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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语花——盗墓笔记邪花同人

(2013-08-16 15:13:29)
标签:

盗墓笔记

吴邪

张起灵

解语花

邪花

分类: 写文

其中各种细节梗来自《盗墓笔记》——南派三叔。

 

 

戏语花  (伪邪花、瓶邪、一二、五九、三环!好多CP一网打尽应有尽有)

 

解雨臣是在4岁那年被爷爷牵着手亲自带到二爷家的。

 

镶着铜环的朱雀大门一打开,他就看到那个活在传奇里的二爷坐在大院的藤椅上,摇着竹骨扇拿着鞭子抽人。三寸的长鞭总能准确的落到每一个偷懒的徒弟身上,打得人直叫唤却又无可奈何。

 

在清晨的薄雾里,厉害得不真实。

 

 

当然,解雨臣如果知道自己几天后也会成为被抽的那个,并且被二月红一抽十几年,可能当时就不会睁大眼睛兴致勃勃幸灾乐祸的看,而是马上哭着叫爷爷带自己回家。

 

他并不清楚爷爷和二爷之间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二爷看了看他的手脚,摸了摸他的腰,叫他冲天叫了一声,就满意的点点头对他爷爷说:“是块材料,你真舍得把宝贝孙子交给我?”

 

爷爷并没有直接回答二爷,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轻声说:“叫师父。”

 

解雨臣怯生生的叫了一声,从此就留在了二月红家。

 

 

 

学戏的日子并不好过,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眼神身段架势唱腔都要一样一样的学,而且面对的是严格的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二月红。解雨臣不知道多少次哭着偷偷跑回家,又哭得更厉害的被爷爷打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赶他走,只是连娘亲也在一旁擦眼泪不敢插话。

 

爷爷脸上,有自己难懂的苦涩与无奈。

 

 

 

解雨臣记忆中最幸福的日子就是过年那段时间。二爷就不会逼着他一大早起来吊嗓子或压腿,而是带他四处走走骗骗红包什么的。红包钱二爷不会过问,任由解雨臣自己挥霍。

 

二爷的理念是:反正是别人给的,不要白不要。

 

所以这就很能解释为何从前二爷和大佛爷对着干的那几年,就算二月红恨张启山恨得牙痒痒,还是对张启山打赏的戏份子照单全收。

 

不要白不要这个理念,在二月红两个徒弟陈皮阿四和解雨臣身上都成功的体现出来。陈皮阿四虽然半途被逐出师门,二月红身上好的没学半点,但这个理念倒是学得十足。

 

 

 

六岁那年的春节,二爷带着解雨臣去了堂会,他第一次见着了传说中的九门提督,但也不是完整的老九门了。上三门仅存的是二月红,平三门里黑背老六早被打死,下三门虽阵容完整,却已不复从前的繁华。堂会里还有很多所谓的十门十一门,但大多数都是自封的,已经不是从前靠着口碑和实力传出来的能力了。

 

解雨臣被二月红牵着手到各个长辈面前打招呼,九爷的孙子和二爷的徒弟这双重身份让解雨臣要到的红包不少。就在他喜滋滋的盘算钱要怎么用的时候,二月红把他拉到一个年岁相仿的孩子面前。 

 

“你是吴老狗的孙子?”二月红装出温柔的长辈的样子细声细气的问。

 

眼前的孩子目测和解雨臣差不多大,拘谨又害怕的躲在雕花梨木椅子边不敢出来见人。人缘极好的五爷一来就被猪朋狗友团团围住,也没时间管自己的小孙子。吴邪被这么些个江湖气场强大的爷们压迫得快要哭出来了。眼睛氤氲着雾气的小孩子,可爱得紧。

 

二月红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调戏可爱后辈的机会,拉着小徒弟就来蹬鼻子上脸。反正吴老狗现在被霍仙姑拖着,一时半会也顾及不到孙子这里的情况。

 

“你叫什么?”

