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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黄衫女

(2017-10-28 15:44:16)
分类: 狎玉寻芳录

       李东廊,字文朴,山东枣庄人士,相貌生的很俊美,平日行走在路上,多有少女妇人回顾。只是他生性风流,好色贪淫,十八岁时就勾引了邻家少女,两人暗底里相好私通,直至后来邻家女随家人搬至邻庄渔县,两人依旧往来不断。

       有一天李东廊趁清明节邻女家人出门拜祖,女子托病一人独自在家,前往秘会交欢。因为邻女自从搬家后,两人很少有见面的机会。所以今日一见,不免两厢欢悦,极尽温柔。李东廊仗着自己年少壮健,直与邻女从白天战至傍晚,出的四五火后,方才意尽阑珊,力竭作罢。

       等他回家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李东廊一天之内为与情人幽会,两地往返数十里,又与邻女连番熬动身子,所以才行走到一半的路程,不免脚下虚浮,腹内饥渴难耐。正好道路边上有家卖豆腐花的小店,生意甚是冷清,竟没一个客人。李东廊见了大喜,忙进店落座,一口气连喝了三碗,那店里女主人生的颇有些姿色,东廊一面喝豆腐花一面拿眼神细瞟那少妇。

       正在这时,店外进来一位穿黄衫的少女,高挑的眉梢,大大的眼睛,嘴唇尤其红润,脚下穿了紫鞋青袜,虽是走在山野之间,却并没有一丝尘土的痕迹。那黄衫女好似是店中的常客,与老板娘很熟悉,落座时见李东廊坐在店里,不由一惊,问老板娘店里怎么来了生人。老板娘笑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既然能到小店里,也是有缘,招待一碗豆花也该当是情理中的事。”听了这话女子才不再问。

       不一会儿豆腐花就端了上来,那女子好像很爱吃,李东廊在一旁看着女子用凤鲜花浸润的红艳艳的指甲,将带有青绿色葱花的乳白豆腐送入口中,樱唇一番嚼动,却得再没有什么景像能比这还要香艳的了。一时只在旁看的呆了,时间久了,那女子不免有些害羞,本就透明似的白晰面孔,瞬时便羞做了玫瑰一般的红色,东廊在旁看了更是如痴如醉。

女子见东廊放肆,半日里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本是害羞,时间长了便有些恼怒,但看着东廊生相俊美,到底没有发作。李东廊见此,不免拿话挑逗对方,那女子闻声只不理他,东廊愈加大胆,说出的话愈来愈淫秽。店中老板娘见二人一番情景,便知趣的先走开了。

女子一待店中无人,便笑着与李东廊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好色,才打熬了身子便又生欲火,你想的事我不是不能答应,只是你今天身体虚弱,我怕和你在一起不能尽心,你要是真有心,明天再来吧!”

李东廊色欲熏心,此时也不管那女子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只在旁苦苦哀求,一时又走近女子身旁坐下,伸出手来要摸女子的小脚。女子羞的脸色通红,只骂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见色忘形的!”但话音温柔,并不见怎么生气。

东廊为此上以为女子心理活动,一味的再取欢言调笑,可到最后那女子也没答应,临出店时,女子从头上拔了一根玉簪递给李东廊对他说:“你要真想和我好,明天就拿了这玉簪在枣庄村东头的老槐树下用这玉簪在树身上连画三个十字,到时候我自会出来相见,就怕你今天晚上回家后害怕,明天不敢来!”

李东廊此时色心正盛,哪将这些放在心上,一时拍着胸脯道:“‘宁负天下人,不负佳人’我这一辈子不求名利,真要是能在牡丹花下死,也正了了我一生的心愿,怎么会害怕!”

女子听了这句话,很是满意,便嘱咐东廊明日一定要来。说话语气很是温柔妩媚,与先时对东廊的不理不睬大不一样。临走时,也是含情脉脉,两眼如有烟雾笼罩一般,看的李东廊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二人出的店门时,店外就起了大雾,女子只走出十来步,便已再看不见踪影。东廊本想尾随那女子,也不得趁愿,再往回看,那小店也已消失,此时东廊才有些害怕,再又走出数十丈,又见月色清明,天已尽黑了。不管东廊怎么看顾,周围也没有小店和女子的踪迹,到这时候李东廊才害了怕,忙急急的赶回了家中。

到了夜里李东廊虽是心上惊恐,但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拿出女子给他的玉簪,想着女子天仙般的容貌,不免又是欲火灼身,所以也没有将那玉簪扔掉,反而贴身放在怀中收藏。

