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外柔内刚的“强女人”——访天津电台经济广播主持人郝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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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广播结缘的?
郝娟:小学一年级,我在我们当地呼和浩特电台的小星星广播站一直是广播员。其实,那时候的工作很简单,除了朗诵诗歌就是说说绕口令。可就是那时候的体验和老师给我的指导,一步一步把我带进了广播这扇大门,我总觉得以后自己要是能做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就好了。有了这个想法,在潜移默化当中,自己也就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
记者:从小就在心里种下的种子跟你启蒙老师的培养有很大关系吧?
郝娟:应该说,能走上广播这条路的关键在于我的两个启蒙老师。一个是我在小星星电台的那位指导老师,还有一位就是小学时的一个班主任。那位班主任特别重视对学生口才的培养,那会儿班里的班干部口才都特别好,现在好多人都成了各自单位的干部,这和老师当年的启蒙教育有很大关系。
郝娟:是不是天赋我不知道,我小时候特别爱说话,跟人交流的欲望特别强烈,还有一个外号叫“小快嘴。”小时候,父母带我出去,很多叔叔阿姨让我唱个歌、跳个舞,我对这些不会犯憷。那会儿我姑姑在学校里工作,有一次,我看到了学校的校长,姑姑本以为我会稍微收敛一点儿,没想到,我还是原来的模样,说起话来一串儿一串儿的。后来校长对我印象都特别深刻了,以后我再去学校找姑姑,校长看到我,就说:“呦,这‘小快嘴’又来啦!”我上小学的时候是班干部,也是班级里的文艺骨干。那时候,我就是我们那片儿的小名人,上了初中之后,我们那儿的合唱队、演讲大赛这类的活动,自然也少不了我。
记者:你后来一直都在当地的电台当主持人么?什么时候来到天津的呢?
郝娟:上初中以后,我跟小星星电台就失去联系了。一直到上高中,因为课业负担比较重了,那会儿我就不再去电台做节目了。高考的那一年,我本来打算要报考我们当地的师范大学,因为当语文老师也是我的理想之一。我很喜欢站在讲台上说话的感觉,喜欢这种通过语言跟大家交流感情、交流思想的方式。当时,很偶然的一通电话改变了我的一生。就是小时候我在小星星电台的那个启蒙老师给我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天津师范大学播音系在招人,他记得我一直都喜欢这个专业,希望我去试一试。后来,我非常幸运地通过了面试,来到了天津,正式进入了这个行业。一直到我大三的时候,天津经济广播去我们学校挑选女主持人,我被选中,于是,我开始了与经济广播的缘分。
记者:都说新闻播音是很吃功夫的,上大学的时候专业课学习跟以前当做兴趣爱好的练习相比,差别大么?
郝娟:差别非常大。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原来认为那么有意思的一件事儿会变得如此枯燥。专业课的学习跟以前拿话筒主持的感觉特别不一样。刚入门练习的时候,没有那么多让你在人前完美展示的机会,更多的是基本功的训练。发声吐字是很细节的东西,练习起来也非常枯燥。那时候我们全班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有的学生家乡口音比较重,老师就会重点帮助他们,给他们的关注也会多一些。我当时属于口音比较轻的,在很多环节上,老师认为我还可以,就没有过多的针对指导。可往往这个时候是最迷茫的,一方面你需要不断地练习基本功,另外一方面,你没有前进的方向,也看不到自己的成绩。
记者:在你学习的过程中,有没有印象深刻的老师或者难忘的一节课?
郝娟:在学校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就是张家声老师,他对我的帮助很大,他对学术的严谨态度、对专业的严格要求程度是我们没有想过的。他让我第一次对有声语言有了更深刻的感触,原来我觉得播音就是一份工作,慢慢地我开始了对有声语言的热爱。那会儿,我们有配音练习,有一部电影叫《红樱桃》,其中有个片段是讲女主角回忆父亲在战争中惨死时的内心独白,这是难度很高、很有挑战的一段台词。我当时就凭着自己的想像念出来了,可出来的效果并不理想,没有感情。张老师在我旁边不停地帮我引导,最后的效果是感情充沛到我还没张口自己就先哭了。这一段儿让我印象特别深,那时候张家声老师告诉我,只要我把这一段吃透了,以后碰到需要动感情的文章的时候,我就会顺其自然地找到感觉。
这时候我更能意识到,作为一个播音员不但要音色好,更多的是要通过声音传达一种感情、一种阅历。声音要表达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内心,如果心是空白的,那么表达也是空虚的。
郝娟:在这四年里,我逐渐意识到,如果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走得更宽,那就不仅仅是基本功能够解决的问题了。它需要内功的修炼,这可以通过读书、通过跟老师分享他们的经验、通过听成功人士的讲座多种渠道来实现。上大学的时候,当我们还都处于练声阶段,我跟几个同学就利用休息时间跑到北京去听讲座,收获别人的经验和阅历也是一种学习。
记者:工作以后的心态有什么变化么?
郝娟:从“要我说”到“我要说”这样一个变化,这是一种意识的变化,要说得清楚、明白。新闻也是有情感的,首先我要说明白意思,让大家一听就明白;其次,我要说明白我的感受,新闻里也是带有我的感受的;然后,我要说明白我的意识,就是我是为你服务的,说你想说的,说你想听的。我想只有你深刻地了解、体会听众想要的,那么听众自然会对你印象深刻,会从心底认同你。就一个数据的新闻来说,哪些数字是大家关心的?哪些是大家不关心的?这都是很有讲究的,只有分析以后你才知道老百姓想听的是什么,哪个字要念得重,哪个字要念得轻。
记者:现在,你的追求和刚出校门时候还一样么?
郝娟:上班以后的生活让我变得更踏实了。刚一上班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要追求的东西特别多,希望自己业务有进步,能多拿一些奖项作为对自己的认可,但现在反而对这些追求得少了,我更多的心思是在考虑听众需要的是什么、我能够为听众做什么、我能够为同事做什么、我能够为我的家人做什么、然后再去实现我的价值。我想,所有这些做到了,我的价值也就实现了。
我的孩子是个女孩儿,我想,只有我自己做一个出色的女人,才能给我女儿好的影响。为人母是一个很大的学问,这是一生都值得讨论的问题。我有时候也在跟我女儿学习,我觉得女儿特坚强,比如摔倒了或者磕到、碰到了,只要我说“没事儿”,她就立刻不哭了。其实也不是说跟女儿学习什么大的学问,而是她跌倒、爬起来的过程让我去回想自己当初做得不够完美的地方。当然,我也在跟女儿相处的过程中学到了怎么样去心疼自己的妈妈。
记者:接下来的工作和生活,你对自己的期待是什么?
郝娟:我想脚踏实地把节目做好,不容马虎。做一期节目就要成功一期,我会在工作的过程中多积累、多看书,更加敬业。
最真诚的声音道出万种情思;
我对生活说:淡泊可以让我们平淡对待得失,冷眼看待繁华;畅达时不张狂,挫折时不失落,坦坦荡荡,从从容容。
我对事业说:尽心尽力,兢兢业业。
我对爱情说:地久天长的爱,不是用誓言来为对方戴上手镣,而是用信任把他释放。
我对友情说:朋友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对自己说: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