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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部落

(2022-08-04 20:05:31)
标签:

横竖三一宁

原创

分类: 分行·诗

一个人部落

 

 

序言:如果在“偏执”上。“偏执”就成为一个实在的名词——。我会居住在这样的屋宇;在一个时期与它共在。许久以来,已经这样了;只是更多时候,我没有反观他。如果这个时代还允许隐喻与象征存在的话,我想,某些时刻,我会与二者和谐相处。事实上,在这个“部落”——我的在与杜撰的“部落”之间,具有某种令我自信的人性,他一次次点燃生命之火。我以为,太大的落差应该是——那现实的、生活的,与理想的、梦里的:一切的反复对抗。恰恰,可能是这种相辅相成的温度与冷意,使得个人的存在,更为存在!

 

应该承认时间的存在,这个看不见的容器,可能发酵出更为漫长的道路和诗意。如果不能,或者没有陷入到更深的沼泽,兴许我并不会看到,想到,写到。。。也许,所谓的东方,它的恶之花,那是另一种灿烂;但是,“恶”对我而言,应该正是一种十足的,被我面对的“弃物”。我并不反对那些横生枝节的江湖和“派”;问题是在我这里,我无意考虑“生派”;在我的“偏执”里,应该说我,只是极具心疼于世的心情;并在这种心情之下,终于诞生了另一个部落——一个杂乱而跳跃性极强的世界——他——在中间的重要标志是:独行于世的狂欢与狂悲!

 

在YB最为闭塞的院子,窗户一直向南开,唯一的处所里,麻雀和布谷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了。而我重视的春天像任何季节的到来与失去——对我而言,季节,不是异常分明的时间;至少我的意识里,时间没有明朗的分界。时间是模糊的,它的透明只与内在的生活有关。而一个人的部落既然存在,已经无法将他——推向更为困难的深渊。。。

 

 

 

敲那无中生有的钟

 

他敲钟,他卖力

他站在空中,他听响,他有耳朵

他的心脏不属于声音;他有病

心脏病无法经受锤击和大声

他敲;他一边敲,一边自己吃

聋子听不见这一切;何况

装聋作哑

他敲打一口钟

他觉得自己的敲打只能是一口钟

他敲着钟生活

他敲钟的时候

就忘了自己有病

他敲着钟,这是自己的诗意

诗意,哈,他很卖力

他自觉,他的声音很大

这个清晨,他站在空中

他好像在传达什么

大地还没有完全睡醒

 

亲爱的部落

 

我问你拐杖在哪儿;四面墙下

我翻遍所有家伙;亲爱的,快了

我几乎清空墙角和柜子

失望,像一种晚年病

诱发我的情感;亲爱的时光

从不搭理一个想他的他者

他者的院子却必须扫净

一根杂草也别想逃离

亲爱的年龄,躺在后代的群情

雪和雨都曾经团结   光顾

一只铜锅的烟囱开始涮

肉以及蔬菜是密友;亲爱的

时间。我属于一个盘子

我端着他

认识一个个初来乍到的族人

然后做梦

 

偏执的诗

 

笼统的白日我为谁写

一首无韵之诗艰涩;白日

押韵的正午,照耀推土机蛮横

压碎现实;将不满埋葬

为什么如此突然

在此囤积忧郁;

诗意,成堆像

尘土险些滑过;白日

我跨不过去

钢铁和机器过于生硬,庞大

我退避三舍,两只耳朵捂住;可是

我又等来什么

能等待什么白日,偏执已经诞生

处于更长的夜晚;

至少在

臃肿的家伙面前,我显得微弱

可是,事实的生活

无法平等

令人走向另一个极端

 

老照片

 

荒唐的人指着我加倍戏弄

笑着让我老去;他不笑

又会是谁——

不会轻易动他

里面,另一个我

表面,十分的青春令人伤心

偶尔的路过时

看见了他

那诗意的样子象征十足

复制了一个年代

 

佳肴

 

佳肴的诞生出自手艺

吃它的嘴巴却只会吃不会做

我见过不少口水里的美食家同伙

尖酸刻薄的嗅觉与胃

坐下来像客人

站起来像主人;他们

像等待一场艳遇

激情满怀

问题是

我热爱这样的等待

并在所有的等待里

依然故我

点火,炝锅,烹调一身愉快

我知道,我的佳肴

别人是学不会的;我的菜

并不是有意

就能做好的

——我具有始终未变的随意

朋友们终于如期而至

我的激情正好来临

我知道,酒是好东西

可在这里

菜更多

更多菜里

从不产生一个

不醒人事的

醉鬼

 

遗憾

 

说出的时候

已经发生

风雪天   深刻的季节

桃花的假象命名模糊

起先的道人像谁

他的衣钵飘零

一个人远远站着

看他自命不凡

将一座城池穿过

我的遗憾

还留在原地

暗自沉默

 

哮喘病

 

风中的呼吸加剧。哮喘;弯腰,躺下

在很近的距离中诱发深情;如果自嘲

从一张半人相怀念童年

活过去,在均匀里

出气

熬过那一关

于今天无关

——孩提时代的冬天很长

 

那人?他的在。。。

 

好像?不。是有。

他在那里,就在那个他应该出现的地方

那里,太阳像今天一样不冷不热;夜晚也一样

不青不黄;一种空泛,一种命运的拉锯者

坐在那里歇脚;他并不为世界着急

他像隔岸观火,他不急不躁

抽烟,喝酒,他坐在林子里

不。坐在中国里

往左看一会儿

往右看一会儿

他像中间派,坐在泥巴里

不。他像殿堂,他像庙宇,他

看过来

看过去

好像在等什么

他好像等一个拉锯的更好时机

 

路过别人的家

 