到了第二天,李东廊左思右想,也不得安稳,想去又怕对方是鬼魅狐妖,会来谋害自己,不想去,佳人妙态历历在目,实在又舍不得,为此辗转反侧,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李东廊也不是没有心计的人,直到最后决定到了天光正午,日头最盛的时候才去,万一对方要是鬼类,按理怎么也不敢在天光下出行的。一想到这里李东廊自以为找到了安抚自己的方法,到了中午果然应约前往。

在他于槐树上照女子说的连画了三个十字后,却不见女子出来,正在失望害怕的时候,忽然背后有人轻敲自己肩膀。李东廊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位姑娘,而且一身丽装,脸上又施了脂粉,模样比前一天还要美丽动人。李东廊一见心花怒放,再不顾先前的担忧了。

女子见了他笑道:“李郎果是信人,小女子为见郎君略作打扮,一时来迟了,还望郎君不要见怪。”

东廊那顾得了这些,见了女子只恨不得将女子抱在怀里,满心只想着与女子交合。女子见状,只咯咯轻笑着避开,她身体轻盈迅捷,任东廊怎么加快脚步也是捉不到她。女子见此又笑道:“原来你是真的色胆包天,过了一夜的功夫,坏毛病还是不见改,我家就在前方二三里处,你要真的有心还是跟我来吧!”

李东廊闻声欣然点首,急切切的催着女子先行,女子见了东廊如此情急,又是一阵娇笑,但眉目之间又不时在东廊身上张望,好像很满意东廊生相俊美。


东廊与其同行,不免有些手脚,一时揽住了女子腰,女子也不拒绝,但要是再想进一步温柔,女子却不许了。二人就这般飘飘荡荡行了片刻,终是到了一座小小的庭院里。

东廊见女子家中只有她一人,但屋里屋外,却很是干净,不由将惊异的心思又去了几分,一进内室,便急不可耐的脱去女子的衣服,女子到此时也再不拒绝,一任李东廊放肆。

那女子皮肤白晰,看上去透体竟和白玉一般,只是取手抚摸时,体温略有些凉凉的,东廊爱的发狂,与其极尽缠绵,直至日头渐落反才作罢。没想到那女子虽看着娇弱,但体力却比东廊这壮健的男子还要强上几分,直到东廊累成一摊,她也不见有什么疲倦。但却很满意东廊的表现,一时只投在东廊怀里叹息道:“今日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了!”只是东廊此时已累的很了,却没听见女子这句话。

自从,两人便时常往来,只是每一次二人欢好后,女子都要李东廊在家里静养个五六日,才能再来欢好。东廊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又是天生风流的性子,时间稍久,便耐不住寂寞,又与邻家女往还,间中还有和别的女子相好过。

如此过了半年,李东廊却得了病,身体也逐渐衰弱了下去,李东廊虽知道自己一身疾病可能与黄衫女有关系,但此时他已是爱那女子若狂再也割舍不下,依旧每次前往,极尽欢畅。

       又过了三个月,李东廊已是枯瘦如柴,再也无力与女子赴回欢好了,家里人为治他的病花了许多钱,请来了名医也是无济于事,李东廊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但仍是不思悔改,每日都在病床上把玩女子送给他的玉簪。

       一日正在弥留之际,却听得床头有女子传来哭声,李东廊挣扎着起身回望,原来是黄衫女立在一旁掩面哭泣。李东廊将死之身,见了女子不但不害怕,反而非常高兴,为此黄衫女更加羞愧无地,只拉头东廊的手说:“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客死异乡,暂在庄外冬隆寺停灵栖身。不想家里遭了灾祸,家人死得干净,再无人来收取遗骨。寺内和尚势利,挨得一两年便将我在寺外乱葬岗草草埋葬,连往生咒也不替我念颂。

那乱葬岗里有几位邻居,整日伙带着我同起一合流行淫,我鄙夷他们都是些劣质丑陋精怪,不屑与其为伍,但我死时还是处女,不知人事,每日被其一伙撩动,也很是心火难耐。但终是看不上那些孤魂野鬼,只是一直默默忍受。谁想前番竟与你在孙家娘子的豆腐店中相遇,孙娘子也是个女鬼,也许是你当日与女子行淫,一身疲倦,阳气泄露才得无意中闯入。孙娘子本要将你留下,但因我的缘故,才将你放心,我本因为你胆大好色有些不喜欢你,但无奈你生相俊美,又是阳身,事后终是动了心,才与你一番苟合。”

       说到这里女子又掩面哭道:“鬼同人本不能久居,我并不是寻人替死的恶鬼,本也不想害你,但无奈时久情浓已是舍不得你了。只是我还是守着心思,为你身体,只想五六日一会,可未想到你天生是个情种,终日朝三暮四,还是掏空了身子。我已知错,本不敢再来缠你,哪知你重病之下不但不怪我,还时时思念我,为此奔走了一番,今日特来救你,还望你不要嫌弃我是个鬼类,而对我的话有所怀疑。”

       李东廊初闻言也自心惊,但看着女子哭的悲凄,语自真心,略一思忖却笑道:“当日我一见你便知道有些蹊跷,只是色心一发已是顾不过来了,如今我虽落得一身病,但没想到你不但不遗弃我,反而要来搭救我,这么看来一个人好色成痴倒也不是没有好处!”

