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两个仆换了薄被后,脚与胳膊更不时会露出在被子外,然后,大清早,一个木耳,一个月朦胧时候便十分清醒了的木耳,踞在女仆脚旁,像是沉思,像是琢磨,很久之后,突然上来,瞄准暴露在外的身体的某部分,张口就要咬,边就嗷呜嗷呜着……女仆忙把脚紧急缩回被子里,那一个被惊扰了的男仆欠身一声吼:“木耳哎,干吗呢!”嗷呜着的木耳应声而逃,呜呜努努的,大概心里极其不满吧。
一个银耳,三番五次跟在脚边,哼哼唧唧,仆无奈,三番五次随它到了卫生间一张地垫前,人家就势卧倒,还没碰呢,先就开噜得震天响……八十般梳搓揉抓拍挠武艺施展,看它舒坦得来回翻滚后,终于起身移步,扭搭扭搭的,下楼去了。
仆去露台忙,木耳守在玻璃门里张望,一心想出去,去吃草,去看鸟儿,去闻花,去就那么闲待着;银耳也踱来,踞在它黑哥身后,向露台看,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都是主子,咋就那不一样呢?!
飘窗上,一个猫窝用了胶滚好一阵滚滚滚,粘下了不少猫毛,黑色居多,大概再过几天,猫窝就会空下来,阳光里的它实在有些火热了;和猫窝一样,“软床”也日渐被冷落,除非雨前,雨后,和刮风的那些稍微清凉时刻。
刚才,看到银耳高卧在楼梯上,俯视,只一会儿,不见了,想着各屋寻寻,就听见一阵嘎嘣嘣声音,去到猫粮碗旁,一坨肥臀丰肚正埋头大嚼,吃得很忘我,真是极好的。
平时不大喜欢叫的木耳,有时会在仆跟前叫啊,叫啊,叫得很是絮叨,彼时彼刻,仆得放下手里事情,跟着它,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个来回,三个来回,五个来回……许是走得累了,它常常跳上书桌,跳上打印机,卧倒,全不顾身下一台打印机的感受呢……。
有时,银耳会躲在南阳台几盆大叶绿植的阴凉里,收拾收拾自己,亦或伸展开来,好像挺舒服似的,到底主子啊,会享福呢。
夏的晚夜,知冷知热的木耳不一定整晚睡在被子上,也许在仆脚后,也许床头,也许睡一会儿就起来,下楼溜达溜达;一个本就不怕冷的银耳更是不知去向,揣测它大概仰卧在书房小沙发椅上,也可能摊开在厨房操作台下,或者就侧身睡在大门口瓷砖地上呢,反正是哪儿凉快睡哪儿,人家自在得很呢……。
祝亲爱的大家周末愉快!

别看,人家睡觉呢……

爱看不看,我睡着了……

上下一样……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