 

“吴邪。”

 

“嗯,好名字。吴邪,这是我们家小花。”

 

解雨臣拳头一紧,几乎控制不住一拳揍到他师父的笑脸上。

 

二月红几个儿子对唱戏淘沙都没兴趣,他一直想收一个孩子把手艺都传下来。可惜人生中就遇到过两个天分好的徒弟,一个是陈皮阿四,只是心术不正。另一个就是解雨臣,这孩子天分高身段好,脑子聪明心又正,二月红对他是喜欢得紧。给他取了个戏名叫解语花,总是牵着他到处跑,小花小花的叫,恨不得天天带出去给全城的人看,丝毫不管自己的徒弟对这个分明是女孩子的名字怨念有多深。

 

 

这边厢解雨臣还没怨念完,那边厢二月红又语出惊人。

 

“吴邪,等你长大了,我们家小花嫁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解雨臣心里已经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二月红膝下的儿子们个个拽得要死天天气他,长沙城二爷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乖巧的女儿,自从收了小花,一次满足了他要聪明徒弟、要乖巧女儿的两个愿望。打着“小花唱旦角要深入生活戏如人生”的旗号,给小花买了一大箱子粉红嫩黄的女孩子衣服,每天练完功就给他打扮得漂漂亮亮拉出去溜。害解家小九爷一度对自己的性别产生过动摇和怀疑。长大后回顾那段时间还要以“生不如死的青春期”来盖棺定论。

 

 

二月红对老实的吴邪是越看越满意,完全不管不顾解雨臣和吴邪是老九门两家仅剩的独苗身上传宗接代的责任重如泰山,一门娃娃亲就要由他做主定下来。

 

长沙城里谁敢忤逆红二爷那就是不要命了,长期生活在二月红淫威之下的解雨臣自然是不敢反抗。只是眼前心事都写在脸上不会掩饰的男孩偏着头,明显在认真考虑二爷的建议!

 

“我们家小花啊,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又会唱戏,和你也门当户对,昨天还有好几个人给我上门提亲呢,小邪,你不要小花就亏了哟~”二月红还在不断加码,笑得完全是一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嘴脸,就差身后的大尾巴摇来摇去了,把吴邪这个天真的孩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吴邪的确是心动了。爷爷一带他来就甩手不管了,这一屋子的大人说的事他都听不懂,还难免有好事者经过他身边时顺手掐一把他的脸蛋儿。眼前这个孩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玩伴。重要的是,听爷爷说二爷近年来的脾气反复无常,如果自己拒绝他的建议,难保他不回翻脸带走小花。小花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很可爱,长大了应该是个美人,做媳妇……好像也不错。

 

六岁的小三爷就流露出精打细算的小老板潜质,综合分析了种种利弊之后就打算点点头接过二月红递上的小花的手。

 

小手刚牵上,就在二月红心里暗喜的时候,居然被不速之客“啪”的一声打掉了。

 

二月红皱眉,“啧”的一声忍不住冒出来,居然敢打我长沙城二爷的宝贝徒弟?看看,这粉嫩的小手都红了。还敢妨碍二爷定娃娃亲,胆子不小嘛。

 

抬眼看去,发现居然是个比小花和吴邪更小的女娃娃,这可是霍家货真价实的女娃娃,正气呼呼的双手张开拦在小花和吴邪中间,俨然一副护犊的模样。

 

 

霍秀秀是霍仙姑的孙女,她的情况跟吴邪差不多,奶奶一来就缠上了吴老狗,把她撂在一旁不理了,她倒是比吴邪机灵,环顾整个大堂,一眼就发现年龄跟他相仿的吴邪,正直的小模样深得她心,正打算过去的时候,二爷就拉着小花截糊搭讪了。

 

“吴邪是我的,谁都不准抢!”霍秀秀生气得不得了,气自己的奶奶不顾亲孙女,气二爷先下手为强,更气小花那标致的小模样。

 

“哦~”二爷笑得更满意,说话的尾音都在颤抖,显然眼下这三角恋爱的戏码出乎他意料,但可观赏的程度明显更佳,所以二爷根本不顾跟几个小孩子打闹有失他上三门的身份,“秀秀啊,你要跟我们家小花抢吴邪啊。”

 

二爷这个“抢”字深深的勾起了解雨臣的好胜心,从小他就知道,这世上的东西没有白送的,想要,就得抢,抢不到,就认输,他堂堂解家小九爷,从小到大,还没做过未打先输的丢脸事。他挣开二爷的手,马上跟吴邪秀秀打成一片,“吴邪,我跟你玩。”

 

 

二月红愣了一下,看了看玩到一起的三个小团子,又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发现自家的徒弟居然要玩伴不要他这个师父了,这个小兔崽子。一路以来风光浩荡的二爷突然有了巨大的失落感,完全忽视了前情提要就是他主动把自己的小徒弟拱手送出去、

 

一边感慨男大不中留一边度到门边,发现门外居然下雪了。二月红有点恍惚,今年的冬天特别的苦寒,只是没想到处在南方的长沙城也飘起大片的雪籽。二月红把竹骨扇收进袖子里围起双手,手上随身多年的扇子是冬暖夏凉的宝贝。在注意到下雪的时候,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

