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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挪威来的Gro教授晚餐聊天,她对跨文化研究的兴趣始于实践经验。作为一个心理学家,当她接触到马来西亚、巴基斯坦的病人,她比较奇怪她们的表达。她们会说:我心里面好像堵着;或者说: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或者抱怨自己的婆婆。其实她们就是抑郁了,但没有人知道。西方女人如何表达抑郁呢?她们会说:我高兴不起来;我觉得悲哀;我我我…西方的病人认为抑郁每个人都有,只看有没有发作而已。她们到心理师那里,寻求的是应对。而Gro的跨文化的病人,在最初并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抑郁,甚至也无法让医生理解她们。这是Gro研究文化影响下的抑郁的起因。两小时的聊天很快过去,我们的办公室很靠近,以后还有更多机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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