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飞花入梦楚天瑶 可人怜处何吹箫|


分类: 说吧--养心 |
我只是你生活里的一个影子,你却在我的生命里占有重要地位。
如果我只是个单纯的过客,为何要让我闯入你的生活?
我千百次想过要离开你,但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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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去了黄河入海口。
回来的时候,采了很多白色的苇荻。
路过县旧货市场,还买到一个竹制描花的储物箱,旧旧的颜色和花纹,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东西。
下午回来的时候,在一个粮油铺旁边捡到两个脏兮兮的小缸。
其实我留意它们已经很久了,每次路过都想着什么时候能搬回来。
清洗的时候还能看到白石灰上印的“古船”字样。
我猜到底是装醋的还是装酱油的,谁知道,也许是装咸菜的。
捡的时候我就想插干花一定很好看,像高粱、菖蒲、芦苇。
或者树枝什么的,要足够纤长,才好看。
去年养的荷花只长叶子不开花,让我些微失望。
曾经买了新鲜荷花插进去玩,也骗了不少人,但终究不及它自己开的来得开心。
昨天把里面的泥都清理了,石子洗干净,晾些水,放些草,过两天买小鱼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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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种草药水当香水用,随时随地营造一种奇异氛围。
不过那也是淡淡的,闻到的人觉得熟悉和美,但仿佛又是从未闻过的。
实际上这种草药水有一个很美的意涵是“光进入阴影”,我想它有清晰梦境的作用。
深入自己的梦境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是旅行,或者另一种真实的生活,真实到你不能相信。
会像庄周一样质疑自己和蝴蝶哪一个更为真实,那个疑问发自内心,却并不急切。只是仍会觉得虚幻。
为何虚幻?为何两个世界不能并存?连虚幻感也是一种真实,我们太害怕失去参照了。
我在梦中吃烧饼、过河,与陌生人相会,连自己轻微的笑容都看得到,连细细的风都能感觉到。
甚至那个人的脸,胡茬、衣裳,我从未这么清晰地在梦中看到过一个男人的脸。
不敢牵他伸出来的手,羞涩、愉悦,只笑,不说话,欲擒故纵,以及我知道自己在挑战一种规范,或者禁忌。
在另外的梦里,我采玫瑰花,我摸那个小女孩的脸颊。
而领着她的那个人回头看着我说,我们这已经是开始了,但你知道没有结果的。
又是另一个男人,我看不真切他的面容,我知道他在祭奠他的过去,他仍是想要我的热情温度。
我想我的热情也值得质疑,那究竟是出于一种需要还是一种恐惧,那离爱还有一段距离。
在另外的另外的梦里,我四处漫游,躲藏,私奔,或者一边做梦一边为自己解梦。
在细线一样清晰的梦境中渐渐感觉它像空气一样变得稀薄,然后自己消失在一片混沌之中。
梦境已经成为另外一部分生活,它们不再是光怪陆离的潜意识碎片,它们讲故事给我,是我懂或不懂的寓言。
懂或不懂也不重要,一直听一直听,那些要显示的秘密会自己呈现。
信或者不信,那都是宇宙灵魂的语言。