       黄衫女本还在哭泣,听得东廊这般说话,却是破泣为笑,只娇嗔道:“你这人还是这样色胆包天,真是到死也不改,只是我替你求的这人,虽是答应了下来,但生死还是要看你自己的福份了!”说到这里女子的目光不由又黯淡了下去。

       东廊见状反安慰她道:“生死由命,我只一介凡人哪能强求,不过若真要是到时不治生死,你可要在我身边看顾着我,我才死的安心。日后我要是也做了一鬼,便与你同居同住,再也不分开。”

       东廊这句话说的那女子很是开心,但终还是又抱着东廊痛哭了一场。临走时只与东廊说要他安心在家里,一二日内便再来带他去疗伤。临去时东廊还想与女子行房,但被女子劝止,只略作狎妮,便穿墙而走。

可东廊于家中一卧三四日,也不见女子前来,心上忧急,不由病情愈加的重了。一日一口气晕了过去,昏睡中却隐约听见耳畔传来风声。待他将眼睁开,却见又是身处在一座静室之中,空气中的香气香的腻人,身上盖的与身下卧的床被也是温柔细滑的不像人间的东西。只是室中无人,东廊很有些不耐烦,过了半日才见一位着了一身青装的少女道姑进了房来。

李东廊见那道姑年纪轻轻,论相貌竟还在黄衫女之下,不由心生爱慕,淫欲又是大涨。哪知他心思才一活动,道姑却好似已看出他心里所想,一时皱了眉头道:“柳家妹子怎么找来这么一位淫邪的郎君,病入膏肓竟还要起淫心。”

东廊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惶恐,以为道姑是位神女,忙请教对方名姓,但想与眼前女子相好的心思终究没死。

道姑见状依没好气的道:“我的名姓不用你过问,你这人虽然淫恶,但命却很好,有柳家妹子替你求情救你性命,而我若不是三年前得了柳妹助益,也绝不会揽你这桩不相干的事儿!”说完却不再理东廊,只上前与其诊治,探视东廊病情时,却没有一些少女的矜持。而当她的小手触摸至东廊的

自此后东廊便在静室里住下,道姑每天都采来草药为其医治,东廊的身体也一天好似一天

 

        只是道姑只让李东廊在屋中歇息,东廊不觉很是气闷,偶尔他还能听见屋外传来道姑与别的少女对答声,那女子语声稚嫩,娇软非常,只惹得东廊心上难耐只想见见对方。可是房里的门户很严紧,没有一丝缝隙。为此东廊日以继夜,连用了三个晚上时间才用银烛台在门上开了一个小孔。

       事后外间又响起人声的时候,东廊忙通过门孔观望,就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与道姑在门外厅堂中见礼,二人对答什么东廊倒无心去听,但只觉那少女年纪虽小,但却是一身的媚态,脸如满月,微笑时双眼生媚,东廊见了如吃了蜜酒一般的醉人,只仔细隔孔凝望少女。

       时间稍久,那女孩子好似也查觉到东廊在看她,眼光瞥过,却似放出一道精光直射隔孔而望的东廊。道姑立时查觉,忙与少女说道:“今日天色不早,你我还是日后再作详谈吧!”少女见主人下了逐客令,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也急忙与道姑作别。

       稍顷,道姑就回返东廊室中,看到门上被东廊凿开的小孔,只叹息的说道:“唉!都是柳家妹子惹来你这样的麻烦。”说完便将小孔补上。自此后那门户就变的如铁一样硬,仍是东廊怎么设法也再弄不出一些缝隙来。为此东廊很是恼火,有时故意那话来与道姑争闹,但对方却从不生气,只是依旧为其煎药治病。

       过了三四日,道姑忽然提了一篮果子与东廊道:“我要外出三两日,你要是肚子饿了,就吃这篮里的果子,只是千万别与生人接近,要知我这里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太平!”说完便走了。

       东廊在屋里独自一人很是气闷,虽然篮里果实非常美味,但他也是无心饮食,就这样在屋里不知待了多长时间,东廊忽听得门外传来女子的脚步声。东廊心喜只以为道姑回来了,不想那脚步声虽是时有时无,但总是不见对方进门,让他很是好奇,焦急之中东廊已忘了房门是打不开的,不想这一次却是随手就打开了。