 

 

想起多年前,他偶尔对那个人提起,自己翻云覆雨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只有两件,一是膝下无女,二是这辈子都困在南国长沙,还从未看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那人素来冷漠脸上浮现难得的笑意,柔声道,等他日闲下来,就带你回我的故乡看雪。

 

只是蹉跎了大半辈子,等来了解放等来了二响环,等到那人百年归土,终究等不到他允诺的闲下来那天。

 

 

呸,二月红愤恨地想,二爷我才不稀罕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辈子安稳的待在长沙城,不也看到雪了吗。不自觉的摸到手腕上由巧手的工匠从碎成一地的玉片中拼接而来的镯子,当初就应该摔得更碎,省得现在拼起来戴着又扎手又难看。

 

该死的张启山,到死了也不得安生的送个镯子来折腾人。

 

 

 

解九爷从小花进门的那刹眼神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看了,多日未见,自己的孙子被二爷打扮得越发水灵了。怪不得前两天遇到吴老狗那家伙还问自己,阿九啊,你们家生的那个到底是姑娘还是小子?怎么最近我总是看到红二爷拉着个小姑娘到处逛啊。

 

二爷拉着解雨臣跟吴邪定娃娃亲他到是没意见,毕竟人人都知道红二爷虽然位高权重,但其实摆脱不了爱开玩笑的孩子品性。

 

不过,解九爷眼神扫过那个被众人围住笑得豪爽的人,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咋咋呼呼的认真计较他家吴邪是单传,还要娶妻生子的不要开这种玩笑吧。

 

解九慢慢挪到二月红身边,这两个老九门里最精通算计的人,在这种喧闹的环境里,竟然不约而同的围起手静静看起雪来。

 

门外白雪飞扬,门内一时无话。

 

 

 

“他很好,不用担心。”终究是二月红憋不住先开口。

 

“雨臣这孩子,有劳二爷费心了。”解九爷微微躬身。

 

“小花还是个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在人家亲爷爷面前,二月红还是没有更改称呼的自觉。

 

“我这是迫不得已,等他长大,自然会懂的。”解九爷微微叹气。

 

“他是你孙子,你倒真狠得下心。”

 

“连环死后,剩下的孩子都不成器,解家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雨臣了。”

 

 

二月红转过身,把视线落到堂内正笑着和人吵闹的男人身上,无论在哪里,这个人都能像磁石一样吸引人围着他转。老九门里人缘最好的人啊,果然名不虚传。

 

 

“恨他么?”二月红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

 

“那件事情,个中过程曲折,指不定谁恨谁。”解九爷递上一把形状奇特的匕首,“这个在雨臣成年的时候,劳烦二爷给他。”

 

“阿九啊,你什么都喜欢算,你可知道,人心是最算不得的。”

 

“我知道,但世事繁杂难料,这九门之中,能倾心相交的,又有几人?”解九爷最后看了看玩成一堆的三个孩子,转身离开。

 

 

二月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三个孩子闹成一团,吴邪正跟小花表白,小花扭扭捏捏的不答应,秀秀被气得抹眼泪。

这三个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二月红摸上怀里扎手的镯子——

这九门之中,能倾心相交之人,再也找不到了。

 

 

 

 

    二十年后——

 

解雨臣站在一片狼藉的新月饭店中央,看着那个老实温文还未被血腥黑暗沾染的青年跟着闷声不吭的小哥身后夺门而去,和记忆中小时候他拘谨又害怕伸出手拉自己的模样重叠,胸口苦涩不堪。

 

霍仙姑从二楼缓缓走下来,霍秀秀紧跟其后黯然不语。

“解家的小九爷,要不要和老太婆我做个生意啊?”

 

解雨臣收回视线,揉揉被那闷声小哥扭伤的肩膀,换上二爷亲自谆谆教导的职业标准笑容。

“那就要看霍老太做的,是不是赔本儿的生意了。”

 

 

 

“小花,长大以后,你做我媳妇儿吧。”

“……不好。”

“不行!吴邪是我的,小花不准抢!”

 

 

 

世事繁杂难料,这九门之中,能倾心相交的,又有几人?

 

妾发初覆额,蹙眉振花鼓。郎骑竹马来,情深诉不负。两小无嫌猜,再看已殊途。回首儿时戏,不变是江湖。

 

一旦踏上这条不归路,我们,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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