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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意象之内的诗存在

(2021-02-01 08:3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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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三一宁

原创

关于别人的诗

分类: 不分行写作

美好意象之内的诗存在

——从张砚《月亮与我相控而痛》开始的诗分析与断想





在感性与理性之间,我的确遇见了不少好诗,但我更相信,在当下,张砚的诗是在更为真切的情感世界,向我们展示了诗的更为耐人寻味的独特一种。其实我们应该大胆地面对自己的另一半时间。比如黑夜或者黑暗,因为在这种时间以内,“我”始终或者依然是一种不死的存在,因为这种存在甚至更是坦然的,正义的,爱的。。。说实话,当我面对,正视一个诗人的诗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样看待我阅读的姿势;我甚至是在有意忽略我之外的任何眼光的情况下,来进行多少有些傲慢的阅读的——如果说“月亮”是诗人的一个大意象,那么,“黑暗”就是诗的全部背景。那么,做为阅读者,我们的进入,尽可以在此中,一步一步找到更多存在的理由;我想是的,因为在张砚的诗这里,存在的合理性,得到了更为真实的裸露,呈现。也许,“为了逃亡”的确是当下人存在的一种必经之路?!“逃亡”,并不可怕,可贵的是正视“逃亡”的心理素质之在。那么,“重回黑暗”,就是勇者的作为了。


实际上我更愿意将诗人集中的短诗,连起来读,我甚至更愿意相信——这是一部连续性很强的长诗。当关于世界的写作,处于一个大的文化背景之内,我们就再也不能简单地说诗是一种单薄的东西了。尤其那各种依托,更是一个人生活与艺术全部的“靠山”之时。似乎,月亮所代表的所呈现的这生的命的一半时间,承受了一个人更多的的生命之重,那么,人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并抛弃“黑暗”所闪耀的光辉。是的,诗人在这里的确找到并看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命运之体;甚至可以说——月亮里,蕴含有把“大海”称为“过度的眼泪”的诗人张砚更多的关于命运的真理以及诉说。在张砚所写作的与“月亮”有关的诗篇里,我们正在体验世界所现身的另一种温度。这种由诗人激情所带来的语言温度,正在对冲于人类所有的颤抖的发亮的冬天。那种诗所带来的烫贴感,是自然的,从而令人倍觉暖意。


直视命运的倔强态度不言自明。当意象的群体,像潮水一样,涌向“月亮”,涌入“黑暗”,“一本书”的亮度,就随之凝聚着各个视角里的洒脱之语,散布开来,并在“逃亡”的身体上,留下力量和辉煌的烙印。在诗人这里,也许,任何月亮的“拔地而起”,都有着倔强的原因存在,但是,力量的存在,却是最为重要的显现,它甚至已经形成了鼓舞人心的昭示,让更多体验者,心潮澎湃起来,走向更大的未知之地——张砚的诗,从无自卑。也许人类的命运之途都有多喘的时候,而这时候,张砚的诗,除却解围了一个“相控而痛”的自我,还在为更多迷茫的灵魂,煎制精神界限里明亮的药汁。也许这样以来,我们就会清楚地看到“我”与众人的纯洁关系了。是的,我们在诗人敞开的艺术大胸怀里,已经深感温暖之在。


如果说是无数激情之下的冲动,导致诗的现身。那么张砚的诗,正是在完成自我的路上,与她的“月亮”一起,开始发射激情的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诗人的语言,正是在“黑暗”这个更大的容器内,练就而成的。张砚这部诗,在时间的另一面里,行现着语言的再生之力。诗人力避那种令人肉麻的鸳鸯蝴蝶式做派,而是以坦然的胸怀,面对着这个世界,并以阔利的架构,盘出自己无畏的月光。诗,的确是只可以意会的东西。这部诗给人类提供了什么意会呢?至少是——命运的张力所在,灵魂的燃烧,生命的存活与在场。。。的确,张砚,在她“重回黑暗”的种种时刻,用自己不懈的笔力,带来了诸多渴望的艺术光辉。


