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并没有急于铺床叠被,而是被子摊开,窗打开,让它过过风,然后忙着些其他事情;当准备铺床叠被之际,看见刚才平展的被子东皱西坨,靠近枕头处更是鼓起一大包,一巨大的包;伸手进去,软啊,暖啊,毛茸茸啊……凭手感就知道是一个银耳,人家睡得安逸呢……。
飘窗上,一盆吊兰摆着,花盆周围一些断叶七零八落的,这是木耳的杰作,经常见它咬咬咬,啃啃啃,之后,扬长而去,留着一片七零八落在那里……然后,女仆清扫干净,然后,不一会儿,竟有见有断叶散在着,相当无奈啊。
家里领导在电脑前无所事事呢,一个银耳到了脚边,叫啊,叫啊,叫啊,叫得领导“心烦意乱”,忙不迭站起,随着它上楼去,去到卫生间一张地垫旁,人家卧倒,领导挥舞梳子,加五指钢叉:梳,刷,揉,拍,捏……享受的这一位直呼噜得五迷三道模样,美得很呢。
一张湿巾夹进纸拖把,二楼飘窗擦得锃亮;因为那里,也是木耳的喜欢之地,人家安静经常踞在窗边,四下里张望,目不转睛地看树,看草,看走来走去的人们,可以安静地看很半天呢,真是极好的。
正拆几个快递呢,银耳急忙忙跑来,看准几个塑料袋开始下嘴:各种的啃咬,各种的扯拽,各种的钻扑……对于塑料袋,银耳似乎有着格外的喜好,每一次都不会放过机会,每一次都玩儿得气喘吁吁,乐此不疲啊……。
阳台,看见地上有一盆合果芋的碎叶,知道这是银耳所为,和木耳啃吊兰一样,银耳喜欢啃合果芋,同样啃下来,咬一咬,或者根本也不咬,任咬下了的碎叶铺在花盆下,它,走了,很若无其事的,走了……。
忙过东西南北,女仆落座摇椅,不待坐稳,一个妥妥睡在大沙发上的木耳便起身了:跳下沙发,踱到一只小茶几旁,跳上茶几旁的软椅,再踱到小木桌上,俯身,爪搭摇椅扶手,到了女仆牌“软床”上,蹭蹭“软床扶手”,“扶手”即刻动将起来,抓耳挠腮,揉脖子,拍一拍茸茸脑袋,直伺候得木耳呼噜噜声音震天响,真是极好的……。
看电视时候,一黑一白也许正睡在客厅沙发里,呼呼呼的;可没一会儿,那木耳悄无声息踱上楼来,绕大木箱一圈后,跳上“软床”,择一个舒坦姿势,睡了,睡得哼哼唧唧,睡得几回颤抖,睡得大概是梦见抓住了鸟儿吧……彼时彼刻,“软床”不敢妄动,而当人家梦呓激烈时候,还必须赶紧轻轻拍拍,揉揉,把它从紧张梦境里迅速拉出……。
祝亲爱的大家周末愉快!

说那白的呢吧,没我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我什么事儿哈……

歇着……

我也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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