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仆被木耳五次三番叫醒,忙不迭起了床;下楼去,看见银耳卧在大门边,……那里,地砖下就是暖气管……走过去,伸手摸一摸:银耳的肥肚,和地面,热烘烘的,真好!
从一扇开着的门,看见银耳摊开在床,叫它几声,人家循声而起,但是,但是并不直接从最近的一扇门走来,偏偏绕过床,穿过另一扇门,穿过另一房间,到了仆跟前……同样做法木耳亦如此:每晚,总是睡在女仆身旁,可上大床时候,从不直接从女仆床头跳上,偏是先从领导床头或床尾跳上,踏着仆的头发身体,再到女仆枕头旁……您理解主子们这样取远舍近的做法吗?
经常,看见肥硕两坨极其严肃的在面前翻滚,翻滚,然后,毫无征兆的,突然就分开了,各自走开,寻个地方,卧倒,开睡!从始至终,人家俩保持着一副极其严肃面孔,真是好笑的……。
做完很多事情的女仆,歇在摇椅上,银耳慢慢踱来,就在马上到达女仆之手所及处,人家停了爪步,一番犹豫,终于决定从摇椅前的小书架前绕过,以免遭女仆毒手……很多回,它从摇椅前经过,瞬间被一毒手硬生生捉住,抱到了某仆腿上,揉搓揉搓,更阻拦着不让短时离开,弄得人家梗着脖子扭着脑袋的忍着,忍着,忍无可忍之际也只好哀嚎两声,那仆才舍得放手……。
一黑一白,相处一家亦将近八年了,可以一个碗里吃,一个盆里出恭,一处睡觉,算是相安无事,至于打打闹闹却也难免,有时三五天一打,有时一天打三五回;好几次打得银耳挂了花,有几回打得木耳声声嚎叫,不过每次打过之后,黑白两位倒也不计前嫌而各奔东西,该吃该喝该睡该折腾都不耽误的。
听见猫屎盆那里欻欻响,一会儿,银耳悠悠踱出,就地卧倒,再一会儿,抬起一条后腿,似乎是要做自我清洁,可是,可是久久不见动静,它就那么“托马斯全旋”似的后腿抬着,抬着,然后,放下后腿,走了……。
同为主子,一黑一白很多事情表现并不一致:黑的喜欢啃吊兰,白的爱咬合果芋;黑的每天都要吃妙包儿,白的却连闻都不闻;白的常扒着水桶喝水,黑的却只喝水碗里的水;白的胆小如鼠,曾经因家里来客人而起了应激反应,黑的则自如的在客人面前来回踱步,还让人家几下抚摸;黑的总是静悄悄,白的总是大声叫;黑的生活起居十分规律,白的却随心所欲颠三倒四……。
每天黑以后,一黑一白两坨经常歇息在客厅大沙发上:黑一坨在北,白一坨在南,严格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你动动,我睁眼看看;我翻身,它抬头瞧瞧,然后,两坨依旧面无表情,更换了一个舒坦姿势,继续,歇息着……。
祝亲爱的大家周末愉快!

不爽……

我爽……

你干吗呢?……

舒坦啊……

我俩沉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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