些根底,一个纵跃可达一丈高下,又仗着身为妇人身轻,就是穿着鞋在白纸上行走也留不下多少痕迹,当时看出潘牙的轻功比自己还颇有不如,不禁长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清风亦笑道:“呵呵,你也看出这家伙比你还要差的多了!”
清风说话的当儿,瞥见易春瓶身上的白绫细折裙,易氏虽然生的丰腴,但体材却极窈窕,那绫裙甚是单薄,裙缝又高,更显的妇人玉腿丰长,浑圆如意。当时看的少年人眼底打个寒战,忍不住上前扶了易春瓶腰间一把道:“来,你也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一跃到这窗台上!”
易春瓶生就媚骨,清风一反常态拿捏自己丰腰,心上不禁一浮,又见清风眼底火辣,心头更是一阵春波荡漾,当下就着清风手上的扶力,轻轻一跃已上了半人多高的窗台,甚是轻灵迅捷,连妇人自己也不能相信自己前后不过十余日功夫,自己的身体便能有这样的变化!
可如此一来,易春瓶立时比清风高了许多,恰好小腹正对着清风的面孔,两人靠的极近,仅有尺寸间的距离,一时就是生性浮浪的易春瓶也不禁涨红了面孔,连忙矮下身欲从窗台上跃下,不料却被清风仍按放在自己腰间的一双手握住,不让她下来。
易氏女本极害怕清风,见他用强,不敢相抗,只得由着清风一双粗手把持着自己,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清风下一步动作,只有少年人一双火辣辣的目光在妇人身上游移不定,刺的妇人一阵阵心慌意乱。
时间稍久,易氏心上的惶恐又变成了一股股的燥意,一张白玉般的面孔涨的血一样的红,鼻息渐粗,心乱的不成样子。
易春瓶的变化尽收在清风的眼底,清风自己此刻也是欲火如炽,恨不能双手一分将妇人绫裙撕个粉碎,张口好好尝一尝裙下的粉肉。可每当淫欲涌动时,少年人心头总有一丝迷茫,清风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犹豫,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呵呵,原来是这样,许飞娘和浮月还真是事事照顾我,生怕我这点上清修行会耽误他五台教正经的修进呢!”
易春瓶正被清风挟制的浑身酸软,意识恍惚,清风这一开口,顿时打了个冷战,恢复好些心智,忙问道:“主人在说什么?”
清风笑道:“你怎么又称我是主人了?是不是如此称呼,你就能安心一点呢!我刚才说的都些是愚不可及的蠢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倒是你,能完全活在自己的欲望中,其实是件最轻省也最自在不过的事,让人很羡慕啊!”
易春瓶以为清风在说反话讥笑她,不禁羞嗔了面孔,可又不敢道一个“不”字,只得将俏首垂动,不敢再看清风。
清风眼看着她娇躯一阵阵颤抖,知道妇人怕再也抑制不住体内欲火,当下受其所感,不禁怪笑一声,拦臂将女子搂入怀中。并取另一只手探入妇人裙底,只听一声欢叫,再又“嗤”的一声轻响,竟当真撕起易氏的绫裙来……。
清风在易氏宅子里一等又是十余日,却始终不见潘牙来邀他入伙为恶。这十多日来,他过的十分自在快活,每一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会起床。
一下地,便有倪二与花家兄弟邀他喝酒,这一顿酒不喝到未时将尽是不能尽兴的。之后便是勾搭着十几二十个兄弟游街过巷,寻衅滋事,一帮人对待良善虽然不至于欺压,可看见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却是少不得要纠缠一番的,算起来实实在在是当地一害。
而等过了申时,便又开始吃酒,少说也得吃到亥时,然后便是赌钱逛窖子,最后四更天才回易氏家里,两人再合媾双修,正好调息清风一日夜玩闹积下的疲累。总之,这样的日子就算是不能用快乐地如同天堂一样来形容,起码清风已经完全是乐不思蜀了!
这一日清风还在床上睡他的回笼觉,猛听的易家的大门被人敲的震山一样的响,家里的四目犬自然为敲门声兴奋的吠声震天,把个清风怀里的易氏吓的一跳,连忙披着衣服下了床。
清风虽然被敲门声吵的一肚子脾气,可见易春瓶吓的如此模样也不禁笑道:“慌什么?你放心,你男人远在江浙,哪里能这么快就回来,再说,就算是他回来抓奸,也轮不到你来应付啊!”
春瓶被清风说的一阵娇羞,当下先服侍清风穿了衣服,这才命憨丫开门。
等敲门的进了屋内,原来是常在倪二身边外号过街鼠大名任达的一名小喽罗。清风见只有他一人进了屋,眉头不由一皱。
果然,那过街鼠一到了屋内便向他求告道:“快!杜三哥快跟我走一趟,去晚了我大哥一条命可就要保不住了!”
清风这几天做流氓混混做的很是开心,却忘了这做光棍的还有帮忙打架斗殴,摆擂台这一档子烦人事。可怎么说也算是倪二的大哥,自己至今还没和兰香观接下头,这倪二说不得还是得云救。
一时里清风只得收拾家伙准备上路,却在临出门时猛然想起一事道:“不对啊!倪二这小子出了事,你怎么不去找花四郎,有他在,这一城的地痞还能骑在倪二头上搞事!”
言下之意,过街鼠一上来就找自己救人,大有杀鸡用牛刀的意思。当然,实际上的原因是清风回笼觉还没睡足,实在不愿意出门和一班臭气薰天,即丑陋又粗痞的流氓打闲架浪费功夫。
可过街鼠的回话却让清风疏懒的筋骨立时精神了起来,就听那小子道:“是啊!对不住,杜三哥,刚才我一时只记着救我大哥,忘了和您说仔细。
花四郎那小子,咱弟兄几个先前就请过了,没想到他竟不济事,没过三拳两脚就被那小姑娘踢折了骨拐,正躺在人倚翠楼花坛子底下叫妈呢!
还有,他兄弟五哥见花四郎被打伤,想上去救人,一个个也被放倒在花坛里面插秧种树呢!哥几个里就我逃的快,来三哥这里搬救兵,剩下的也都被那小丫头放地上量地皮呢!”
“什么!什么?花四郎被人打断了腿?还是个小姑娘?”
清风一问,过街鼠就是把头一点,连着三问,过街鼠把头如啄米似的点了三点,虽说易春瓶平日里见这班桑儿混混都有些惊怕,可当下也忍不住掩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