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寻找之（43）        

       哑女来了，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她是上帝派来为阐述增加趣味?  猫眯样的小手轻轻摩挲我的脸蛋。我被意外逗引得睁开眼睛，一看见哑女我的兴奋忽忽降临，天空的太阳也不太那么炎热，美丽异性带来地中海的凉风。哑女细腻的手快速比划着，她的手语她的眼波让我快速读懂了她的心。我被哑女纯洁的执着深深震撼，你要娶我你要娶我的哑语，演变成为浑身的干劲和动力。 太阳退缩不见，月亮上的嫦娥铺洒显露她的浑圆。哑女的体温靠近我的体温，她掉泪、为我撩开了她的衣衫；小鹿样的乳房赤裸敞开。我迟疑不决抚弄丰满，她激情萌动电打雷击扑进拥抱。我的衣衫卑微胆怯不肯解开衣扣，手在接触绵软眼睛盯着流淌渠水。肉体不安分了、肉体粘腻冒犯多情裸露。既然冲锋和入港总是无限向往，我的勃起蠢蠢欲动。浑浊的渠水泡塌了地堰，浇地的责任我拿起铁锹去把决口堵死。哑女的冲动瞬间冷却渐渐消退，幽幽怨怨的她、掩住衣襟抹着眼泪跑了。

夏季虽好不是惟独，东沙梁的太阳每天都是新的；秋来了冬天来了。西伯利亚的寒流总是那么嚣张，我住在饲养房里每隔一天和饲养员老头为牛铡草。老头双手抱紧好多的麦秸，我拼尽全力下压几次不能铡断，只得减少麦秸的厚度。休息时候南出饲养房走到大院，西北风咆哮肆虐，若高尔基的海燕铺天盖地扑面而来！我直戳戳喊出一句大白话- 天变了！变天了！！竭力释放劳动的沉重。    城里放下林场的瘦老干部正房里跑出来，看看天看看地，他怒气冲冲斥责谁说变天了！你想变天吗？！当时运动火暴帽子漫天，我不搭理他，自说自话退向饲养房- 天气变了，变天气了。

开春我们运送圈肥，四五辆榆木轱辘两轮子牛拉车，自己装车自己卸车；林场牛排泄的粪肥正式工家属和田耕云翻出圈外。一只拉车的黄牛膘肥体壮脾气险怪，正式工不敢用场长几次酝酿杀掉吃肉。装肥重车它不作怪，每当空车回来拐进林荫道，怪牛拉着空车挣命奔跑，郝如柏差点被轧到轮下。和他换牛、我给怪牛拴了里外缰绳。车装得满满装土质较大的圈肥，上林荫道就用胳膊粗细的榆木棍子使劲敲打，它拼命奔跑浑身大汗，几次想拐进左侧树地把车搞翻，我用右缰绳扯拽它没办法拐弯。继续敲打让其用尽蛮劲，它减慢速度积攒力气伺机反扑；我再三棒打让它奔跑。跑不动了它流着鼻涕悲悯哞哞，扭转脖颈乞求和解。

卸掉圈肥回来空车没有作乱；它听话了，运肥效率超过其它牛车；并不知道合作改变被屠宰的悲剧。抚摩它汗水津津的脊背，我和它展开无言的对话。 

                                                                          2010-09-24 10:0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