       东廊望门外看去,原来外间女子正是前番与道姑在一起聊天的少女。李东廊连在屋中闷了一个月,见到佳人淫心浮动,只管上前假作答礼,与少女在外堂双双落座后不久,便忍不住拿言语调笑对方。那少女也不拒绝,反用小脚勾动东廊身体,踩在东廊肩上。

       东廊见此欣喜若狂,忙把女子抱起,便要将其携入房中欢好。未想才刚只一踏入静室内,便听得身后有女子传来叱责声,回头一看果然是女道姑忽然出现在厅堂内。东廊怀中少女见主人到了,顿时脸上羞红的厉害,赶忙从东廊的怀中跳了出来,动作非常轻盈。女道人上前讥笑她道:“野狐狸也敢上门勾引别家男子吗?”少女闻言羞愧无地,赶忙掩着面孔逃走了

       东廊好事被道姑撞破,即羞又恼,只呆立在一旁,女道人将他领进屋内,很有些生气的对他道:“你这人也太没有长进了!怎么才只半日功夫,便做出这等下作的举止来!那女孩不比柳家妹子,我今日如不加提防,再迟回来一些,你早已是一堆腐骨了!”东廊这才知道道姑是来救自己的,如此更加无地自容赶忙赔礼。

       经此一事,女道人倒将先天的冷淡收了好些,过了三两日又传授了他一些吐纳炼气的功夫,不想东廊聪明非常,一教即会,让女道人很是高兴,可他终究淫心不死,仍是趁着炼功的机会与其调笑。渐渐地对方也不再十分嗔恼他。

一日道姑坐在他床前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什么,这是与东廊在一起相处从没有过的事。东廊开玩笑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女子回答:“我是南山狐,已在此山中修炼多年了,以为已可以脱离天性的骚扰。而你本是生有灵性的,世间如你这般的品相,当可修道参玄。可你的淫念塞满了躯窍,没有一点上进的心思,我很为你可惜。这些日子我与你朝夕相处,因天性故,也不免被你沾染,现在我告诉你两件事,任你选择,一是你今后随我炼气,日后恐能成就地仙,一是我自此和你结为夫妻,你却再别指望能够长生。”

东廊见女道人俊美,不料今日却答应委身于自己,心上惊喜,哪里将修道一事放在心上,当下满口只要与女子成就夫妻,不愿做仙人。

女道人闻言深深叹了口气,声音很是忧怨,即时便在床前将道冠挑了,披散了头发,露出女子的妩媚形态来。东廊忙将其抱进被窝里成其好事,女子虽是先时道装打扮时,极是尊荣守礼,但不料到了床榻之上却是极尽妖媚,且周身温润又与黄衫女大不相同,东廊一时得了奇趣大喜过望,二人直缠绵至深夜方相拥而憩。

自此后狐女白日为东廊治病,夜里为其侍寝,东廊的病好的很快,三四日后已然痊愈。女子又驾风送东廊回至家中,家里人见了无不喜极而泣。只是狐女从不与李家人见面,只让东廊另择了一处庭院住下。平日里也只与东廊夜间相会,并且经常有不在家里时候。

二人成就夫妻后三个月,狐女又将黄衫女接过来同住,一时二女共事东廊,直让他享尽人间艳色,极尽世间温柔。且狐女自有炼气导引的方法令东廊不会因与黄衫女欢好而生病。就这样三人同居一处舒舒服服的过了十年,只是奇怪二女一直也没有为东廊生下孩子。

一日二女同时莫名失踪再没有回来,东廊为此很是伤心,四处寻找,却总是没有找到。他天性好色,如此过了一年功夫便也将二女心事丢下,重又寻花问柳,四处招摇。直到三十岁后才聚妻生子,安家立室,可就如此他也没有因为有了真正的家室而收敛多少。

有一天东廊在清晨的薄雾中散步,迎面撞到一个衣着很邋遢的道人,道人脾气很不好,本来破口就要大骂,未想见了东廊的相貌却很是吃惊,脸上泛着惊异,盯了他好半天,最后才摇着叹气道:“真可惜,你这人明明生有仙骨,却平白为淫欲践蹋自己,本是一块美玉,现在生生被涂污了。可惜啊可惜!”

东廊此时年纪已长,也知道修仙的好处,当时便欲拜道人为师,道人坚持不授,到最后为东廊逼不过,便从腰间葫芦里摸出一颗金黄的丹药递与他道:“今日既然一见,也算我和你有缘,你本来寿命不长,得此一丸药可多活三十年。”说完也再不理东廊,甩开衣袖径自走了,并且一路上时时回望东廊,嘴里仍在念叨着可惜。

果然东廊在四十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家人本以为他要死了,但喂了他金丹后,立时病就好了。以后东廊身体一直康健,直到七十岁生日,才于宴席一笑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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