走过别人的家门

总是小心谨慎

总是尽量不发出声音;总是尽量

让风掩盖掉呼吸

下雨天也如此

一个人在水里就像消失的影子

我这样小心走过别人的家门

尽量不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尽量把耳朵捂紧

尽量让另外的眼看不见我

我是说尽量 

尽量不知不觉

就越过别人的家

到达自己的门

如果我轻易站住

或者像一个无心的家伙

大喊大叫

怀疑者会认为我图谋不轨

被怀疑者免不了一场虚惊

走过别人的家门

很多年

我总是谨慎地生存 

 

浪荡的历史

 

你浪荡惯了。像童年

爱而不爱,在乎不在乎爱

你不去接近真实的人

身边只有一个女人

你浪荡惯了

一个小江湖

住着一群小人儿

小人儿书翻遍岁月

你像拥有着自由

一寸一寸长到晚年

长到死

那个女人还在

你浪荡惯了

忽略了不少细节

那个女人一直在

 

旋转的生涯

 

手上的旋转被冠以莫名

未知的深度,却悄然上升了

小妮子打扰的筷子往往被卸下

于是那粮食的变种

染上大地的泥巴——

我无法阻止幼小的指节

她的玩弄

在一间大屋里

相当无辜;她这样笑着

看我,像嘲讽

让一个中年爷爷无可奈何——

因此,她也开始了手舞足蹈

哈!小仙人,可靠的后代

她使我熄灭怒火

 

格格不入的心脏

 

掏出善的时候

干旱的大地已经无法抒情

一只狗摇头摆尾在

我与动物之间——

这个怀揣心脏的家伙并无恶意

它的来临缓解跳动;它温顺

靠近我,它认识我的面目和粮食

格格不入的心脏

由一条狗化解

不足为奇

 

丢失的东西

 

一堆火的燃烧经常让我丢失一些东西

一个夜晚或者白天,不满的东西

让我想起火柴;一个院子

或者一个部落

流不出泪了。我的理想

另一种偏差留于内心

我的窗户,我的邻居

我的时代   社会

我的不安在我的藐视里;我的经文

暗藏的善意

读出来,只给善意的人听

一堆火烧去多少搞脏的东西

水是一条负载愧意的东西

它细小难敌大火

我在纠结里葬送丢失的命运

我的不满,盛开一个夜晚或者白天

善意,有时就像毁灭

那心藏大恶的恶

在疼痛中更应灰飞烟灭

 

向里来,气息

 

硬梆梆夹杂柔韧

一锅菜,粗细不均的品种弥漫而来

我的就餐者是你们。下午到,或者

要再等更多时辰

酒,尘封已久的好货色,像摆设

还没开口。在东间,桌子被利用

燃料可以再熬一会儿粥

越粘越好。不然的话

对不起需要解渴的奔波者

黄瓜在咸盐上。绿和白平分秋色

白炽灯横躺于世,节能;一个

一个的碗形状各异,过去的

齐整,当下参差不齐

电,再开一会儿

饭应该是热的

路上的人电话过来

筷子正好竖着

星星已经出没

 

设想的院子

 

本来的城镇在哪儿

就像处于异化中的身体;就像早起

把床扔掉;就像优良的文明

也要打翻,推向死亡一边

就像任何拥有的被子

都显得多余,阳光

尽量扑到整个身体

尽量让覆水难以收起

就像外面的院子

默然应付清晨的风

那户人家却还没动静

热爱嘁嘁喳喳的泼妇

与那个谁相似

就像一棵树处于病中

不起头,它的昨天一度幸福得安然

却让雷击了一下

下水道可以清理一遍

红砖具有灰脸面

东边和西边

南方与北方

就像四方块,这地方

容不下太多翻脸

就像太阳高高挂在那儿

室内的净与外界的乱

却反差很大

越来越大 

 

等待者的原因

 

许多人

看不懂这个

会以为所看到的人

在繁华地带坐井观天

 

一个坐了很久的人

做梦也可能不做梦

不是天机不可泄露

即使并没有说

这个平凡的思想

即便不想说这个遥远的等待

说出,对许多人又有多少关系

也许,不说也就有了关系

坐下的等待者

在显然的灰尘上

继续等待

垃圾多起来

等一场暴雨将

一切打扫一遍

就觉得无比重要

 

坐在这里等一场暴雨

看它何时来临并到达目的

这正是目的

许多人不知道

为什么我会等待一场雨

许多人不知道我会

在雨中将自己完全交出

跟随大水命归他乡

许多人甚至不明白

为什么我会这样

 

糟糕的存在

 

在许多我里

看见另一个我

我,很讨厌那粗大的嗓子

甚至想割掉那种太直的声音

许多时候

我对那些我反感极了

被反感的我一不留神

误伤了好人和恶人

白天对我的懒惰拥有不满

这个懒惰的我

没有任何奢侈的理由

夜晚我将我看得更清

不就是一个什么都想牛逼的我吗

极想牛下去的我

为什么想牛

而不想马;甚至

许多年,一个想入非非的我始终存在

一个想入非非的意志

支配一个一个的我

现身于一个个的现实

和一个个的理想

 

一条条狗

 

它多数时间牵扯一个人的伤心

它的来和它的走

在多数时间像更为现实的幌子

不分昼夜

穿梭,走动,

坐在一个家园的门里门外

它无法知道人类

生活与自己具有不同也拥有相同

它活着,死去,出现,消失

命运在它自己的命运里身不由己

想到生育想到交合想到后代

它吃掉一些粮食

它撒出一些尿液

它在自己的内部新陈代谢着

它死亡后——

最好的下场就是被人类

用一块烂席或破布抱到郊外的地里埋下去

或者  扑腾一声

扔到人类赖以生存的河上

 

 ——写于2013、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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