在这个时代,人们有许多原因放弃诗;同样有更多理由为艺术献身。显然,在这样多元化的社会,人们都有享受个人自由之权;而诗人的自由之权,无疑正在于关于诗关于艺术的命运之在。张砚,通过诗,或者说,诗,通过张砚的表达,“相控”而生于这个时代,极具严肃性与庄重感。关于月亮的种种意象的产生,足可表明——诗,始终是持重的人类,所难以或缺的圣神之物,存活于真实内心。
张砚调动了多角度多视角,来写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关系。在每一种角度里,诗人都在一种充沛的激情下,写作,力争在通过对一个意象的确立中,完成并让诗能有一个完整的结构,独立于视野。也就是说,诗人在认真对待每一首诗的形成;虽然这部诗,主要是在“月亮与我”之间,形现了一个艺术主调,其甚至是一条写作的主线纵横其间,但也有另外的“物”出现,比如,“太阳”,“河流”等;但毫不讳言地说,这些物象的出现,反而起到了对“月亮与我”写作的加深作用——也许我们可以这样看——人类的“逃亡”,往往是从看见的物上开始的,而“黑暗”,不过是灵魂真实的栖落之地。当然,在诗人这里,也可能存在有某个关于生命的悖论——在人与物之间,谁可能是更为高贵的命运的拯救?还也许——“月亮”或者“我”,当二者都在某种动力的作用下,几乎成为一体之时,人类并不需要——那种表面化的歌唱,以及浅薄形式内的欢宴(聚首)。
也许从表面上,我们并不能看出——人类生活的孤独;但这孤独的确存在着。但这孤独的高贵,在于其并没有在某种声嘶力竭中透露,而是更像自然间流动的暗溪,又在自然之间,綄洗了人类疲惫的身心,并使之为之一振——并开始目视更深的深处以及更远的远方。张砚的诗的魅力之一便是——让人类对未来,具有了更为强烈的渴望与期待。


当我们对一个时代拥有了更多选择,我们是否会同时具有更多耐心?当孤独的艺术对人类造成一种更为凌厉的逼视,人类还能不能拿出自己的爱恋与赤城,对我们所缺失的文化,投以精神的热情,以填补空虚与不足的内心?不管怎么说,此刻,我已经站在诗人的诗里,带着个人的精神空洞,奔赴诗人那意象的森林,寻觅充饥之物了——我再一次看见了——“拔地而起的月亮”,也许,“在一个完全没有灯光的夜里,把  期盼  讲述得那么委婉”的人,正是我们所渴望见到的另一个温存世界!至少,这样的诗句透过意象的亮光,像一种极大的影响,影响了人类某事某刻的悲观与厌世。所以,我毫不否认——诗集《月亮与我相控而痛》,是一副精神的良药,可以治疗某种疼痛的心灵脏器。


实际上,人类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世界的意象之中。诗人只是在特定的境遇里,完成了艺术化的提取与呈示。张砚在她所相遇的种种意象里,把个人的爱与被爱,都理直气壮地艺术化了,那么我们就不能简单地以为这是某个个人的点滴与一切,既然是艺术化了的意象,那么这个意象,就成为了全人类所共通的命运境遇,而这里的“月亮”,当然是一个美好的意象。
而“重回黑暗”,是一种与自我息息相关的道途。在这里,信心的重拾,纯粹的心境,艺术语言的延伸与拉长,等等,都成为一个诗人的要件与素质,这,从而构成了一个独具特色的自我之诗。而诗人张砚所重回的“黑暗”,是一个储存着“月亮”的去处,在这个并不黯淡的去处里,诗人所要表达的,正是她所看到,所体验的诸个“月亮”的亮丽与沉重,她甚至以无畏的精神,将自身融于其中,力争做到另一种时间的涅槃。


在此,我十分清楚自己在强调——意象,在诗中的分量。但我以为,意象主义的诗歌,更容易与人产生心灵的共鸣;而这样的诗,之所以远远超过那些表面化的所谓的日常之作,正在于其艺术的感染力,总是来自诗的内里,来自与灵魂有关的大悲与大爱的情感悸动。人们常说艺术的价值,什么可以是价值?诗本身的感染力,就是价值的一种。而提供这种价值的诗人,肯定想到了自我之外的众生(包括动物),至少张砚的这部诗,从个人出发,由表及里走到了爱的众生,深入了多个灵魂。诗人以无畏的生命精神,与众生们,在特定的环境,在独到的遇见中,倾心倾力,坦然相向,共为了一体。。。说诗人的诗,从意象开始,成为了这个时代里独到的歌,毫不为过。


——王宁,写成于即日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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